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柚正掐秒等著遲鬱回來。
明明他才離開一分鍾,卻覺得過去了一小時。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傳來。
紀南柚蹙眉道:“誰啊?”
門口依舊沒有聲音,隻是繼續很有禮貌地敲了三下。
紀南柚覺得不對勁。
昨晚狗狗敲門很明顯跟今天不一樣。
對方還是不說話,在敲門。
紀南柚裝作不知道似的,用哄小狗狗的語氣道:
“狗蛋兒,你又來撓我的房間門啦?”
果然,門外的時傾瞬間被氣到。
“你說誰是狗呢?”
紀南柚笑了:“誰應誰是狗。”
“……”時傾深吸了一口氣,忍了下來,“開門,我有事想跟你說。”
紀南柚靠在牆邊,聲音懶洋洋的:
“本宮乏了,明日再說,跪安吧。”
時傾:……
特麽的,把當宮?
時傾皮笑不笑:“沒想到你這麽幽默。”
紀南柚怎麽可能不知道時傾別有用心。
管有什麽目的,直接裝傻。
在這種事上——
誰更瘋,誰就贏了。
時傾真想把門給砸了,忍氣吞聲:
“你在片場拿錯東西,拿到我的了,你開門,我跟你說。”
門很快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時傾冷笑一聲。
這個紀南柚果然是個白癡。
正等著紀南柚打開門,就聽道:
“沒找到哎,你的臉和節沒掉我這裏。”
時傾:“…………”
他媽的!
這小賤人在耍著玩兒呢?
門後的紀南柚兒沒幾下,逗時傾跟逗狗似的。
原本一個人在房間裏,還張的。
沒想到時傾主上門找,那就不客氣了。
紀南柚悠閑道:“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
時傾拿紀南柚沒轍。
咬著後槽牙道:“你如果不開門,我有的是手段,你信嗎?”
說到這裏,時傾還留了一手,生怕紀南柚錄音。
隻要假裝失火,讓煙霧報警響起來。
時傾就不信了,所有人都往外跑,紀南柚還能忍得住。
紀南柚裝作很害怕道:“可是我現在不方便出來呀~”
時傾不聲道:“為什麽不方便?還是說,你有什麽……”
紀南柚眸一瞇。
時傾這句話突然讓警惕了起來。
肯定是發現了什麽端倪。
所以才會故意等遲鬱不在的時候敲門。
紀南柚沒想到時傾看著是個蠢貨,實際上還是有點腦子的。
這次要是不打消時傾的念頭,估計會一直來煩。
紀南柚忽然就有種被狗皮膏藥黏上的錯覺。
狀似無奈道:“我都說了不方便,你怎麽不信呢?”
時傾已經準備煙霧警報的壞心思了。
這時,門突然打開了。
時傾眼裏的得逞都沒藏好。
下一瞬,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裏掉下來。
眼前的紀南柚衫半褪。
那領口掩藏不住的半弧形,白皙瑩潤。
最絕的是腦袋上那對惟妙惟肖的絨耳朵!
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幽香,甜得讓人恍惚。
紀南柚的手做出一個爪子的作。
“喵~”
學著小貓咪的樣子,輕吐舌頭,還了爪子。
時傾跟被雷劈了似的。
整個人愣在原地,覺眼前的畫麵超過了可憐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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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柚門沒有全開,角度控製得很好。
時傾隻能看到的耳朵,看不到的尾。
“你、你這個……”
時傾也不知道是嫉妒得還是氣得,臉都紅了。
紀南柚也不管自己的服是什麽樣子。
輕笑一聲,態十足:“我都說了啊~不方便開門見人~”
“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我要先等著我家遲鬱老公回來了~”
時傾豁出去一張老臉也達不到紀南柚這樣的魅。
隻能在心裏不停地辱罵不守婦道。
紀南柚用視線上下掃了時傾一眼,嗤笑一聲。
時傾羨慕死了:“你就沒一點廉恥心嗎?”
紀南柚笑得清純人:“你嫉妒的樣子真醜。”
“好了,我沒工夫跟你耗~”
“我怕我家遲鬱老公等不及呢——”
時傾一句髒話還沒說出來。
“砰——”的一聲。
房間門就在的麵前砸上。
時傾還在震驚著:“竟然穿這樣,在房間等遲鬱。”
難怪那樣清冷的遲家大爺都把持不住。
這人簡直就是不知恥的狐貍!
尤其是戴的那對絨耳朵。
時傾裝作很嫌棄,心裏卻羨慕得要死。
回到房間裏,剛才的畫麵還在眼前揮之不去。
“要是再年輕幾歲就好了,也不到……”
時傾死也不想承認自己被紀南柚比下去了。
獨守空房,本忍不住胡思想。
時傾的手已經很自覺地點開了某寶,開始搜索“絨貓耳、趣”。
隻要一想到白天看著清冷的遲影帝,晚上竟然會抱著這樣的紀南柚。
心裏那落差就越來越嚴重。
就像是當初,紀知意剛剛把紀南柚送到這裏來學舞一樣。
明明也是有資質的人,憑什麽跟紀家的人不同命?
時傾在這裏瘋狂下單絨耳朵。
對門的紀南柚正翹著的狐貍尾,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樣子。
“哎,沒戴梳子。”
紀南柚鬱悶地抱著自己的大尾。
酒店的梳子梳的話,會起靜電,多對不起這順的大尾。
掉外套,想仔細地從鏡子裏看看自己的尾。
誰知道門突然被刷開。
遲鬱進門就看到紀南柚隻穿著一條質吊帶,側妖嬈嫵的樣子。
“在做什麽?”
遲鬱薄抿,一邊走進來,一邊掉了西裝外套。
紀南柚欣賞完自己的貌,撇撇:“沒什麽。”
小巧的鼻子了,嗅到了什麽:“你喝酒了?”
“嗯。”遲鬱將西裝外套掛好,解開兩口襯衫紐扣,坐在沙發上,“一杯。”
紀南柚不信。
隻喝了一杯為什麽都聞到了。
小臉上寫滿了嫌棄,就差沒讓遲鬱先去洗澡了。
男人極了這傲的勁兒,低笑一聲。
遲鬱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過來。”
紀南柚心頭一跳,抬起手臂護在前。
之前的印記還沒消。
他、他又要……?
眼前的孩子警惕得不行:“你想幹嘛?”
那一雙蠢萌的耳朵就差飛起來了。
又慫又可。
遲鬱將眼底的暗藏得很好。
他冷矜的嗓音低沉磁,帶著幾分引的意味:
“我,想,擼,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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