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著我,你煩不煩啊。”
段澤了鼻子,他剛剛只是在路邊看著,后來看夏天激起來了他才沖過去的。
“我就是剛好路過,我來找傅哥。”
溫南溪笑著拆穿他:“傅辭宴出差去了,要一周才能回來哦。”
段澤:......
夏天挽著溫南溪的胳膊,吐槽道:
“你是不知道,我出差這段時間,走到哪兒都能看到他,我還以為是窺狂呢,好歹是段家的繼承人,都沒有工作要做的嗎?”
段澤:“......你這段時間帶藝人趕的通告,三分之二都是我段家的產業,我在不是很正常嗎?”
夏天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張牙舞爪道:
“好啊,你竟然潛規則我,我說怎麼最近多出這麼多工作指名道姓要我帶藝人去參加,原來是你早有預謀!”
溫南溪噗嗤一聲笑出來:“什麼潛規則,夏夏,人家是在追你!”
夏天:......
“你有病吧!不就是睡了你一回,至于這麼較真嗎?年人你我愿的,真以為要談啊。”
段澤臉一黑:“夏小姐,你了我,你應該對我負責。”
夏天:???
常在河邊走,竟然被纏上了!
下次果然不能隨便睡小狗了!
夏天嚇得不輕,拉著溫南溪上了車,一腳油門就跑了。
段澤挑眉,開車跟了上去。
夏天帶溫南溪去了個小酒館,點了些吃食跟溫南溪聊天。
結果菜還沒上呢,夏天就看到了跟過來的段澤。
“我去趟衛生間!”
看著蹭的一下就跑了的夏天,溫南溪也很無奈。
夏天只談過一段,在大學的時候,談了兩年半,最終以男方出軌學妹收尾。
因為家庭原因,夏天的父親就是出軌能人,那私生子私生生的一窩又一窩,生平最厭惡的就是出軌。
又被前男友背叛,當時就發誓這輩子只曖昧不,一直到今天都是,曖昧的男人很多,但是沒一個能走得進的心。
段澤要是想追,路可長著呢。
“嫂子。”
段澤坐到了溫南溪的對面:“又跑了?”
溫南溪含笑點頭:“夏夏膽子小。”
段澤手一頓。
見面一次就能把他拖到房間里的人,膽子小?
膽子再大點,估計天都能給掀翻吧。
段澤嘆了口氣:“總是躲著我,一見我就跑。”
溫南溪安:“夏夏以前過傷害,不愿意相信別人,如果你真的喜歡,就多給點時間慢慢來吧。”
段澤聽進去了:“謝謝嫂子,我會注意的。”
他頓了頓,提起傅辭宴:
“傅哥走之前跟我說,讓我多關照你,怕你被欺負,嫂子,其實傅哥很你的,只是他以前沒談過,沒有前友教他,有很多事做的可能不是那麼好,你多調教調教他。”
“沒談過?那季姣姣......”
“嫂子放心,傅哥對季姣姣絕對沒有其他想法的,他對季姣姣好,就是責任太重了,季姣姣的哥哥因為傅哥失去生命,害的季姣姣變孤兒,傅哥不得不對季姣姣負責。”
溫南溪歪著頭,單手托著下,吸管在杯子里攪,有些出神:
“但是我的確因為季姣姣了不委屈。”
關于季姣姣的事,溫南溪是怨傅辭宴的。
怨他不分青紅皂白,怨他不信自己,怨他把偏都給了季姣姣。
如果季姣姣的事解決不了,那麼和傅辭宴最終也只有分開這一條路可走。
段澤:“嫂子放心,我會跟傅哥說的,讓他離季姣姣遠一點。”
溫南溪笑了笑:
“不必,我和傅辭宴之間的問題從來不是季姣姣,季姣姣的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但是傷害我的一直是傅辭宴的態度,他不信我,而且我也不想讓傅辭宴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段澤嘆了口氣:“嫂子,你是個很通的人,傅哥就是太沒經驗了,他沒談過,沒追過孩子,很多事不知道該怎麼做,嫂子,你再給他個機會吧。”
他這話剛說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哦?這麼說,你很有經驗嘍?你都知道該怎麼做嘍?”
段澤耳邊發,扭過頭看著夏天:“我要是知道,也不會追不到你了。”
溫南溪掩著笑,看著兩個人鬧一團。
并沒有把段澤的話放在心上。
其實不是個通的人,所以在了那麼多委屈之后還是留那點淺薄的,不想放手,心到沒什麼原則。
明知道兩個人之間有很多問題,也想再給他一個機會。
至,想知道答案。
至于說傅辭宴沒經驗,沒談過,所以不懂這些話,都是借口罷了。
不是沒見過傅辭宴對好的樣子,正因為見過,所以那些不好才格外深刻。
......
三天過后,銀月杯初賽開始,夏天請了假陪去,段澤一如既往的跟在夏天后,像個甩不掉的尾。
夏天咬牙切齒:“段大爺,您能別跟著我了嗎?要不我讓你睡回來,你能放過我不?”
段澤:“那我太吃虧了。”
夏天:???
“好了好了,你倆怎麼一見面就打架,再鬧我要遲到了。”
溫南溪一臉無奈的拉架,這一對歡喜冤家。
夏天氣哄哄的,段澤看這模樣不覺得好笑,解釋道:
“銀月杯大賽在京都的場地承辦方是段家,所以我才要去的。”
夏天哼哼了一聲,甩了個后腦勺給。
比賽地點在京都市中心的國際會展中心舉行,現場人山人海,段家很會造勢,邀請了不當紅明星來站臺,還有不設計圈的大佬參與,十分有排面。
溫南溪和夏天到了沒多久,安千雪也到了。
“南溪寶貝,久等了吧~”
夏天警鐘瞬間敲響,站在溫南溪前,出手:“你好,我是經紀人夏天,溫南溪的好閨。”
安千雪勾:“模特安千雪,溫南溪的好朋友。”
兩人手掌相握,空氣中似乎出了些許火花。
溫南溪撓頭:“別客氣了,先進去吧。”
倆人一左一右站在溫南溪邊,像兩個護衛軍似的。
剛一場,一陣爭執聲傳來。
“我沒參賽資格?怎麼可能,我是極定制的林知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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