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夜幕降臨,他們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三人走出洗浴中心,夜晚的涼風輕輕拂過,帶走了上的熱氣和疲憊。
顧北和顧貝貝滿懷激地看著李賀說道:“李哥,這次多謝你了,我們倆這就準備回去了。”
李賀笑著擺擺手:“客氣啥,都是朋友。以后常來,有事兒就跟哥說,下次來,哥還帶你倆去澡。”
聽到這話,顧北和顧貝貝都不約而同地把頭搖了撥浪鼓。
李賀哈哈一笑:“去得多了就習慣了,行了,路上小心點,有啥事兒就吱一聲嗷。”
告別李賀后,顧北和顧貝貝踏上了歸程。在飛機上,兩人著窗外的風景,思緒萬千。
也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面臨什麼,事發展到現在,一切的矛頭似乎都指向了陳興。不管怎麼樣,他們都無比急切地想要早點解開真相。
顧北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顧貝貝,只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什麼看,他順著的視線過去,發現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了一整排的俄羅斯大帥哥。
顧北看著這副花癡的樣子,看的覺自己腺都要堵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挪了挪屁背過去,懶得再看。
兩人下了飛機后連家都沒回就先去了任天宇的酒吧找他,想要和他商量接下來的行計劃,順便和他講講在漠河發生的事。
一推開辦公室門,顧北和顧貝貝就像被施了定咒,一瞬間呆立在原地。
只見上柳柳坐在沙發上抱著狗蛋,眼神溫,角帶著淺笑。任天宇坐在一旁抱著上柳柳,笑容也格外寵溺。那溫馨的畫面仿佛時間都靜止了,好一幅一家三口的幸福場景。
察覺到有人進來,任天宇和上柳柳像是了電一般,迅速分開。
任天宇手忙腳地整理著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地咳嗽兩聲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窘迫。
上柳柳則低著頭,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只有懷里的狗蛋認出顧北和顧貝貝來了,很開心地搖著尾,發出歡快的聲。
八目相對,辦公室里安靜得能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只有空調出風口傳來的微弱風聲。
顧貝貝恨不得用手接住自己掉下來的下,顧北則是眼疾手快,“哐當”一聲趕把門關上,當做無事發生的樣子。
兩人站在門外,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默契地聳了聳肩。心想,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很快門就又從里面打開,任天宇尷尬地笑了笑,側讓他們進來:“別站外面了,快進來吧。”
顧貝貝角都快咧到耳后了,努力憋笑,顧北的臉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上柳柳紅著臉,急忙解釋:“哎呀……我們……我們也是剛決定在一起,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
顧貝貝走上前,給了一個會心的眼神,眨眨眼說:“多大點事兒啊,懂的懂的,甜甜的嘛,藏不住藏不住。”
上柳柳一聽,臉更紅了。任天宇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行了行了,快說說你們在漠河的事兒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顧北和顧貝貝這才收起笑容,神變得凝重起來。
顧北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將在漠河的經歷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從找到張浩,到他那些慌又奇怪的反應,再到照片上的神人,以及張浩的口中所說的陳興,最后連帶之前陳興約他們去老屋的那次也一起說了。
任天宇聽完,眉頭皺一個 “川” 字,沉思片刻后說道:“怪不得你們要我盯著陳興,看來他有大問題啊。”
顧貝貝點頭表示贊同:“是啊,他和陳星都很怪。而且張浩說跑就跑了,見我們跟見了鬼似的,多一句都不肯說,我們也沒有找到和張浩互換的那個人。”
上柳柳也在一旁認真地聽著,這時忍不住話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從陳興手嗎?”
顧北挲著下,思考了一會兒說:“陳興肯定是關鍵人,他的行我們還是要繼續留意。不過,這張照片上的人我也想再查查,要是能找到,說不定可以知道更多事。”
說完,他從自己的包里拿出那張拼好的照片遞給任天宇。
任天宇接過照片,仔細端詳,眉頭鎖:“嘖,你是真會為難人,這能看出來啥啊?臉都看不清。”
顧北攤了攤手,苦笑著說道:“沒辦法,我們能拿到的線索也就只有這個了。”
任天宇嫌棄地把照片扔在桌子上,撇了撇說:“就這模糊的照片,就算拿著它滿大街問,估計也沒人能認出這是誰。我看啊,我還是去盯著陳興吧,起碼這個人實實在在是我能看見的,也好盯一點。”
說著,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接著問道:“顧北,下一步對陳興打算怎麼做?你們以后可不能瞞著我自己去了,你現在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帶著一個二愣子,遇到危險怎麼辦啊?”
顧貝貝靜靜的聽著,聽到這里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站起來叉著腰大聲嚷嚷起來:“誒!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
任天宇忙擺手笑道:“嘿嘿,開玩笑開玩笑。”
顧北沒心思看他們打打鬧鬧,靠在椅背上,雙手叉放在前,沉思片刻后說道:“我覺得陳興還會找我們的。他之前約我們去老屋,肯定有目的,只是我們不知道。我們先盯著他,靜觀其變,看看他到底想干什麼。”
上柳柳輕輕著懷里的狗蛋,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覺得顧北說得對。陳興這個人太狡猾了,你們貿然行,說不定會打草驚蛇。而且,現在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和線索,主出擊也討不到好。”
任天宇聽了,覺得有道理,便說:“行,那我負責盯著陳興,有什麼靜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你們倆平時小心一點。”
顧北和顧貝貝對視一眼,堅定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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