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兩個就誰也別說誰了,日子還長,若這種小事都要爭吵那往后日子就沒法過了。
我嫁給你,嫁隨嫁狗隨狗,你娶了我,我若哪里做的不好,也請你多擔待。
行了,我看你現在還氣滿于,應該一時半會也睡不著,你自己在這里冷靜一下吧,我先去休息了,你想洗澡的時候可以我。”
“不必了,今晚上我去軍區宿舍睡。”
生氣到離家出走?可真是太好了。
“行,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你乖乖留在家里,安分守己就好。”
安分守己?
“放心,我不會給你戴綠帽的。”
戰北欽面冷如冰,冷瞥了一眼,然后推著椅轉走開。
任容崢長舒一口氣,還真是個難伺候的狗男人。
人前說現在改革開放,不是封建時候了,一副思想開明的好男人模樣;人后又是另一種面孔。
誰說的人心海底針?男人計較起來,心眼比針鼻還小。
不過他走了正好,一個人住在這里覺空氣都新鮮了,回到臥室之后,任容崢拿出了一本本子和一支筆,得好好的規劃一下要做什麼生意?
思來想去,先寫了幾個方案出來,不過到底要做哪一項,得再繼續考察,當然創業的前提就是錢,的錢還沒有到手。
于是次日一早起床,化好了妝,穿著的漂亮子,騎著的自行車出門去了。
因為的明艷人,真的是所有男人都會喜歡,但所有人都會因為嫉妒而討厭。
“整天打扮的跟個狐貍一樣。”
任容崢騎著自行車從張來福家院子前經過時,蔣淑芬忍不住的背后蛐蛐:“騎個破自行車,早晚摔一跤。”
這些話就算任容崢沒聽到也能想到,就是故意趁蔣淑芬在院子里的時候騎車經過。
就喜歡看這些嚼舌的婦人,不敢拿怎麼樣,只能是背地里說壞話,然后自己氣自己。
任容崢先去的吃了個早飯,然后算著時間騎車到了鋼鐵廠。
“叔叔、阿姨早。”
進了廠里之后,見到進廠的這些工人們很禮貌大方的打招呼。
看到這樣,大家也都很疑,怎麼死了一次之后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
任容崢徑直地走進了辦公樓,然后去敲響了任乃耀辦公室的門。
“進。”
任容崢推門走了進去,任乃耀本以為是廠里的人,沒想到是任容崢。
“你怎麼來廠里了?”
“特意來找您啊,我剛才問過您書了,確定這會兒您辦公室沒人,我才來的。”
任乃耀沉著臉,明顯對這種行為很生氣。
“昨晚上回娘家耍威風還沒耍夠,又想來廠里耍威風了?”
“爸,您這是哪里話?昨天只是北欽新婿上門,我可不是故意回娘家耍威風的。”
任乃耀一個不悅的哼笑:“古往今來,新婿上門也沒有選在晚上的,只是他是軍區首長,你也是剛死里逃生,我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爸爸真不愧是鋼鐵廠廠長,就是大度,既然爸爸您這麼大度,就把我三千塊的嫁妝給了吧,這錢您給了,我保證不在您面前出現。”
聽到這話任乃耀臉沉下來,看著,就像是看著一個要他蛋糕的仇人。
“你今日來,就是問我要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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