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穎一怔:“什,什麼?”
吻他?
“不可以。”阮穎拒絕。
“很痛。”向來高冷、沉穩的男人,此刻竟有了幾分無賴的匪氣:“忍不了,你回房休息,不治了。”
阮穎頓時急得委屈,也有些生氣:
“你忍一下會死啊,我只是想給你治好,不想讓你每次都那麼痛而已。”
靳寒時心一。
委屈的眼神,讓他覺得,全世界都辜負了。
“好了,逗你的。”靳寒時道:“下針,這點痛算什麼。”
阮穎吸了吸酸的鼻子:“那我下針了?”
靳寒時:“不下針,等著我強吻你?”
阮穎不敢多問一句,再次拿著針,著急到顧不上蒙上巾,也沒讓他穿上子,順著那些針孔,一落下。
每一針,水潤紅都會微微嘟起,輕輕吹一下,就怕他痛。
卻不知,那一個作,就像輕撓男人的心臟,一下一下,輕輕。
阮穎一直在專注下針,按著筋脈的順序一路往上。
下著下著,突然看到手掌隔壁那子彈里高高支起的……
瞳孔一震,手莫名一抖,針狠狠扎下去。
“嘶~”
靳寒時吃痛出聲,皺著眉:“忍不了,很痛。”
阮穎紅著臉,怯的雙眸看著他:“對不起大哥,我,我有些出神。”
“為什麼出神?”靳寒時灼熱的眸盯著。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那個。
自然也不敢這樣說,只得道:“我有些張。”
靳寒時:“這是你的問題,我不負責。”
阮穎抿了抿……
這確實是瞄的責任。
的目,不控制看向床上男人的,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著膽子問:“是不是只要吻你一下,你就不痛了?”
反正,也不是沒吻過。
一次和無數次,有區別嗎?
靳寒時目深熱了幾分:“應該可以。”
下一秒,阮穎揚起腦袋,往他上蜻蜓點水一吻后,快速離開。
可才撤離半厘米,男人手掌扣住的后腦勺,將的腦袋回來,準無誤吻上的。
輕輕的,淺淺的。
阮穎到溫熱瓣的,他灼熱的氣息,強勁有力的心態,讓的心臟涌著異樣緒。
小心翼翼睜開眼,眼前的男人,已然由淺吻,至深沉、強勢的吻,一發不可收拾……
抵著他的膛想推開,可本毫無作用,男人霸道的吻著,不給離開。
直到阮穎快要呼吸不過來,靳寒時才將放開,了瓣,似還意猶未盡,聲音暗啞、低沉:
“不痛了,你隨便扎。”
阮穎瀲滟的眸還染著嫵,呼吸還沒順暢,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更不敢對上他深邃的視線。
抖著手,拿起針落下。
好在還剩沒多,強裝鎮定針灸完,忙起說道:“我先回去,等下過來收針。”
落荒而逃。
一回到房間關上門,靠在門背后,呼吸沉重,手指輕輕覆上瓣。
滾燙的,仿佛還殘留著他霸道的氣息。
該死,怎麼又這樣了!
下次能不能換個人給大哥針灸?
每次都這麼曖昧、尷尬。
可,能換誰?
在阮穎心思凌之際,站在走廊里的小護士,疑看著關的房門。
剛剛,要是沒看錯的話,阮醫生一臉紅暈,雙眸嫵,發,像做了那種事匆匆離開的樣子。
該不會,與靳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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