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紀南柚的手機猛地砸在了臉上。
吃痛,“嘶”了一聲。
紀南柚了自己這高的鼻梁。
如果不是原生的鼻子,整容的假鼻子怕是要砸壞了!
屏幕上的視頻自開始播放。
一道用蠟筆小新配音的旁白響起:
“推給我幹嘛?推給遲鬱看啊!”
“遲影帝,如果你看到這個視頻,請自覺點進來~”
遲鬱:……?
紀南柚:……?
遲鬱眼裏滿是疑:“你在看什麽?”
他從紀南柚手中拿過手機。
背景音樂響起,氣向剪輯用背景樂——
《Teeth》。
剛一響起,紀南柚就有種不妙的覺。
“有時,你是我心裏的唯一,在冰冷的夜裏帶來火焰般的暖意。
我的眼神已離不開你,請求你留在我這裏,而你變了床邊的陌生人。
……
你是深夜的惡魔,雙手.我的……”
隨著踩點的節奏。
穿著高跟鞋的紀南柚從紅毯的盡頭走了出來。
高開叉的絨禮服,出了又細又直的長。
再往上是的細腰和鎖骨。
清冷豔麗的氣場和平時清純易碎的覺完全不同。
彈幕一片“嘶哈嘶哈”。
下一秒,鏡頭從的鎖骨緩緩往下,直接拉近了!
彈幕也在此時變得集起來,所有人都格外誠實。
【臥槽!我有罪!我眼睛完全控製不住不看那裏[捂臉]】
【[]好大好白,我是說這頂上的補燈!】
【這是在踩點嗎?踩的是我的心跳!】
【死南柚老婆了,私底下可,一走上紅毯就是豔四的大人!】
在所有人都沉迷找不著北的時候。
紀南柚的風格卻突然變了。
穿一仙氣飄飄的純白長,趴在窗邊的下。
上鍍了一層暖的紀南柚皮白得近乎明。
閉上眼,那自帶霧化濾鏡的致五得讓人不敢。
鏡頭一轉,突然轉過,側過頭回。
所有人這才發現。
這純稚的仙後背竟然是鏤空的。
白皙的背一覽無餘!
【我我!這就是釣係天花板嗎?我一個的都看得要流鼻了。】
【這背和蝴蝶骨好,我要瘋了,神下凡不過如此。】
【我攤牌了,我就是遲鬱本人,我不是想看,我還想!】
【 1!!垂死病中驚坐起!遲鬱竟是我自己!】
【我火速改名:綠遲鬱 搶南柚老婆[耶]】
紀南柚是看到這些畫麵眼皮就一直跳。
尤其是突然對上男人幽深的眸。
遲鬱平靜放下手機:“大晚上不睡覺,看這個?”
紀南柚:“……不是,我這是手誤。”
覺自己在遲鬱眼裏的形象變得有些奇怪了。
遲鬱把手機放到一邊,躺在了紀南柚旁。
微涼的溫度靠近,紀南柚突然不太習慣。
遲鬱的手臂像是平時一樣,搭在紀南柚纖細的腰間。
尷尬死了,閉上眼,想讓自己趕睡著。
然而這男人溫很快就升高了。
“遲鬱……你……”
背對著遲鬱,靠在他懷裏被他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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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不對勁,自然能第一時間覺得一清二楚。
紀南柚屏住呼吸,都不敢說話了。
遲鬱低沉的嗓音在紀南柚耳邊響起:“累了?”
臉都紅了,想說當然很累。
下一秒。
男人實的手臂勾著的細腰。
他直接把整個人抱著,趴在了他的上。
紀南柚低呼一聲:“我明天要拍概念照!七點起床!”
雙手撐在男人的肩頭。
從遲鬱的角度,正好能將所有的和態盡收眼底。
“嗯,我知道。”遲鬱勾了勾角,“我也要拍。”
男人大掌按著紀南柚的後腦勺,直接吻上了的紅。
清冽的氣息充斥在紀南柚的呼吸之間。
被吻得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偏生遲鬱還不放過。
他了的腦袋,嗓音低啞問:
“耳朵和尾什麽時候會出現?”
紀南柚最不了遲鬱這樣。
他幾乎是在邊說話,惹得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紀南柚撇開視線,試圖糊弄過去:“我不知道。”
遲鬱薄抿:“是麽?”
他骨節分明的指尖順著的後背輕。
停留在了的尾椎。
紀南柚的臉瞬間紅得快要滴。
“你、你不要來……”
遲鬱驀地湊近紀南柚耳邊,輕咬瑩白如玉的耳朵。
“我很喜歡,告訴我,嗯?”
他說……喜歡……
被遲鬱用如此喑啞蘇的嗓音一問。
紀南柚本就招架不住。
像是自暴自棄一樣,直接攤牌了。
“滿月。”
紀南柚都不敢看遲鬱深邃的眼神。
低著頭,小聲道:“每個月的滿月都會出現。”
遲鬱聯想到上次的時候,頓時明白了。
直覺告訴他,紀南柚還有別的事瞞,沒有告訴他。
不過沒關係,等他滿月親自去確認就好。
紀南柚一想到自己滿月時會變特別丟人的狀態。
現在就有種的害怕。
遲鬱反複確認耳朵和尾的位置。
惹得紀南柚捂著才不至於發出奇怪的聲音。
這狗男人……
懷疑他是故意的!
“啊……”
紀南柚剛在走神,便察覺到自己睡的扣子全都開了。
男人抱著翻了個。
“遲鬱!!”
紀南柚一慌,下一瞬。
潔的後背便落下了一個個麻麻的吻。
就連男人的視線都像是染上了溫度。
停留在的表麵。
幾乎要讓跟著灼燒起來。
遲鬱眼神一沉再沉。
剛才看到視頻裏出白皙的後背,他早就想這樣做了。
紀南柚趴在枕頭上,一頭烏黑的長發都變得淩。
緋紅的眼角掛上了眼淚。
有一種不好的預。
等這次滿月到來,會很慘很慘。
尤其是見識過遲鬱溫升高後,有多危險……
紀南柚正崩潰著,後的男人握著的腰,一抬。
瞬間慌得有些不知所措。
遲鬱著紀南柚的下吻上去,嗓音得很低很低:
“乖,別害怕,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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