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小娟像是突然間回過神來一樣,緒變得異常激,猛地撲到村長懷里,放聲大哭道:“村長……不,爺爺,都是我的錯,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帶我走吧!”
正當兩人沉浸在悲傷之中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只見后面一個穿病號服的男人突然如鬼魅般沖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背后死死抱住了小娟,并大聲呼喊著:“老婆,老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村長頓時嚇得面無人,他慌忙出手推開男人,“你放開,你認錯人了!”
小娟在那個男人強有力的懷抱中拼命地扭,想要掙出來。
的臉煞白如紙,雙眼瞪得渾圓,里面充滿了極度的驚恐之。
每一次掙扎,都能覺到男人手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量,仿佛要將碎一般。
就在這時,隨行的保鏢迅速反應過來,他們一個箭步沖上前去。
保鏢出壯有力的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然后猛地一用力,試圖將其掰開。
“你這個瘋子,趕快放開手!不許來!”保鏢怒目圓睜,對著男人大聲呵斥道。
然而,面對保鏢們的警告,那男人不僅沒有毫畏懼之意,反而癡癡地笑了起來。
只見他角上揚,出一排泛黃且參差不齊的牙齒,里還念念有詞:“就是我老婆,你們誰也別想搶走,否則……否則我就要殺了你們!哈哈哈哈哈......”
原來這個男人竟然也是一名神病患者。
曾經,他深著自己的妻子,但不幸的是,他的妻子背叛了婚姻,與別的男人私奔而去。
當他最終找到兩人時,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兇,殘忍地將這對男殺害。
也許正是因為這次腥的經歷,給他的神經系統帶來了極大的刺激,從此之后便變得瘋瘋癲癲、神志不清。
而每當他看到時,都會固執地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妻子。
尤其是自從沐時漫踏神病院后,由于的面容有幾分神似那個被男人親手殺死的前妻,所以他便一直對沐時漫糾纏不休。
只要一見到沐時漫,他就如同狼撲食般沖上去,死死抱住不肯松手。
聽到屋傳來的喧鬧聲,守在門外的醫生們立刻察覺到況不妙,他們毫不猶豫地沖進房間,一邊快速奔跑,一邊高聲呼喊:“請你冷靜一點,千萬不要沖啊!我們絕對不會搶奪你的‘老婆’,但是你現在這樣做真的會嚇到的,請你先放手好嗎?”
男人的雙眼布滿,眼球凸出,眼眶四周青筋暴起,那癲狂的眼神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其中還夾雜著深深的警惕之。
他張開,聲音嘶啞而又凄厲地喊道:“你們統統都是騙子,全都企圖從我手中將奪走!”
就在這時,一旁神病院里訓練有素的保安們悄悄地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
他們步伐輕盈且小心翼翼,生怕引起這個已經完全失控的男人的注意。
每個人都繃著臉,雙手握警,做好了隨時出手制服這個危險人的準備。
然而,那個男人卻對逐漸靠近的保安視若無睹,只是死死地盯著沐時漫,眼中滿是兇狠與惡毒。
他咬牙切齒地吼道:“老婆,現在擺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乖乖來到我的邊,要麼就跟這些臭男人一起離開,然后你們一起死!”
沐時漫被嚇得臉慘白如紙,不由自主地劇烈抖起來。
拼命地搖著頭,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你的老婆啊,我本就不認識你……”
可是男人對于沐時漫的哀求置若罔聞,他再次提高音量,怒吼道:“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到底過不過來?”
聽到這話,沐時漫覺自己的心瞬間沉了無底深淵,恐懼如同水般涌上心頭。
的雙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迫于男人的威,只能緩緩地挪腳步,一點一點地朝著男人所在的方向靠近。
每邁出一步,沐時漫腦海中都會浮現出這幾日在這個男人手里所遭的種種屈辱和折磨。
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無地刺痛著的心臟。
這個男人已然為了揮之不去的夢魘,讓深陷絕的泥沼無法自拔。
眼看著沐時漫離自己越來越近,男人那張原本猙獰扭曲的臉漸漸舒展開來,最終出了一令人骨悚然的笑容。
他輕聲呢喃道:“老婆,你真是太聽話了,不愧是我的好妻子。”
就在沐時漫靠近那個男人邊之際,只見右手輕輕一翻,如同變戲法一般,竟然從自己那寬大的袖之中取出了一把鋒利無比、閃爍著寒的剪刀來。
接著,毫不猶豫地揚起手臂,用盡全力將那把剪刀朝著男人狠狠刺去。
只聽得男人發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慘聲,響徹整個空間。
他下意識地出雙手捂住傷口,但殷紅的鮮依舊如決堤之水般,從他的指之間洶涌而出,瞬間染紅了他前的衫。
“老婆,你……你竟然又一次背叛我了!”男人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著眼前這個子,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燒,他的吼聲震耳聾,仿佛要沖破這房頂直上云霄。
剎那間,原本還算平靜的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不堪起來。
村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面慘白,雙發,一個踉蹌便癱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
而那些一直在旁邊待命的醫生和保安們,則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聽到沖鋒號角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沖向前去,試圖盡快控制住這失控的局面。
此刻的沐時漫,那雙麗的眼眸之中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溫與靈,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瘋狂與決絕之。
握著那把染的剪刀的右手還在微微抖著,口中則不斷地喃喃自語道:“我夠了,真的夠了……”
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飽含著無盡的痛苦與絕。
村長見狀,連滾帶爬地沖到沐時漫旁,使出渾力氣才好不容易巍巍地奪下了手中握的剪刀,并用力將拉扯到一旁。
“小娟啊,你快醒醒吧,你看看你都在干些什麼呀?”村長一邊大聲呵斥著,一邊心急如焚地搖晃著沐時漫的肩膀,希能讓恢復些許理智。
然而,此時的沐時漫就像完全陷了癲狂狀態一般,對村長的呼喊置若罔聞,只是拼命地扭著,想要掙村長的束縛。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都有些手足無措之時,醫生果斷出手,作嫻地給傷的男人進行了急包扎理,暫時止住了那汩汩流淌的鮮。
與此同時,一名機靈的護士也趕忙跑過來,迅速取出一支鎮定劑,毫不遲疑地注進了沐時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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