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心像是被五行山著的孫猴子似的。
掙紮著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巍巍地從樹屋裏爬出來。
一抬頭,白語心就對上了紀南柚那雙明的笑眼。
一時怒上心頭:“紀南……五號嘉賓!你幹嘛詛咒我?”
紀南柚秀眉一挑:“我什麽時候詛咒你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眸亮晶晶的,人畜無害地補刀:“我不是關心你,我還關心你的鼻……”
白語心一個激靈:“你別說了!”
生怕說出“鼻”二字 。
實時態上的白語心心跳值,又開始上躥下跳。
彈幕:【我真沒想到心跳值都能變一個笑點,這“次打次”的頻率,笑不活了家人們。】
此時,所有嘉賓都住完畢。
白語心也住進了節目組給搭的大帳篷裏。
直播攝像頭已經關上。
紀南柚剛準備癱在床上變一條鹹魚。
“咚咚咚——”
的小木屋大門被敲響。
紀南柚糊著綠油油的海藻麵走過去,確認這“恐怖”的樣子誰也認不出。
這才開了門。
“啊!!!”
門外的二三同時嚇了一跳。
三甚至閉上了眼:“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恐QAQ最怕海藻麵!”
隔壁的夜惜剛要開門,聽到海藻麵,也關上門了。
“你有毒啊!趕洗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紀南柚缺德地笑了:“你們這麽晚來做什麽?”
二和三趕把手裏的袋子遞給。
“謝謝你們今天帶我們玩兒!”
“這裏天氣熱,你們的房間應該也有小冰箱吧?我們買了冰淇淋和飲料啥的,大家都有!一起吃!”
紀南柚好久沒吃冰淇淋了,一臉激地接了過來:“明天我請你們吃別的。”
二三都開心地點了點頭。
孩子之間互相分零食,有來有往,可可。
友誼往往就是這麽產生的。
二十分鍾後。
小臉得能掐出水的紀南柚守在自己的小冰箱旁邊。
像個小倉鼠似的,開始吃冰淇淋!
跑來一起吃的夜惜一口咬在巧克力可多上,咬了好大一個缺口。
瞄了紀南柚一眼:“嘖,這皮水靈的。”
紀南柚優雅幹掉一支水桃味兒的冰工廠:
“別問,問就是海藻麵。”
夜惜想到海藻麵那麻麻的小點點。
渾汗直豎:“……打擾了。”
紀南柚一個沒忍住,幹掉了三支冰淇淋。
後知後覺道:“額,我月經推遲了快一個月了,我質雖然和普通人不同,但是也不至於自吧?”
夜惜:¿ ¿ ¿ ¿ ¿ ¿
紀南柚:“不然我也不可能懷孕啊,我又沒有杏生活。”
夜惜站起來,拿出手機:“喂?遲鬱嗎?你老婆跟我抱怨說沒有杏……”
紀南柚:“啊啊啊啊 u003d͟͟͞͞ u003d͟͟͞͞ ヘ( ´Д`)ノ !!!住口住口!!!”
劈手要搶夜惜的手機。
卻看到這人手機是黑屏,屁都沒有。
紀南柚靚無語:“你欺騙我的?”
夜惜一臉平靜:“你都沒跟他打過電話,我還能跟他打呢?”
紀南柚點頭:“你說得好有道理,我完全沒辦法反駁。”
夜惜:……
紀南柚得出結論:“所以說,我這麽久沒來大姨媽,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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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經,了?”
夜惜:…………
有時候真想撬開家柚子寶寶的腦殼看一看。
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夜惜一言難盡道:“你有沒有想過,你有可能隻是單純的,分泌失調啊?別什麽都賴咱們可可的白狐統,OK?”
紀南柚“哦”了一聲,有點小小的失。
還真以為自己要絕經了,心裏狠狠地興了一通。
紀南柚無地張口咬下一大口小布丁雪糕:
“所以說,我這質也沒啥特殊啊。”
當初是真的很期待呢,腦補了很多呢。
紀南柚長歎一聲:“怪我太天真,我當初真以為其他有特殊統的人能滿月變豬啊,滿月變狗啊……”
夜惜捂臉:“你才是最狗的!”
兩人吃到最後,都打嗝了,這才停下。
夜惜遲來的張:“我們倒是爽了,半夜別躥稀吧?”
紀南柚小臉一白:“不至於吧?你別詛咒我,明天還錄節目呢?”
夜惜趕先拿出藥來,兩人一人塞了一顆預防躥稀。
紀南柚誠惶誠恐地躺在床上,甚至想給自己的肚子弄個熱水袋。
“石榴的不至於這麽烏吧?”
紀南柚一邊擔心著,一邊閉上眼。
又秒睡了!
誰知道半夜。
比躥稀還恐怖的事發生了。
紀南柚缺席了一個月的大姨媽,像是為了特意打臉似的。
突然造訪!
紀南柚衝去衛生間換上了安心,哭無淚。
“完了,我吃了這麽多雪糕……為什麽偏偏今天來啊?”
紀南柚完全忘記帶止痛片。
這麽熱的天,也沒有帶暖寶寶。
等還沒來得及燒好開水,已經痛不生。
紀南柚掙紮著爬上床,蜷著,痛得要死了。
“嗚嗚嗚讓我去死啊啊啊啊好痛……”
“怎麽能這麽痛嗚嗚嗚……”
像是一隻罵罵咧咧的小貓一樣。
沒有力氣的聲音本來就的,聽著唧唧的。
紀南柚痛得飆淚,中途一度想嘔吐。
偏偏夜惜這小豬也睡死了,不醒。
紀南柚在床上卷了一隻蝦似的,嫣紅的也變白了,渾冒冷汗。
這炎熱的海邊,竟然覺得冷得不行。
一陣風吹來,上全是皮疙瘩。
紀南柚看著屏幕亮了一瞬的手機。
李子涵不在島上,夜惜睡死了。
媽媽和叔叔們這個點兒也不可能在。
忽然委屈得要命,痛到神誌模糊時,下意識喊了一聲:
“遲鬱哥哥……”
第一句說出來以後。
後麵的話,像是再也沒有阻攔一般。
乎乎的聲音無意識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遲鬱哥哥。”
叢林口。
一道修長的影幾乎和這夜融為一。
男人清冷的眼底滿是疲憊。
他沉聲對手機那頭的人道:“嗯,按照規矩辦,不用手下留。”
掛斷電話,這夜晚靜謐詭譎的叢林,也製不住男人周的冷厲。
遲鬱眸冷沉,帶著一戾氣走了進去。
男人站在紀南柚的木屋前,原本隻是想和以前無數次一樣。
看一眼就離開。
風中卻約傳來小聲的低。
遲鬱眼神一變,迅速走到了紀南柚門前。
就聽那輕的聲音,委屈地喊他:“遲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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