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芒金突然如此直白的問話,陸舒然猛地瞪大了雙眼,出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來。
“你在說什麼東西!”陸舒然有些無語。
“難道不是嗎?”芒金抬起手來,點了點自己的脖子,對應的,正是陸舒然被種上草莓的那一塊皮。
陸舒然迷迷糊糊,跟著芒金的作做,也抬起手來,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了一下。
輕微的刺痛傳來,陸舒然腦子懵了一下。
什麼跟什麼……這是。
“你也到了,你敢看著我說,這塊痕跡,和顧大哥是沒關系的嗎?”芒金冷冷地著陸舒然。
陸舒然頓了頓,沉了一會兒……
腦子里迷迷糊糊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這塊痕跡……
好吧,確實是和顧驚絕有關系。
“怎麼?脖子上有塊過敏罷了,和顧驚絕有什麼關系。”陸舒然輕輕哼了一聲,“昨天吃了那七八糟的東西,我上長點東西,也是很正常的吧?”
“你還在扯謊!你脖子上,脖子上,這明明,明明就是吻痕!”芒金氣得咬牙,心中,又希陸舒然承認這件事,又不希陸舒然承認這件事,此刻其實是比任何人都更要糾結的。
“你說是就是吧。”陸舒然選擇不再和芒金費口舌,這說“是”倒也不是騙人,還真的是顧驚絕給弄的……
“你承認了。”芒金的聲音都在抖,怎麼也不敢相信,陸舒然和顧驚絕兩個人真的發生了點什麼。
“是啊,你不是要我承認。”陸舒然看著芒金紅了眼眶,要哭不哭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
芒金咬著牙:“那算你厲害,別以為這樣激我,我就會放棄顧大哥。”
“和我有什麼關系。”陸舒然不想再被芒金糾纏,干脆起離開,走路一瘸一拐,被桑啟看到,關切地追問。
“陸醫生的沒事吧?”
哪兒是有事,不過是走路會牽扯到屁罷了,當然陸舒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說,就搖搖頭說:“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但不嚴重。”
芒金臉沉地著陸舒然。
等二人寒暄完畢,轉離開的時候,便急切地拉住桑啟。
“哥,你還真的信陸舒然這是疼啊?!”芒金憤憤,“我剛剛問了,都承認了!”
“承認什麼?”桑啟輕聲問道。
“就是承認……承認昨晚和顧大哥發生了點什麼,我不信你沒看到脖子上的那個吻痕!”
“看到了又怎樣,大家都是年人。有或者沒有……該不該是你的,都是有因果的。”桑啟心里自然不好,但他又有什麼資格對別人的事指手畫腳呢?
“哥,你就是太認命了,你看我,不認命,走出去,去瓷國,不就找到了顧大哥,終于可以和顧大哥在一起了!”芒金怒其不爭地對桑啟說道,“我雖然不喜歡陸舒然,但好歹做對了一件事,就是勸你去瓷國。”
桑啟抿了雙,雖然面不改,但芒金也能看得出來,他的心已經不再如過去那樣死寂了。
如果一個人的世界總是灰,那麼當他開始上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會帶著畫筆,將那些灰都一一填補起來。
“如果喜歡,就不應該被。”芒金果斷地說道。
另一邊,陸舒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雖然表現的不夠“大家閨秀”,但部不斷傳來的痛還是讓選擇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
“嫂子,還痛嗎?”趙航過來關心。
“還行,休息休息就好了。”之前生病了好幾天都躺在床上,陸舒然現在不想再去床上躺著,就半靠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你們今天不用出去理公務了嗎?”
“哦,事差不多了。”趙航點點頭,“不算順利,但也辦了。”
陸舒然自始至終沒有去問顧驚絕和趙航到底是去干什麼了。
獵戰團的機也不想過分參與,讓顧驚絕知道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也是有必要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陸舒然還是不太習慣這邊的飲食和生活,能夠早點回去對來說就很快樂。
“隨時。”顧驚絕從門外走進來,回答了陸舒然這個問題。
“那太好了……出來一段時間,竟然也很想獵戰團了。”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醫療三隊的人都怎麼樣了,“現在回去也剛好過春節。”
時間過得也很快,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過春節了。
春節不獵戰團的隊員都選擇了回家過節,他們早點回獵戰團,還能增加些人手。
回去的日子就這麼定了下來,修整一天之后,帶著桑啟一起回去。
趙航去和桑啟聯系,桑啟早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陸舒然對他的治療效果顯現的還是很快的,桑啟一瘸一拐能夠勉強行走,畢竟一直讓人用椅推著不方便。
為了跟著他們一行人回到瓷國,桑啟咬著牙,是在上車下車的時候,堅持自己行走。
陸舒然對此還是心生敬佩的。
“有這樣的毅力,桑啟大哥,你的一定會好起來的。”陸舒然對他微微一笑。
“有了陸醫生這樣的鼓勵,我無論如何也得好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
陸舒然莫名覺得,桑啟對說的話,個人緒更濃烈了一些。
之前,雖然也表現過關心之類的,但從來沒有這樣讓人能夠清晰地到。
“舒然,過來坐在這邊,你的位置在這里,趙航坐在桑啟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他會手的。”顧驚絕在前排了一聲陸舒然。
陸舒然對桑啟點點頭,便加快腳步,跑了過去。
桑啟一直深深地著陸舒然的背影,趙航坐在桑啟的旁,看到他的眼神,也不由同了起來。
桑啟是個好人,但可惜……他們老大和嫂子,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可是一對非常非常非常恩的小夫妻呢。
兩個人之間的,可不是其他人能夠隨便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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