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回家之前居然都經歷了這麼多的事,你們之前怎麼也沒有和我說這些事?”
祝憶安的臉頓時就有幾分別扭。
他確實是不知道這麼多的事,要是知道這些事,也就不會對那個人的態度這麼差了。
聽見他的話,祝德清沖著他搖了搖頭:“不,我們當時要是把這些事告訴你了,你不會對你姐姐有半點的心疼,更甚至會拿這件事來傷害你姐姐。”
“……”祝憶安不服氣的張了張,想要解釋些什麼。
只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最后只能夠悻悻的閉上。
回想起他在那個人回家之后的態度,他就覺得無比的心虛。
他確實以后可能會像是父親所說的那樣,對那個人的態度會更加的惡劣。
不僅不會有半點的心疼,甚至還會覺得那個人就是活該。
想到這一點,他心也就是止不住的難。
“你姐姐不原諒你,也是因為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實在是太過分。”
“如果你還想要得到你姐姐的原諒,那就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之后你姐姐和祝依依在對上的時候,你也別繼續拉偏架幫偏忙,否則這樣你姐姐永遠都不可能會原諒你。”
祝德清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手中的那份資料給收的起來,他不可能讓這份文件流傳出去。
這份文件里所記載的資料,全都是祝安曾經到過的迫害,讓人知道了也只會讓到更多的傷害。
從書房離開的祝憶安在經過祝安房間的時候,態度復雜的停下了步伐。
他覺得自己應該進去做點什麼的。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畢竟他說什麼都不合適。
“……”
祝安看著在自己門口外邊徘徊的那道黑影,沉默著沒有說話。
在家里待了幾天之后,祝安也就沒有再繼續待下去,轉頭就回到了之前在學校附近租的那個公寓。
讓意想不到的是,霍逸言也出現在了那家公寓里面。
“那就你怎麼會在我這里,你是怎麼有我房間鑰匙的?”祝安滿臉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
結婚之后他們兩個人也就已經換了,各種的房鑰匙或者是車鑰匙,只不過沒有想過讓霍逸言來在這里住的公寓。
所以本就沒有給霍逸言這里的鑰匙,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之前去岳父岳母家那邊找你,是他們給我的這串鑰匙。”霍逸言簡單的解釋一句,將放在自己膝蓋上的電腦也都放到了旁邊。
聽他這麼說,祝安也就隨意的點了點頭:“那天家宴結束之后,你家人他們沒有怎麼為難你吧?”
“另外那些禮都花了多錢?我還是把這筆錢退回給你吧?”
祝安坐到了他的邊,有些疲憊的躺在沙發上。
看著這麼累的樣子,霍逸言倒是有些好奇他在回家之前到底都做了什麼事。
“我不是說過那些禮的錢不用你出嗎?還是你覺得我出不起那點禮的錢,擔心我會沒錢了?”
霍逸言聽又提起了還錢的事,心里有幾分無奈。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像祝安這樣,一個勁的想著要還錢的人。
如果他們只是關系普通的朋友,那還錢沒有什麼大不了,可問題就在于他們已經結婚,是有法律關系的夫妻。
經濟況本就是捆綁在一起。
祝安即便把錢還給他,那也是屬于他們夫妻婚的共同財產。
“怎麼可能?”
“你的價比我還要多,我就算是破產了,你都不可能會破產的。”
祝安清楚他是不想和自己過于的生分,可是讓白白收下價值那麼多的禮,心里總會到非常的不踏實。
在這麼說之后,霍逸言也就順坡下驢的說出不用還錢的事。
聽他這麼說,祝安也沒有再繼續態度強的,表示要還錢給他。
“你今天的臉看著非常差,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霍逸言看著那疲憊的臉,有些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聽見他的話,祝安魔的抱住自己的胳膊,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霍逸言清楚這是在衡量著,要不要將自己的事告訴他,所以也就沒有催促。
在他以為祝安不會回答自己問題時,卻有緩慢的開口了。
“我之前回家的時候,祝憶安和我道歉了,其實一開始聽見他跟我道歉的時候,我心里是有幾分的。”
“但是后來我才知道他跟我道歉只是為了讓我不和祝依依計較,他的道歉是有目的,也不是真心實意的向我道歉。”
“這樣的道歉我本就不稀罕,也不需要。”
祝安話說到最后的時候,面上出了迷茫的緒。
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擰什麼事,只是知道自己對于祝憶安的道歉,一點都不到快樂。
相反,祝憶安來找道歉這件事,讓到心頭一陣的煩悶。
其實也能夠理解祝憶安和祝依依之間的,可是這不代表接得了祝憶安對于自己的態度。
畢竟沒有義務為他們姐弟倆的添磚加瓦,憑什麼他們姐弟倆的姐弟深,需要讓自己做出犧牲?
“他對你而言也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甚至有可能連陌生人都不如,你沒有必要過于的把它給放在心上。”
“我所認識的祝安,可從來不是會為這些事而煩惱的人。”
霍逸言態度平靜的說著。
只不過在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連他自己都察覺不了的心疼。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人產生心疼的緒,可是這種緒卻是實實在在。
聽見他的話,祝安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要是讓你公司的人看見你現在安我的樣子,恐怕也會跌破眼睛吧?”
祝安剛才說出自己心里苦惱的事,其實也只是想要找一個能夠宣泄自己心的對象,沒有想過霍逸言真的會安自己。
他也能聽出來霍逸言安人的方式非常的生疏,看著就像是不經常安人的樣子,恐怕這是他第一次安人吧?
想到這一點,祝安心里就有一說不上來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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