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這個角度,剛好對著辦公桌。
薄以澤正低著頭,握著筆,在批復文件,這個樣子看上去……還是有幾分帥氣的。
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嘛。
不過他在忙,那就不去打擾他了。
一晴正要溜走,就聽見薄以澤的聲音傳來:“出來,藏什麼?”
他……是在跟自己說話?
接著,又聽見薄以澤說道:“或者說,你想再重溫一下昨天?”
一晴打了個哆嗦,只覺得,還重溫的話,這兩天都下不來床了!
連忙從休息室里走出來:“我這不是怕打擾你……”
薄以澤抬頭,看了一眼,視線往下:“不疼了?”
“……疼的話,你今晚會放過我嗎?”
“會。”
“疼疼疼,可疼了。”一晴馬上說道,“你沒發現,我走路姿勢,都都……都和以前不一樣嘛。”
他挑了一下眉頭:“是嗎?”
“是的,真是的。”
“但剛剛看你,好像很正常……”
“真疼。”一晴可憐兮兮的,“緩一緩吧。”
薄以澤在床上的力,真的是旺盛的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而且,最重要的是,結束了之后,他神好的,一點都沒見疲憊。
真是……無語!
他放下筆,勾了勾手指:“過來。”
一晴很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薄以澤又拍了拍大:“坐。”
又只好坐在他的上,嘀咕了一句:“你為什麼總是喜歡在辦公室里,這麼親昵……這是工作的地方,又不是家里。”
“在家里你就不會這麼輕松了。”
薄以澤的手圈著的腰,另一只手卻往下去,到了的子邊緣。
一晴心里警鈴大作:“你你你你干什麼!”
“不是說疼?”他按住的,“我看看。”
“什麼?”
薄以澤是在說什麼啊,他給看看?怎麼看?看了之后呢?
“不行,不要。”一晴義正言辭的拒絕,“我疼,但是……但是這種事,緩兩天就好了,能怎麼看。”
薄以澤慢條斯理的說道:“不檢查一下,我怎麼能夠確定,你是真的疼,還是騙我?嗯?”
“真的真的。”死死的按住子,不能失守,“別看了……求你了,求求你。”
他偏頭對上的眼,對視了好幾秒之后,這才收回了手。
一晴長松了一口氣。
薄以澤往椅背上一靠,單手懶懶的隨意搭在的腰上,一下一下的輕著:“不?”
“我中午吃過了。”
“睡到中午才醒……”薄以澤頓了頓,“昨天是把你折騰得太狠了。”
“你也知道啊……”
“晚上補償你。”他看上去似乎心不錯的樣子,“想吃什麼?”
“是不是自從我上次低糖暈倒之后,你就覺得我隨時隨地都需要吃東西啊……”
薄以澤問道:“難道你晚上不用吃飯?”
一晴小心翼翼的開口:“其實我來找你,是有件事,要告訴你一下……”
“說。”
“我今天晚上……有約了。”
話一說出來,薄以澤周的氣,就驟降了好幾度。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
“我今天晚上……真的有約了。”一晴不怕死的回答,“我都答應人家了。”
“誰?”
“南霜。還有喬雙夢。”
薄以澤抿了抿:“你什麼時候跟南霜關系這麼好了?”
“說明我和投緣唄。”回答,“所以,你看,都約好了,又都是生,你一個大男人去的話……多不好。”
他問道:“如果我說,我想去呢?”
一晴突然就咳嗽起來。
薄以澤見是真的嗆著了,出手去輕拍著的后背:“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
“不是,咳咳咳……”好不容易緩過來,“你……咳咳咳,你去三個人的聚餐,怎麼看怎麼別扭吧!別人還以為……咳咳咳,以為你艷福不淺,一拖三呢!”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一邊說著,他一邊拿來水遞給。
一晴馬上接過,喝了一大口,潤潤嗓子,這才舒服了點,止住了咳嗽。
但是……
看著手里的水杯,再看了一眼薄以澤:“這是……你的杯子?”
“你覺得我的辦公室里,還會有別人的東西嗎?”
一晴:“……”
薄以澤很危險的瞇了瞇眼:“嫌棄?”
“沒有沒有!”馬上搖頭否認,還馬上低頭又喝了一口,“怎麼會嫌棄呢!”
一晴里還含著一口水,可千萬不能把這個男人給惹生氣了,一生氣就得哄。
他很難哄好的。
薄以澤低下頭來:“正好,我也口了。”
“唔……”
薄以澤心滿意足的離開的紅,指腹了角上的水漬:“很甜。”
臉微微一熱,雖然還是會害,但是對于這種事……已經開始漸漸習慣了。
一晴發現,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晚上你就先回家好不好?”細聲細氣的哄著他,“我跟們吃完飯就回來,或者,你讓司機送我去,再接我回。”
“幾點回?”
一晴想了想:“大概九點吧。”
“太晚了。”
“……這年頭九點吃完飯到家算晚?”
“八點半。”薄以澤說,“我要看見你的人出現在酈園。”
“怎麼又變八點半了,九點都早了一點,萬一我們聊得很嗨皮,吃完飯還要去找地方坐坐……”
薄以澤不不慢的再次開口:“八點。”
一晴一把捂住薄以澤的:“好,八點半,,我一定按時到家!”
他眼尾起笑意。
看著他,說道:“我明天開始一定好好做個人,按時上下班,做書要有做書的樣子,不能這樣天不見人影。”
“誰多了?”
“沒有。”一晴搖頭,“是我覺得這樣影響不好。”
“你是我的書,歸我管,你好不好,只能我來評判,懂嗎?”
“哦……”一晴問,“那,薄總,你打算給我一個月開多工資啊?”
“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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