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說實話,您這波作我也看不懂了!您不是哭著喊著要找您的初嗎,現在得償所愿在一起了,怎麼還惦記著那丫頭?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這樣不太合適吧?”
十五也實在忍無可忍了。
這番話,他已經極力說得很委婉了,他的心OS,可比這個難聽多了!
面對他的討伐,向海正沉默以對。
“Boss,您要是喜歡,那就別再猶豫,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要是等人家生米都煮飯了,那您后悔可就晚了!”十五又說。
向海正依舊沒說話。
“Boss……”
十五還想再勸,向海正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是喬安娜打來的,摁下接聽鍵后,傳來的卻是馬克的聲音,“向先生,剛才有幾個人過來,把畫廊給砸了……”
“什麼?安娜沒事吧?”向海正一驚。K城要比這里晚上幾個小時,現在已經是半夜了。
“沒事,我們得到消息趕來時,那些人已經都走了,安娜現在很難過……”馬克說。
“接電話。”
“阿正,我的畫廊完了!”喬安娜放聲大哭,“所有的畫都毀了,包括我自己一些的作品……”
“別難過了,人沒事就好。”向海正安道。
“我昨天去公司找你,他們說你出差了,你去了哪里啊,什麼時候回來?”喬安娜問。
向海正怔了怔,“我就快回去了。”
“阿正,快點回來吧,你不在我邊,我好怕……”
“我知道,這幾天你別出門,一切都等我回去再說。”
“好,我等你。”
打完電話后,向海正郁悶的心更是百上加斤。
前腳剛走,后腳就出事,不用說,肯定是陸君豪干的。
一邊是姓陸的,一邊是姓李的,他就像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氣。
他覺得悶,想出去走走。十五要跟上去,被他攔住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十五還是不放心,遠遠地跟著。
他去了海邊,在那里徘徊了很久很久……
半夜,蔓被敲門聲驚醒,從貓眼出去,發現是向海正。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開了門,“這麼晚了,你來干什麼?”
“我是盧卡斯。”對方說。
“盧卡斯?”蔓打量著他,有點半信半疑。沒有鉚釘衫,沒有破牛仔,甚至也沒有相機。
“我的東西都沒帶來。”盧卡斯解釋道。
也對,向海正是過來玩的,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帶來。蔓往旁邊讓了讓,“進來吧!”
盧卡斯走進去。“你的腳還痛嗎?”
“朋友幫我按后,已經好多了。”
“那看來,這個藥膏是用不上了。”盧卡斯掏出一支藥膏。
“你是來給我送藥膏的?”蔓接過來,“謝謝你,我留著以后用。”
盧卡斯的目,追隨那個玲瓏的影,“你真的喜歡那個李卓倫?”
蔓把藥膏收好后,看了他一眼,“他是一個紳士,對我也很溫。”
盧卡斯沒說話,臉有點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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