每次喬雙夢說起這件事,就真的很想告訴喬雙夢,這個工作機會,是替爭取來的!
才不是薄以澤大發慈悲!
只是因為是被薄以澤狠狠的“”了一頓,才換來的工作機會,這件事太難以啟齒了,所以只能忍氣吞聲。
不得不說,薄以澤真是高!
他就是故意下了個套,問有什麼可以拿來換的,然后從這里撈著了好,又在喬雙夢那里得了一個極好的印象。
怎麼什麼便宜事,讓他給占盡了!
狡猾的男人!
掛了電話,一晴郁悶了一陣,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薄以澤辦公室里了。
小尾要有小尾的自覺。
推門走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正好,薄以澤在開會,沙發會客區那邊,坐了好幾個公司高管。
一晴盡量放輕作,坐到了旁邊,拿著小本本開始記筆記。
高管之間的談話,雖然沒有很正式的會議形式,但討論的卻是公司的高級機和重大商業決策。
一開始的時候,高管們還顧及到薄太太在場,有些瞞,后來發現……是薄總讓太太聽的,還做筆記,心想這薄太太的地位,還真是不一般。
一晴會把這些決策記下來,然后分析出來,為什麼薄以澤要這樣做,對薄氏有什麼好,利弊都一一寫出來。
到時候,薄以澤要檢查的!
他可能算不上一個好老公,但,絕對會是一位好老師。
“嗯,就這樣吧。”薄以澤輕點了一下頭,按了按鼻梁,“按照這個計劃去實施。”
“好的薄總。”
高管們一一離開,一晴咬著筆蓋,問道:“為什麼城南公館不需要追加宣傳費用啊?這個項目是難得的地標建筑,完全可以當薄氏地產的一張名片……”
“城南公館已經是當之無愧的豪宅了,過多的宣傳反而會適得其反,低調才是最好的公關。不如把這筆宣傳費用,花在另外的地方。”
“哦……”一晴差不多懂了。
薄以澤過手來,把筆從手里拿走:“多大的人了,還咬筆蓋。”
“習慣習慣。”一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合起筆記本,“你繼續忙吧,我不打擾了。”
得回去整理分析了。
剛一起,薄以澤問道:“子還沒換?”
“等中午下班再去對面商場買。”回答,“現在干了,看不太出來。”
“或許……”他挑了挑眉,“可以穿我的。”
“不不不不……我去買,我現在就去買。”
上次的服被他撕爛,那是迫不得已穿了他的襯衫來救急!
又不是男裝癖!
薄以澤問:“需要我陪你嗎?”
“不不不不,我去買條子而已,很快,十分鐘搞定。”
誰知道,薄大總裁卻不高興了:“很不希我去?”
“不不不不不……”一晴覺得自己都只會說這個“不”字了,“我是怕耽誤你的時間,你昨天沒來公司,很多事都堆積著,等你去理呢。”
薄以澤抿了抿:“我好像還沒有陪你逛過街。”
“逛街是人的好和天,男人嘛,尤其是像老公你這種功男士,肯定要把時間花在更有創造價值的事上。我先走了。”
一晴似乎是生怕薄以澤會一時興起,陪去逛街,走得飛快。
而且,因為作太過急促,還撞到了沙發,疼得齜牙咧,卻不敢多停留,忍著痛繼續走。
薄以澤的聲音在后面傳來:“我不是什麼洪水猛。”
裝作沒有聽見。
偌大的辦公室里,又只剩下了薄以澤一個人。
換做以前,薄以澤肯定是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走一晴。
要逗一逗,看臉紅心跳的害模樣,他才會覺得滿足。
可現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然發生著改變,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薄以澤也發現了。
他娶一晴,最重要最在意的,就是能為他生一個孩子。
在生病的時候,家庭醫生說,需要用藥可能會對備孕產生一些影響的時候……他那時,心里想的,是治好。
孩子又怎樣?遲一些也無妨。
這個念頭,當時被薄以澤給生生的了下去,他不敢再往下想。
所以他陪一個通宵,他理解為,是在彌補,是在疏散心里的那些愧疚。
薄以澤點了一煙,慢慢的著,青白的煙霧裊繞,他的廓在煙霧中,若若現。
一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擼起一看,膝蓋上撞青了一塊,有點疼。
但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每次在辦公室里和薄以澤獨,都會心驚膽戰,生怕他又會生出什麼齷齪下流的念頭來!
薄以澤那個人,好像是沒有恥底線的!
牛仔上,還有點點牛留下的白的污漬,看上去就不太雅觀,而且莫名的,一晴就把牛和某些不可描述的東西……
聯想到了一起。
哎,別人到時候看到了,會不會也誤會啊!
那就有也說不清了!
一晴想,還是現在去對面的商場買一條吧。
薄氏集團位于繁華的金融商業區,周邊布滿大大小小的商場,買條子不是什麼難事。
一晴很快就挑好了,把換下了的子裝好拎著,準備回公司。
站在電梯上,不經意間瞥見了一家品牌鋼筆店,櫥窗上掛著當季廣告,的鋼筆在各種燈下,顯得熠熠生輝。
當即就想起了,薄以澤握著簽字筆,低頭批復文件的模樣。
一晴走了進去。
柜姐很熱的接待了:“您好,請問需要買鋼筆嗎?是送長輩還是領導……”
“我想給我老公挑一支。”
“可以啊,您請這邊來。您先生真是好福氣呢,有您這樣一位太太。”
一晴從小也算是生慣養長大的千金小姐,所以上有幾分氣質,再加上搬到酈園之后,吃的用的穿的,都是薄以澤給準備的,價值不菲。
這些奢侈品牌的導購員,個個都是一雙火眼金睛,有錢沒錢,一眼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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