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為野豬部落的首領嗎?你想要野豬部落為大荒山的五大部落之一嗎?”
朱大妹:“……”哈???
這話好踏馬悉……艸,這不是白炎那狗屎玩意兒忽悠那傻哥哥的話嗎?
神、神使想干啥?
朱大妹驚悚!!!
最后,朱大妹揣著自己新鮮出爐的名字“朱屠熊”出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只不過是想來投桃報李,怎麼就被神使賜名了呢?怎麼就被指為了新的野豬部落首領了呢?
又怎麼就被忽悠上了賊船了呢?
只不過相比白炎胡說八道只是在算計朱大妹的哥哥,溫欣畫的大餅可是實打實的。
只要朱大妹咬得住機遇,能夠一直保持那麼識相,野豬部落和野豬首領遲早都會是的。
朱大妹捂著劇烈跳的心臟,深吸一口氣:可以的!
本就是個強勢不服輸的雌人,自小哪個方面都不輸給雄人,尤其是那蠢貨哥哥。
從前還念著幾分兄妹意,只想著輔佐兄長管理和保護好野豬部落就行,可這一次他的無冷漠,毫不猶豫地把一起長大的小妹妹推出去送死,讓朱大妹是痛苦又失。
那麼蠢和狠的兄長,以后只會給野豬部落帶來災難,而下次,他想要自己死,是不是也可以這麼無所謂?
無論是為了什麼,朱大妹都沒有退路。
咬牙,一個字就是:干!
誰說雌人比不上雄人的?
雌人怎麼就不能為部落首領呢?
神使都已經認可了,那就代表神站在自己邊。
朱大妹昂首、目堅定,一定不會辜負神使的認可的。
繼白大虎后,溫欣又收獲了一個忠誠信徒。
就是愈發覺得自己在搞什麼邪|教|活……
院子里,時幽倒了一杯桃花在竹筒杯子里,推到溫欣面前。
溫欣自然而然地端起來飲了一口,清新的桃花香溢滿齒。
這是他每日清晨到桃花林收集的水,就為了給煮水喝。
原始世本就沒有半點工業污染,神廟四周的靈氣比其他地方還濃郁些,天然的桃花水即便什麼都不添加,也已經好喝到不行了。
而且不僅是桃花水,他還去山里采了不蜂回來,泡著桃花瓣,打算做出桃花給吃……
在他邊,溫欣總有幾分自己在錦繡的錯覺。
實在是他真的對事事都妥帖到了極點,吃喝住行,他總是在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給最好的,生怕委屈到他一點點。
溫欣心中怎麼能不容?
就是……咳,親的,你為何眸又如此幽怨呢?
星河璀璨下,男人端坐在石椅上,脊背如松般拔,氣質高華清冷,側如畫,俊絕倫……但注視著的眼眸,看似平靜無波,實則幽深暗涌。
溫欣端著竹筒杯子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又干了什麼打翻了某個醋缸子的事?
今日也沒有跟大青蛇那傻孩子玩到忘了男朋友的存在啊?
而且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溫欣地觀察著邊吃醋又特別寡言的男朋友,心里的小人頓時下了兩面條淚。
悶葫蘆是真的傷不起啊!
有話咱說出來信不信?
你猜我猜的游戲真的不好玩!
眼瞅著男朋友愈發幽怨了,空氣中都能聞到濃郁到極點的醋味,溫欣警鈴大作,頭腦風暴,高下猛地一下又開竅了。
不確定地問:“哥哥,你是不是在不高興我給朱大妹取名字?”
時幽抿,垂眸淡淡道:“沒有。”
溫欣懂了,就是這事了。
哭笑不得,主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嗓音的,“我其實就是隨便取一個。”
“而且,也不是我不給你取,哥哥不是都有名字了嗎?”
時幽眸落在的小手上,反握住,周冷意消弭了許多,只是,“我的名字并非你取。”
溫欣秒懂,就是嫌棄他的名字不是取的,所以不好。
無奈又好笑,“不是這樣說的,哥哥。”
傾靠近他,含笑道:“我給他們取名字,是帶著目的和算計的,那是一場易,而我和哥哥之間,永遠都不存在易的……”
溫欣將腦袋靠在他膛,“在這世上,我只親近和相信你。”
時幽軀猛地僵直,隨即緩緩放松,手將抱在自己的懷里,眉目俊朗,冷的角泛著點點輕的笑意。
溫欣也不拒絕他的懷抱,若無骨地窩在他懷里,手指揪著他羽上黑的羽。
“哥哥的名字很好聽,不需要我來改,我一開始認識的就是時幽,以后也只有時幽陪著我。”
時幽忍不住抱一分,結滾,薄緩緩落在的額頭上,這一吻,繾綣虔誠。
他也想做的信徒,但若是所愿是要他與并肩而立,他亦能為所向披靡。
“白炎忽悠野豬首領,說要讓野豬部落為五大部落,我想了想,覺得這主意還不錯,就想不如幫一幫他們,哥哥覺得如何?”
只不過,白炎想要掉白虎部落或是騰蛇部落,而是想要踩下其他三大部落而已。
溫欣仰頭看他,笑意盈盈,靈狡黠,明明是在算計人,卻迷得某騰蛇首領找不到北。
說什麼都是對的,說什麼都是好的!
……
接下來到神慶典開始前,都還算風平浪靜。
只要五大部落不打起來,其他小部落也興不起什麼大風浪。
而對于溫欣殺了(大青蛇:?)黑熊部落的一個雄人這件事,黑熊首領自然是暴跳如雷的。
然而,還沒等他去找白虎部落算賬,就被彭隼幾人給摁住了。
現在還不到時候,跟溫欣和時幽撕破臉皮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他們雖然三個大部落現在統一戰線,聯盟起來,人數和實力上看似對上白虎部落和騰蛇部落更有勝算。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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