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澤問:“什麼準備。”
“第一次見長輩,總得備點禮以表心意吧。”
薄以澤看向管家:“聽到了嗎?”
“是,薄先生,太太。”管家微微鞠躬,“我現在就去備好。”
“讓管家去啊……那顯得我太沒有誠意了吧。”
“你還有什麼借口,一次說出來。”薄以澤出一煙,在指間把玩著,“讓我聽聽。”
好吧,他看出來了……
“去就去吧!”一晴深呼吸,說道,“我去選服,化個妝。”
起,往他邊走過,他抬眼,徑直手,一把將拉了懷里。
一晴跌坐在他的大上。
“丑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薄以澤圈著的腰,“推得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
“你才丑,你是多難得才娶到我這麼好看的媳婦。會不會說話啊!”
雖然一晴不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但從小到大,聽到的都是夸贊,沒人說過丑,起碼也是一位清秀佳人。
“生氣了?”薄以澤湊過來,鼻尖輕著的鼻尖,“讓我猜猜,是因為丑這個字惱怒,還是在翻剛才葉冰雅的舊賬?”
“都有!”
“你不是沒欺負麼?”
“那我要是讓欺負了呢?”
薄以澤回答:“不可能。”
語氣里的自信和篤定,與生俱來。
一晴都怔了怔,問道:“怎麼就不可能了?要不是我反應快,臉都要被撓傷,今晚就沒辦法去薄家了。”
“如果你還學不會自保的話,那真是蠢到家了。”薄以澤的手指,在額頭上輕敲了兩下,“真的指每次遇到困難,我都會及時趕到麼?”
一晴啞口無言。
“我就在二樓盯著,”他低聲說,“不會讓你出事的。”
這一瞬間,一晴忽然明白,“撐腰”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即便他不在現場,他也可以是最堅實的后盾,護保寵,只管肆意張揚,甚至是囂張跋扈。
一晴笑著問他:“我懂了。以后,再發生類似的事,我都像今天這樣理,是嗎?”
“是。不過,再狠一點也無妨。比如,把冰水換熱水。”
“得罪人也不怕?”
薄以澤也笑了,勾起的下:“全京城……似乎還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可是,人家葉小姐,對你一片真心,真意切,你這樣傷人家的心,不太好吧?”
“傷的心,總好過傷薄太太的心。”薄以澤回答,“你覺得呢?”
一晴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場面話說的真是漂亮……我差一點就要心了呢,老公。”
“你不滿意?嗯?”
“我要是年無知的小姑娘,今天,就要被你騙過去了。”一晴笑得很甜,眉眼彎彎,“明明啊,是想借著我的手,斷掉葉冰雅繼續追求你的念頭,卻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水是潑的,人是得罪的。
薄以澤做什麼了?
他只是為了“薄太太”出頭而已。
這樣一來,葉家也尋不到他的錯,葉冰雅的恨全部都在上,他毫無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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