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熹睡到中午才醒來。
面若桃花,眸瀲滟,一副被狠狠欺負過,卻又未完全恢復的模樣。
此時,床上只有自己,男人不知做什麼去了。
宋熹在心中暗罵:老男人昨夜定是發了瘋,逮著一個勁兒的折騰,求饒都沒用!
還說要在新婚夜給留下深刻回憶,這點是真的做到了,估計下輩子都難忘。
宋熹在床上緩了緩,試探著下床。
剛一個抬作,就讓倒吸一口涼氣。宋熹酸痛的輕“嘶”一聲,等會兒就找他算賬。
腳底在到地板那一刻,雙膝酸,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剛好這時,男人上了樓。
商扶硯大步走過去,想要將攙扶起來。
只見雙膝跪地,朝他磕了個頭,里說著,“恭喜發財!愿老公財氣滿滿,好運連連!”
見狀,男人是被控了兩秒。
反應過來后,商扶硯才笑著回應:“托你的福,我會一直富有。”
話說著,商扶硯把抱到了床上。
金邊眼鏡下的眸子,迎上的目,像是在叮囑,“以后可不興給我下跪。”
宋熹小聲反駁:“昨晚你讓我跪了那麼久,難道你忘了?!”
男人一時語塞,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種極致到窒息的覺。如熾熱的山茶花,因他一遍遍的含綻放。
商扶硯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溫聲開口:“還疼嗎?”
“當然疼了!昨晚你可是厲害到讓我全心都折服,其中細節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聽到這打趣似的話,男人角微微往上彎起,“細節不用重復,夸獎的話可以再多一些。”
“那我就不得不把世間所有好的詞匯都搬出來夸你了。從你的頭發兒,到你的腳趾頭;從你的深眼眸,再到你的好心靈。你上的優點太多了,覺三天三夜都夸不完!”
看到那副可的樣子,男人抬起手,輕刮了下的鼻尖,“夸了這麼多,都沒夸到重點。”
宋熹秒懂他的話,輕咳一聲道:“你在那方面,就厲害的。”
商扶硯這才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會讓越來越幸福。
下午時候。
宋熹接到了父親打過來的電話,告訴家里的山藥了。
結果發過來的照片上,竟是一長了人類腳掌形狀的山藥。
父親這一說法,也怪奇思妙想的。
但這種變異,在蔬菜界早已不是傳奇。
看起來像人參的胡蘿卜;蝴蝶形狀的西紅柿;有鼻有眼的長臉茄子;如天鵝般的黃瓜;像恐龍的綠辣椒……
遇到哪一種,都能讓人樂上半天。
起初,宋熹并不明白,一向嚴肅的父親,為何會跟開這樣的玩笑。
直到回門那天,宋熹從母親口中才得知,原來是父親想了。
明明離得那麼近,一腳油門也就十分鐘的路,可就是想念。
想起婚禮上父親忍不哭的表,宋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看來對父親的關懷還是了,以后有事沒事的都得跟他聊上幾句,免得他胡思想。
閨出嫁第三天,宋建國約著兩家人一起吃飯。
閨出嫁第四天,老父親跑去送車厘子和榴蓮。
宋熹不是沒有,半開玩笑道:“老爸,跟您商量個事兒行不行?”
宋建國不知兒在打什麼壞主意,并未提前答應,掃了一眼,繼續端著架子,“說來聽聽。”
“您正值壯年,我媽也還年輕,要不你們就再生個弟弟或妹妹吧?”
此話一出,宋建國氣得吹胡子瞪眼,對站在一旁的婿說:“回去好好管管,敢這麼跟長輩說話。”
男人笑著回應,“嗯,我會好好引導。”
從這之后,宋建國對兒的惦記才沒那麼強烈,可見是心中有不舍在作祟。
十天婚假過去。
一對新人又返回到崗位上,各司其職。
宋熹拿了不糖果到學校,分給辦公室的同事,認識的老師,還有班里的孩子們。
他們自告勇,給宋熹唱了一首汪蘇瀧的《有點甜》.
在歌聲的最高部分,宋熹到了孩子們對濃濃的祝福,正如歌詞中所說:
——是你讓我的世界從那刻變紅,要心來雕刻,用心刻畫最幸福的風格。
與此同時,商扶硯站在教室講臺上,給大學生們授課。
他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在最后一排,而宋遲正低垂著頭,毫未察覺。
甚至在讀到彩時,強忍著憋笑。只不過,雙肩抖的仍舊很厲害。
旁邊有好心同學搗了下他的胳膊,提醒道:“上課別發顛。”
奈何宋遲膽大,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他決定等看完最新幾章,就認真聽講。
上課在繼續。
當商扶硯走過來時,宋遲自然沒注意到,周圍人都替他了把汗。
果不其然,男人點了他的名字。
宋遲手一抖,手機就這麼暴在眾人視線里。
此時此刻,狡辯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宋遲訕訕笑了下,“姐夫”二字剛要口而出的,立馬改了“教授”。
男人神看不出喜怒,聲音依舊如常,“想必是我上課所講的容太過乏味,現在你來讀一下手機上的彩容,也好提提神。”
宋遲有些猶豫,“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抓時間。”
既然姐夫都發話了,就不如當場大聲朗讀。反正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灼熱手掌自腰間往上,帶著一急切,惹得渾栗,嚶嚀不止。空氣中,一陣窸窸窣窣。”
宋遲讀到這里時,故作停頓,周圍已炸開了鍋。
“天吶!這是什麼神仙Po小說啊!”
“下課后就去問宋遲要書名。”
“這描寫也忒大膽些,不過我看。”
“好喜歡!這作者絕對很懂讀者,知道我們看什麼樣的。別停,繼續讀啊!”
“……”
在所有人當中,只有商扶硯還能保持淡定,也并未開口阻止。
宋遲索一讀到底,“要說唯一正經的,只剩那黑西裝。就連襯與領帶,都……”
聲音被迫停止。
商扶硯拿走了宋遲的手機,語氣嚴厲,“認真聽講!再在課堂上做些與學習無關的,這學期直接掛科。”
宋遲張了張,咽下想要辯解的話。
教授姐夫應該不會太過無,畢竟不講僧面還得看佛面呢。
然而,到了辦公室之后。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足足有一分鐘。
最后,還是宋遲最先敗下陣來,“姐夫,您說話啊,我有點兒害怕……”
“你在課堂上,膽量倒是大得很,這會兒怎麼就慫了?”
宋遲慘兮兮的解釋:“姐夫,小說里的節是要考的,柳慕煙經常跟我討論劇。”
男人只笑笑,不說話,很明顯是恨鐵不鋼。
“不過說來也巧合,里面男主所住的別墅,竟然跟你們在同一個小區,我是說名字相同。所以我懷疑作者很有可能是我們瀾城的,很多地名都對上了,還有他們結婚時的排場,簡直是神相似啊!”
商扶硯依然保持沉默。
宋遲著眼前男人,突然靈乍現,天啊!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經過短暫推理,宋遲覺得這種可能非常大。
不然連婚禮上告白都那麼相似,這如何解釋!
宋遲神明顯有些激,但也不是特別確定,便試探著問:“姐夫,你知道我姐在做其他副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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