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雪說完之后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然后連忙將這張照片丟到了一邊。
“這件事我不能幫你,服是我親手改的,這件事要是東窗事發,你不就把我推出去了?那我不就為A國人人唾棄,人人喊打的漢了嗎?我不做!”
看到任容雪這個反應,聽到說這些話,周貴生倒是意外的。
“你可以啊,任容雪,看不出來境界倒是還高的,居然還有國懷啊?”
“別跟我扯什麼國懷,是你想害我,就是改良服這種事,你有的是錢,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很多人來幫你改,結果你卻囚我這麼長時間就讓我幫你。
你就是想讓我當你替死鬼吧?你就是漢吧?但是在A國,你還是一個把生意做到海外,是一個特別有影響力的大商人。
所以你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通敵叛國這件事,于是你就找到了我,你是想害死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不干!”
“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想的格外多,心眼也格外多,那你不干,你想做什麼?”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回哪個家啊?回你渣爹和你后媽的家嗎?那里還有你的位置嗎?上次你不是都親眼看到了?還賤嗖嗖的不死心啊?
還是回你婆婆家?讓你婆婆再次的把你掃地出門,然后一個氣不過昭告全世界,你就是一雙野男人的破鞋?”
“你……你!”
任容雪在聽到周貴生說這些話之后,真的氣得渾發抖,這個男人每句話都在捅的心窩子。
“就是我沒有家可以回,我也不會在這里任由你擺布了,我要走,我現在就要走!”
任容雪說完之后就要往外走,但是剛做沒幾步,就被周貴生抓著頭發,很用力的拽了回來,然后抬手狠狠一耳打在臉上,這一下都把給打懵了。
任容雪被打倒在地,還沒反應過來的功夫,頭發又被周貴生狠狠的揪了起來,讓生生的疼。
“任容雪,你以為我這里是什麼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任容雪已經完全意識到現在已經掉進了狼窩了,要還是不能逃出去的話,就只能是死在這里,沒有第二種可能。
“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們兩個之間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任容雪現在角流著,凌的頭發散在臉前,眼淚流下來,好多頭發就粘在臉上,整個人特別的狼狽。
“我說過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是想跟你聯手對付任容崢啊,但是你不配合啊,那我就沒辦法了,我這個人最鄙視打人的男人,你卻偏偏讓我了我最鄙視的那種人,真的讓人很生氣。”
周貴生說完之后便放開了的頭發,然后緩緩站起來,拿出了一塊手帕開始著手。
“你到底怎樣才能放了我?我是跟任容崢有仇,但是我沒有那個能力殺,我已經試過了,但我輸了,所以我對你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任容雪,我到底是應該夸你還是應該罵你蠢呢?
一個人在我這里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你知道那個人的下場是什麼嗎?就算再怎麼害怕,也不該口無遮攔的說這句話。”
周貴生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拍打著任容雪的臉。
他這個樣子讓任容雪非常的害怕,本能的往后,但是已經到了墻角,已經沒有地方再躲了。
“你現在就是一個失蹤多日的失蹤人口,其實不管是在警察心理還是在任乃耀心里,他們都知道你很有可能已經是兇多吉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殺了你,把你的尸理的干干凈凈,你就可以完的在這個世間蒸發,誰都不知道殺你的那個人是誰。”
什麼?
聽到剛才那句話,任容雪是真的怕了,渾都在發抖,然后連忙求饒:“不,不,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任容雪話還沒說完,頭發再一次被他薅過來,迫使仰著頭對視著他的眼睛。
“那你現在回答我,你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嗎?”
“有,有。”
“有什麼利用價值呢?展開說說。”
“我……我……”
“快說!”
見任容雪好久都沒有說出來,周貴生抓頭發抓的就更了,讓很疼痛的喊了一聲,喊完之后任容雪慌忙說道:
“我可以幫你對付任容崢,現在戰北欽已經上戰場了,就任容崢一個人了,著大肚子各種行不便,我有機會下手的……我肯定還有機會下手的……”
“對哦,你分析的很對呀,任容崢又不是有三頭六臂,現在男人又不在邊,都已經孕后期了,特別的笨重,你怎麼可能沒有下手的機會呢?”
“是,是。”
“不過現在下手確實還不是最佳時候,等生產的時候你去,那是最脆弱的時候,那時候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然后你很輕易的就可以讓一尸四命。”
任容雪都不敢想,確實是很想殺了任容崢,但那也是一時激下想到的舉,現在冷靜下來,殺了任容崢,自己也是個死啊。
尤其是周貴生讓去殺的,到最后周貴生肯定就把所有的罪名推給了。
可是如果不答應,現在就得死,只要活下去就還有希,就還可以等到那時候再說,所以任容雪也只能是答應。
“我答應,我答應,可是距離生產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萬一戰北欽回來了呢?”
任容雪現在萬分害怕,怕萬一戰北欽回來了,周貴生覺得殺不了,徹底沒了利用價值,就把做了呢?
“你放心,這場戰爭三個月是不可能打完的,任容崢生產的時候他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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