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資格?男人軍銜高那是男人的事,咱們人就不能自己爭口氣了?論手巧在這軍屬大院,王嫂子您說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誰還能有異議?
再說了,搬進來這些天我早就觀察過了,就算那些軍銜高的軍,也沒幾個文韜武略的,都是些大老。
而這些大老的軍嫂,基本上都是從老家農村跟過來的,這夫妻地位差別大了,很難和諧,那些軍銜高的軍太太在家里也未必好過。
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人在男人面前沒有話語權,歸到底就是自己不賺錢,咱自己腰兜里要是有了錢,還看男人那臉?
如今是新社會了,男人在外面賺錢,咱們人也不能只窩在家里,也得積極實現自我價值。
這樣才不至于整天依附于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他們臉,等我們腰桿直了,這婚姻生活過得不舒心,大不了就離。
如果是男人厭棄了我們,想離婚,那就瀟灑轉,趕讓他們圓潤的滾,咱們有了錢就有了后路,還怕什麼?”
任容崢熱沸騰的說了一番,王玉霞聽的有點傻,反應了半天,然后點了點頭:“容崢妹子,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不是好像有道理,那是相當有道理,新社會了,再有十幾年,那都21世紀了,趁著咱們還年輕,現在不斗更在何時?難道要一輩子窩在家里給男人洗腳、做飯?”
“說的對,說的對!”
王玉霞被給說通了,但又看了看這招聘啟事,看到這錢都疼。
“可是你這工資給的也太高了,現在國有棉紡廠工的工資最高的才五十,而且你一下就招十個人,學徒期間一個月就得三百……”
“這個賬我早就算過了,只要我賣的好,不會虧本,剛開始手上的貨只能去擺地攤,之后手上的工人多了,貨也多了,我就去銀行貸款。
直接開個工廠,一步步做大做強唄,剛開始創業哪能不投資的?舍不得這點錢,套不到更多的錢不是?”
“不是你嫂子我烏,那萬一要是虧了……”
“萬一虧了我認啊,那就說明我不是做生意的料,我試過了最后輸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我必須要去試。”
“好,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不管能不能,但聽到你這話心好,讓我也干勁十足!”
“這就對了,王嫂子,保持住你這份熱,創業就是需要熱,如果你認同的話,那我就把這招聘啟事多印幾份,就粘在我們軍屬大院里。”
“好。”
王玉霞是任容崢自己挑的合作商,出錢出技,而兩個人又格相投,甚好。
任容崢多印了幾份,然后粘在軍屬大院的墻,軍屬大院的軍嫂們個個都像是村頭的報人員,很快就在整個軍屬大院傳開了。
“學徒期間月薪三十?轉正之后五十還有提,這麼多錢啊?”
正如任容崢所說,們雖然都是軍太太,不過自己手里都沒幾個錢,跟男人要錢就跟要小錢一樣。
“蔣嫂子,任容崢寫的那個招聘啟事你看到了嗎?”
那群圍著蔣淑芬轉的軍嫂們,看到后立馬去找了蔣淑芬。
“哼,我看就是瘋了,仗著是廠長的兒,有幾個臭錢就作唄。”
“我也覺得是,不過去當學徒,真能給三十塊?”
“肯定不會的,這就是騙!”蔣淑芬說得斬釘截鐵,“別人上當也就算了,你們可不能上當,任容崢心眼壞的很,這就是想收攏人呢。”
“對,不能上當!”
蔣淑芬是不得一個人都不去,但關于錢的事,又有過去面試,不管不都有一袋大米送的福利,誰還能不看在大米和錢的份上過去瞧一瞧?
這一旦真正有人領了大米走,后面的何愁沒人?蔣淑芬各種磨破皮子的勸都勸不住,活活要把氣死。
“我足不出戶,都已經聽到你在外面鬧的靜了。”
這天晚上,任容崢照顧戰北欽洗完澡,扶他上了床之后,迎來的就是他這句冷嘲熱諷。
“那說明老公你是千里眼順風耳啊,實乃神人也,小子佩服。”
“從你爸爸那里得到了三千塊,照你這個花法,不到三個月就分不剩了。”
“錢存在銀行,那是錢生錢生小錢,只有投資出去了,才有機會賺大錢,就像你說江林海那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別人不懂我,老公還能不懂我?”
任容崢話剛說完,就被戰北欽單手摟腰,將的子拉過去,讓的合在他的口。
“是啊,別人不懂你,但,我懂你。”
因為兩個人距離非常近,任容崢那麼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眼睛,但是卻看不到他的底,尤其是他最后說的那句,我懂你。
像是有雙形的大手,瞬間住心臟一樣,那一瞬間又回到了前世。
戰北欽?
說他懂?
懂什麼?是戰北欽懂這一世的任容崢,還是懂上一世的如沫?
“啊……咝!”
就在凝神想的時候,的腰被他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直掀天靈蓋。
“疼啊,你這個王八蛋,你是想掐死我?”
“被我摟在懷里還走神,是在想什麼?在想江林海?”
“你有病吧?我沒事想他做什麼?那個渣渣我這輩子都不想提起。”
戰北欽聽后滿意地笑:“自己說的話自己記住,今晚上伺候好我,明天你去參加舞會,我可以考慮讓李魁開車送你去。”
嗯?
“戰副政委,陪你睡一覺就能讓你改變主意,這有損你原則吧?這個提議是我說的,不過事后想想屬實是不合適。
李魁是軍區為了照顧你特派給你的私人勤務兵,那輛車也是軍區派給你公用,我這是私事。
用公車讓我去辦私事,不合適不合適,我不能剛害你被全軍通報批評,然后又被批評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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