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前往酒吧時,溫郁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帶周逸一起去。”
“因為我們這群人中,別看周逸那家伙跟個婦之友一樣,其實他腦子一不知道會干出什麼事,說不定還會把我們給賣了,而且只有周逸那個逆子敢去和他們告狀,讓顧晏舟知道我們是酒吧點男模,你確定我們兩個還能見到第二天的太嗎?”
溫郁回想起顧晏舟平時那幾乎沒有表的臉,眼神里也都是冷漠,只有在許煙面前才會有溫度,要讓他知道自己老婆和姐妹一起點男模玩,那A市的天怕是要塌了。
溫郁害怕的抖了抖。
許煙看了一眼坐在副座的溫郁“郁寶,我之前還沒有來得及問你呢,為什麼你在婚禮結束的第二天就馬上離開A市了,是誰惹到你了嗎?還是誰欺負你了?怎麼都來不及說一聲就去紐約了。”
溫郁一聽到許煙說起這件事就開始頭疼,但是不說的話以自己對閨的了解,肯定會想辦法知道的,到時候就可能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溫郁深吸一口,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看著許煙“煙煙,我可以告訴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老公,這件事等下出了這輛車后,就當沒聽說過。”
許煙一臉鄭重的保證“好,我答應你。”
“你那把車停在路邊,我怕你激就不好了。”
許煙聽話的車停在路邊,然后看著溫郁,等待著要說的事。
溫郁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然后深吸一口氣才開口“你婚禮那天,我不是喝多了嘛,然后一不小心就把褚澤謙睡了。”
“什麼!”
許煙發出震驚的聲音,不可思議的看著溫郁。
一看許煙這樣闖滔天大禍一樣的表,溫郁心里就越慌了“哎呀,大家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
許煙表很是生氣“那褚澤謙就沒有任何反應?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在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就跑了。”
“然后也真的讓你跑掉了?”
“嘿嘿,跑是跑掉了,但是在曼哈頓被他抓到了。”
許煙看著還在憨笑的閨,氣不打一來。
“你還笑得出了,所以這件事你們是怎麼理的?”
“他說要負責,我說不需要。”
許煙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加深了。
溫郁小心翼翼看著許煙的表,繼續解釋“哎呀,我和他說了,大家都是年人了,這種事不用太在意,離開那個房間,大家應該心照不宣的自當做沒發生一樣,再說了我和他那麼相看兩厭,他難不還想有什麼結果啊,就這樣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好的。”
“所以,他也接了?”
“那也沒說。”
“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他一句話不說就走了,然后我也沒多去問。”
“......”
“煙煙,你放心,我和他斗了那麼多年了,這點事我還是可以解決的!”
“你TN的也是個人才,你把我氣死得了。”
看著許煙如此的生氣,溫郁默默的閉上,不敢說話。
許煙說完嫌棄的看了溫郁一眼“算了,你既然覺得能解決,那我也不多問了,不過以后多長點心吧。”
“嗯嗯,我知道啦。”
“你知道個錘子,褚澤謙是什麼人,二十多歲的人可以玩得過五十多歲的,一個人長了八百多個心眼子。”
“我覺得我還是可以拿他的。”
“怎麼,那天晚上你拍了他照?”
溫郁搖頭。
“難不是錄視頻了?”
溫郁繼續搖頭。
許煙有些著急“到底是什麼?”
溫郁一臉驕傲的開口“是我夠不要臉,夠不要命。”
“那只能祈禱你命夠吧!”
溫郁“......”
許煙聽到褚澤謙表示要負責自己閨后,自己也沒有這麼擔心了,其實這些年能覺到褚澤謙對自己這個傻閨有特殊對待,但是吧,兩人一見面都斗鬧騰,也沒怎麼能確定。
但是現在能確定了,褚澤謙肯定對溫郁想法不簡單。
只是自己這個傻閨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醒悟了。
那家伙八百個心眼子,一旦認定的事絕對會想辦法做到,只是不要欺負到自己閨上就好,不然自己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那天晚上的事,肯定沒有溫郁說的那麼簡單,只不過兩個人到底是誰喝醉了都不一定。
看著自己傻乎乎的的閨有些惆悵,看來自家的白菜大概早已被人惦記了。
許煙也不再繼續糾結“哎,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的不說這種讓人不高興的事了。”
溫郁一聽不再說褚澤謙了,馬上出高興的笑容“這就對了嘛。”
看著還是這麼心大的閨,許煙是真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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