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把長相極好的孩從小養在邊，十五歲以前給孩喂極品的藥，等滿了十五歲以后，在未經人事時，給帶上拘魂的玉，活剝人皮。”

羅聆說到這里輕嘆了口氣，“傳說，披上這人皮，能讓八十老嫗瞬間變十八。”

柳璃驚呼，“活剝啊？那也太殘忍了，不說其他，就是這從小養在邊，怎麼說也有啊，這得有冷殘忍啊……”

秦淮輕嗤，“八十老嫗沒幾年好活了，為了活命，有些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柳璃瞬間就想到自己的事，苦笑一下，是啊，人，有時候在現實面前，往往是最丑惡的。

“不過，你要是想做人皮，也做不了吧？難道要柳璃等十幾年？”秦淮頓了頓，“你買頭活豬，總不能用豬……”

柳璃沉默的不想接這話題。

羅聆說，“啊，不，我要做的是另外一個，做畫皮，就是做個面而已，剛才會說那個傳說，就是想活躍活躍氣氛。”

就是準備做畫皮面，突然想起來沈清溪車上那個明艷星的怪異，然后就想到了這個傳說。

人皮其實算不上那些神話傳說，是民間口口相傳的傳說，到底有沒有真的人皮也不清楚。

不過，那個明星，怎麼說呢，要是披了人皮，行為舉止怎麼說，也不可能那麼不突兀，而那明星行為舉止沒有任何讓人覺怪異。

唯一讓覺得怪異的就是太過好看了，上太香了……

“畫皮怎麼做？”秦淮好奇的問。

“讓殺豬佬一起來家里，活豬現殺，快速剝皮，用這豬皮加上特制藥熬上幾個小時膏，這種膏攤薄皮，用這種薄皮畫皮，到臉上能做到以假真，這種面皮一張能管到四十八小時。”

聽羅聆這麼一解釋，秦淮兩人均是松了一口氣，不是說的那種恐怖做法就好，而且，殺豬也用不上他們，也好的。

柳琉很快回來了，隨其后的是殺豬場的車子，車后箱綁著一頭活豬。

車子直接開進了后院，柳琉領著殺豬佬和助手在后院殺豬，柳璃按照羅聆吩咐去燒火起爐，煮了滿滿一大鍋藥水。

藥水能有什麼用，也不知道，水燒開了提給他們殺豬就行。

羅聆對豬皮也沒過分要求，除了要趁早剝下來，破損幾塊也沒事，等豬皮刮干凈剝下來，羅聆扔進了鍋里，加上一些特殊藥材讓柳璃看著火慢慢熬制。

則是背著手去看殺豬師傅們分解豬了。

師傅們豬理好就回去了，柳琉提議，“大小姐，我們是不是要等下午或者傍晚出發？我們中午吃頓殺豬菜？”

“我都行。”羅聆沒拒絕，至于秦淮，一個紙人，也吃不了任何東西。

午飯后，吃飽喝足，羅聆去了后院，試了試鍋里已經熬膏，準備開始攤面皮了。

別看秦淮不能水火，幫忙攤面皮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紙人手腳輕，能準確掌握力度，加上他做大總裁的，做事益求，這種活，還適合他做的，失敗兩次后，攤出來的面皮薄如蟬翼，在日下抖開，都能日。

羅聆在一旁坐著，把秦淮攤好的面皮一張張輕輕折好放在玉盒里，等所有面皮攤好，居然有將近兩百來張面皮，裝十個玉盒，每個玉盒蓋好后，還上了符紙。

“來，先試試。”羅聆手上放著一張面皮，沖柳璃招手。

柳璃連忙過來，在羅聆面前石凳坐下來，張的問，“會……會不會等下還要給我畫眉眼那些？大小姐……大小姐能不能給我畫平凡點。”

記得小時候有個畫皮的電視劇就是要畫臉的。

丑了這麼多年，讓太好看了，不僅不習慣，還會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描眉畫眼，放心吧，這種特制面皮往臉上一，只會把你臉上的疤遮蓋住，其他的眉眼啊，都是你自己的長相。”

羅聆說話間，手里的面皮已經到了柳璃臉上，手指在臉上開始一寸一寸的仔細推著……

柳璃在面皮在臉上的瞬間就覺涼涼的，隨著羅聆一點點著，就覺得那涼涼的覺在一寸寸融進里，特別舒適……

直到……

“好了，睜開眼看看。”

羅聆松開手，去水池那里洗手。

柳璃接過姐姐遞過來的鏡子，輕輕抬起，在看到鏡子里和姐姐幾乎相似的那張完整的臉時，抖的出手，小心翼翼著自己的臉蛋，有些難以置信。

這就是現在該有的樣子？

“真好。”柳琉攬住妹妹的肩膀，眼底潤，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妹妹完好如初的樣子。

是大小姐給了們新生。

“姐，這真的是我嗎？我不是丑八怪了是不是？”柳璃聲音輕，拿著鏡子的手微。

柳琉聲音有些梗塞，“嗯，是你，我的妹妹從來不丑，丑的是他們。”

“嗯。”柳璃輕輕點頭，吸了吸鼻子，連忙放下鏡子，拉著姐姐就要去給羅聆下跪。

羅聆這次沒讓們跪，早早扶住了們，“一家人客氣什麼，就是可惜了這面皮不是永久的，只能管兩天，等去京市路上，我教你們怎麼面皮，以后，柳璃想出去，也可以戴上面隨便出去。”

面皮有十盒，留兩盒路上用，用不完就給自己用，其他的就給姐妹倆，這麼多年，柳璃肯定也想看看外面世界。

“謝，謝謝大小姐。”柳璃這會兒已經淚流滿面了，本來就是大小姐給了新生，給了們立之，現在更是讓能出去走走，以后對大小姐就是唯命是從，就是代替大小姐死，也愿意。

“行了，你們兩個別哭哭啼啼的，趕把家里收拾一下，咱們該出發了。”

羅聆嫌棄的推開姐妹倆，瞥了眼一旁一臉慨的秦淮，快速進屋。

好吧，不了這種膩膩歪歪的樣子。

其實這種事，對來說，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