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實在是高興,也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小海,你趕回去休息這段時間你太辛苦了,看你瘦了那麼多,你趕回家躺著去,我去找公用電話,我去給村上打電話!”
“不用,媽,這件事不急。”
“怎麼能不急呢?這麼大的好事怎麼能不急?我馬上去打,我就是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家小海這回是真的當英雄了。
我們那個村窮鄉僻壤的,出了你這麼個大人,全村的人都該為你到驕傲,我馬上去,小海你趕回去躺著,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之后,江母就連忙往外跑,因為剛才摔了一跤,現在跑起來還一瘸一拐的見狀,江林海連忙的叮囑:“媽,您慢點跑。”
“沒事!”
江母急匆匆的回了一句,然后繼續往前跑,看到這種況,江林海也是忍不住笑。
這一刻他的心真是好,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對于前途他也充滿了希,覺一片明。
“你男人也回來了?恭喜恭喜啊,這下咱們不單單是軍人家屬,現在更是英雄家屬了!”
江母跑到一個地方,只要是看到有跟一樣也接了從戰場上回來的家人,就會興沖沖的招呼一聲。
對于自己家人活著從戰場上回來,他們自然也是高興,也是積極的回應。
“是啊,可終于回來了,苦日子終于是到頭了!”
對于從戰場上回來的人來說,今天就跟過年一樣,一家人終于團聚了,而對于犧牲的烈士屬來說,這無疑是在他們傷口上撒鹽。
“國強,去把院子的門,還有屋里的門,還有所有的窗戶都關上!”
蔣淑芬聽到外面的歡聲笑語,真的是恨的想出去給他們幾掌,但是也只能是忍著。
張國強連忙按照說的,將院子里的門、房門、還有窗戶全部都關上了。
本來這幾天稍稍緩過來的緒,隨著他們的回來又崩潰了。
蔣淑芬看著張來福的照片,很生氣的哭著質問:“張來福,你這個狠心的男人,別人都回來了,你怎麼就回不來了?別人都那麼高興的著合家歡,都在暢想著以后升職加薪,可我們呢?
我們只能抱著你的照片哭,以后孤兒寡母,完全還不知道要怎麼過?你怎麼這麼狠心啊?你怎麼就拋下我們母子兩個走了呢?上戰場那麼多人,怎麼偏偏你走了呢?”
蔣淑芬也想不通,明明那麼多人上戰場,戰北欽活著回來了,江林海也活著回來了,怎麼就家的男人死在了戰場上?
——
江林海活著回來是真開心,本來因為一場失敗的婚姻,他人都已經到谷底了,沒想到他還能因禍得福的立軍功。
立了軍功之后,以后他就有無限可能了,想想就開心,可剛開心完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聽到了門外敲門的聲音。
他這剛回來,是誰找他?
“來了。”
江林海想不到是誰找他,還以為是哪個特別來跟他道喜的,沒想到站在門外的竟然是穿著警察制服的人。
“請問是江林海同志嗎?”
“是。”江林海現在看到警察就張,連忙問道,“警察同志找我什麼事?”
“關于您人任容雪的事。”
“任容雪?有消息了?現在在哪兒?”
江林海上戰場上之后消息完全是閉塞的,想想經過這麼長時間,警察應該是找到任容雪的下落了吧?
“的確是有的消息了,但是很憾的要告訴你,你人涉嫌殺人未遂等罪名,已經被我們給控制了。”
“殺人未遂?!”
聽到這四個字,江林海腦子嗡的一聲,首先想到的就是會不會影響他的前途?
畢竟之前他們兩個還沒有離婚,不過又一想,臨走之前他已經給鄭紅軍寫了一個證明信,他跟任容雪已經完全割裂了,應該有作用的吧?應該不會波及到他的吧?
“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會殺人未遂?想殺誰?”
警察就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跟江林海說了,江林海聽完之后也真的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上次就起了殺心要殺任容崢,這次居然還來?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嘛,而且自己死也就死了,還要連累他!
“這個蠢人到底是想要干什麼?實在是愚不可及!警察同志,這就是嚴重的犯罪行為,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一定要嚴懲!”
江林海也已經是對那個人忍無可忍了。
“這個法律自然會給公平的審判,任容雪被抓之后緒一直不穩,一直喊著要見家屬,但是現在的母親已經是臥病不起,父親已經出國避難了,聽說江林海同志回來了,所以過來告訴你一聲。”
“母親臥病不起?”
聽到這個江林海也是嚇了一跳,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就臥病不起了?
“是,癌癥晚期,醫生說沒有多長時間了。”
癌癥晚期?沒多時間了?
聽到這個江林海自己也難接的,雖然他恨了劉蘭英,但是一下子這樣,心里也不是滋味。
“之前任容雪失蹤,是江林海同志和任廠長一起報的案,如今也算是有消息了,江林海同志要去見見嗎?”
要去見?
“抱歉了,警察同志,我剛從戰場上回來,實在是勞累,在去打仗之前,我就已經向軍區申請跟任容雪離婚,只是后來失蹤了就耽誤了。
既然現在有消息了,那我依舊是要跟離婚,我并不想去見,我會找律師代替我去見,等辦好離婚手續之后,就徹底跟我沒關系了。”
“好,那我們尊重江林海同志的意愿,打擾了。”
警察同志態度還是很客氣的,轉走了出去,而剛走出去就跟回來的江母打了個照面,看到警察來了,他們家江母特別的張。
“警察來我們家做什麼?是又出什麼事了?”
警察上門來找一般沒好事,江母當然是擔心。
“警察同志是來告訴我有任容雪的消息了,不但還活著,而且又出去作惡了,因為殺任容崢未遂已經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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