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現笑了笑,自嘲的說道:“那,薄以澤可以跟我一起渣了。”
薄歡一聽,馬上瞪著他:“不許說我二哥是渣男!”
“可他現在干的,就是渣男的事兒。”江余現說,“你不承認的話,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肯定是你帶壞的!”薄歡指著他,“你這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腳踏兩只船……”
“我可沒有他娶一晴啊。”
“你……你……”薄歡氣到狂拍桌子!
江余現起倒水:“你也沒有真心實意的把一晴當二嫂,這麼激做什麼。”
“誰說我沒有了!”
“你要是有的話,為什麼瞞著唐又欣的事?你和薄家所有人一樣,都在欺瞞著。”
薄歡語塞了。
是,瞞了,在二嫂問的時候,也撒謊了。
可那是為了二哥二嫂好啊!
“我……我是以為唐又欣出國了,就徹底的淡出了,誰想到還會回來,繼續的興風作浪啊!”
“你怎麼不說薄以澤呢?薄歡,偏心可不是一個好品質。”
“我不跟你說。”
薄歡揮了揮手,離開了。
江余現看著出門的背影:“慢走不送。”
他低頭慢慢的喝著水,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了南霜的模樣。
的一顰一笑,早已經深深地刻了他的腦海里,不會再忘,也舍不得忘。
不知道是怎麼看待,薄以澤和一晴的這段婚姻。
聽說,最近……和一晴走得很近。
那個人,向來最是厭惡別人玩弄,也最討厭男人朝三暮四,偏偏邊的男人,幾乎都是這樣。
一定很失。
“南霜……其實我不是。”江余現自言自語,哪怕這話,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聽得到。
可是有些話啊,還是要說出來的,不說的話,憋在心里,會很難很難。
放下水杯,江余現也要投到工作當中了。
今天薄以澤沒來公司,那麼,相當一部分的工作量,自然就會到他上來了。
南霜聽到那些八卦之后,都只是淡淡一笑,不加評論。
婚姻這種事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也許在大部分人的眼里,一晴是幸福的,即使哪怕只是薄以澤的一枚棋子,但挽救了破產的家,獲得了無數的財富……
這是人生贏家。
中午下班,南霜去了薄氏大廈的天臺。
看著這城市的繁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卻覺得沒有一點意思。
偌大的城市當中,其實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南霜靜靜的站了很久,風吹了的頭發,也不在意,直到快到下午上班的時間,才轉準備離開。
可是,后卻站著一個男人,那雙微挑的桃花眼,不知道迷倒了多人。
筆的西裝,修長的雙,他看著……好遙遠。
南霜不知道,江余現什麼時候來的。
只是看了他一眼,任憑心里在這一刻閃過了多的想法念頭,表面上,都是要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南霜腳步微頓,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你今天會來這里的。”江余現的聲音響起,“你每次心不好,都會來吹吹風。這是你的習慣。”
南霜腳步未停。
“說幾句話吧,沒有必要每次看見我,都躲避,我不是什麼洪水猛。”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仍舊響起。
“南霜,我不想強迫你的。但如果你總是這樣不聽我的,我只好這麼做了。”
的腳步終于一頓:“江總,何必呢?”
“是啊,何必,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而已,你都不肯給我這個面子。”江余現回答,側,面朝著,“這里只有我們,不會有人來的。”
“就是因為只有我們,所以才更要避嫌,江總。”
“連聊聊天都不可以嗎?”
南霜看著他:“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以聊的。”
“但你還是停下腳步了。”江余現慢慢的朝著走去,“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威脅我。”
上次在機場候機室,不聽他的,執意要走,被他強行帶洗手間里反鎖著門的一幕幕……還讓南霜印象深刻。
覺得,他變了,變得就像是是一個瘋子,經常會做出一些讓不可思議的事來。
而這些事,是以前的那個江余現,絕對不會做的。
“是啊,我威脅你。”江余現在面前站定,“南霜,你因為什麼事,心不好。”
他用這樣的平和溫的語調說話,會讓南霜無法接。
偏了偏頭,聲音依然冰冷:“和你無關。”
“可是……我會心疼,這該怎麼辦才好。”
“江總真會開玩笑。”
“讓我猜一下。”江余現看著,“是因為薄以澤和一晴的事?”
南霜的心事被說中,臉上閃過一錯愕,等再想藏的時候,已經被江余現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最近和一晴走得很近,”江余現說,“你已經很和一個人維持這樣的關系了。你把一晴當朋友了嗎?”
“……還是跟你無關。”
他嘆氣:“南霜,你怎麼會選做朋友。遲早會離開的,會走的,你是何苦去付出友,付出真心。”
“不會走!”南霜反駁,“……是薄以澤的妻子,是薄家認可的二!”
“你在自我欺騙嗎?”
南霜垂在側的手,慢慢握,又松開。
隨后,扯了扯角,笑了:“我真是不懂你們男人,不就不要去招惹,不要去傷害,不要去靠近!可以嗎!這一點很難做到嗎?這樣玩弄一個人,對男人來說,是很有就的一件事嗎?”
“薄以澤不一晴,我不知道,但我……”
我你,南霜。
是真心實意的過,是刻骨銘心的過,是哪怕死都要刻在心頭,喝孟婆湯都不愿意忘記的。
“你?你什麼?”南霜反問,“你夏錦詩,要和結婚,要和共度一生,生同床死同嗎!”
江余現的薄微微抿了抿,最后笑著點頭:“是啊,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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