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主的對解釋說，“汪老太太當初確實來找過我，想要與我合作，這件事我告訴了姜董，他是知道的。當初我與汪婉盈傳出來的那些，不過就是捕風捉影，本沒發生過什麼。汪家當初給的籌碼確實很大，與虎謀皮，我就算小心翼翼，遲早會被反噬，當初我沒有答應汪家的要求。”

姜婳有些累了，閉著眼睛對著車窗邊，聲音輕輕的開口說，“一次的謊言，需要無數的謊言去彌補，裴湛…我不喜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你已經騙我很多次了。”

“當初那個夢，不僅讓我看見了，你我還有宋清然三人之間的結局。”

“我還看到了，你與汪家聯手，從爸爸手里，拿到了所有姜氏的份，甚至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連沉家都被汪家制住了，讓沉夜白不得不去與慕家聯姻。”

“我知道你不是沒有過心思，只是你現在的心思，莫名其妙的被轉移了罷了。”

因為重生了，重生回來之后，改變了一些事，導致裴湛也被改變了，也或許…姜婳的脾氣被磨得一干二凈，了他前世厭惡的樣子，才漸漸的不躲著，更對產生了一些，裴湛才會對，對姜家手下留，這…就是他的選擇，更是他的一念之私。

裴湛也許真的，但這個，并不純粹，他的是改變后的姜婳。

前世那個純粹，什麼都不去想，只知道揮霍，眼里沒有眾生平等，只會用權勢打人，不就威脅別人的姜婳早已經不在了，偏偏這樣的姜婳，滿的污點，才會覺得本不值得他去，最后…他的選擇，才是善良，純潔無瑕的宋清然。

想到這里，姜婳口窒息的一痛，睜開眼睛，眸幽然的看著車窗玻璃上，夜反照著裴湛深邃流暢的側臉，試探了開口，“假如我并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沒有改變，而是跟以前一樣，讓你覺得我壞的無可救藥，直到你厭惡的不想看見我一眼，甚至…我比你想的還要壞，就跟…一樣…”

“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