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消息靈通的明衍便得知了柳柳母子遭人綁架的噩耗,這一突發事件讓他心急如焚。
沒有毫猶豫,他迅速撥通了師父的電話,并開門見山地提出要前往軍事基地協助理此事。
“師父,懇請您準許我前往基地一趟,看看是否有什麼地方能用到我,哪怕只是略盡綿薄之力也好啊!”明衍的語氣充滿焦急與懇切,同時又出一堅定不移的決心。
電話那頭的師父聽到這個消息后,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利弊。
過了片刻,師父緩緩開口道:“小衍,你既然已經退了下來,就不要再手了吧。此次行風險極大,而且目前我們于十分被的局面,稍有不慎恐怕會危及自安全吶。”
然而,面對師父的勸阻,明衍并未退半步。
他斬釘截鐵地回應道:“師父,季銘洋可是我的好兄弟,柳柳又是的閨。無論是從義上講,還是出于道義,我都絕不可能對此事袖手旁觀、置之不理!還師父能夠全我的這番心意。”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師父終于被明衍的執著和義氣所打,同意了他的請求。
得到師父應允后的明衍不敢耽擱半刻,立即著手收拾起各種必備的裝備來。
但在臨行前,經過反復思量,他覺得還是應該將這件事告知沐惜。
聽完明衍所說的話后,沐惜開始在心中默默計算起時間來。
過了一會兒,神凝重地說道:“如果按照你剛才所講的況來看,柳柳和瀚文應該就是在爺爺葬禮那天失蹤的。就在當天,我還曾親眼見到過們母子倆。后來們就回家去了,但依照常理來說,只要柳柳安全到家,肯定會第一時間給我發來消息告知一下的。可奇怪的是,我卻始終沒有收到任何信息,想來都是我的疏忽,要不然肯定很早就知道了!”
說著說著,沐惜的眼眶突然變得通紅起來,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著轉兒,仿佛隨時都會奪眶而出一般。
看到沐惜如此傷心難過,明衍連忙輕聲安道:“,這本就不是你的錯,你千萬別這樣過分責怪自己。”
然而,此時的沐惜似乎并沒有把明衍的勸聽進去多。
只見咬著那的,原本紅潤的此刻竟顯得有些蒼白。
然而,的眼神中卻出一無比堅決的芒,仿佛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搖的決心。
直了子,毫不猶豫地大聲說道:“不可以,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們一同前去營救們!”
聽到沐惜如此斬釘截鐵的話語,明衍心中不由得一。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擔憂之。
他輕輕嘆了口氣,聲勸道:“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你絕對不能去冒險。你想想我們的孩子,他們還需要媽媽的照顧和陪伴。你還是乖乖待在家里,好好照看孩子。放心好了,我會安排媽留在家里陪著你的。”
可是,沐惜對于明衍的勸說毫不為所。
雙手如同鐵鉗一般地抓住明衍的胳膊,力道之大讓明衍都到一陣疼痛。
的緒愈發激起來,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近乎嘶吼般地喊道:“明衍,你難道不明白嗎?柳柳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這麼多年來,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彼此之間的誼早已深厚無比。如今險境,我又怎能坐視不管?我怎麼能夠忍心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陷囹圄而無于衷呢?”
明衍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固執得讓人既心疼又生氣的子。
他深知沐惜對友的重視,但同時也擔心此番貿然行會遭遇不測。
于是,他再次苦口婆心地勸道:“,我當然理解你的心,可這真的不是一件可以輕易開玩笑的事。那里危機四伏,充滿了未知的兇險,稍有不慎便可能有生命之憂。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孩子們著想。”
然而,沐惜的目依然堅定不移,宛如燃燒著熊熊烈火。
直直地盯著明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怕,哪怕要用我的命去換取柳柳的平安,我也在所不惜!”
明衍心頭一震,他知道沐惜的決心已無法改變。
“好吧,但你一定要聽我的指揮。”明衍終于還是做出了讓步,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沐惜聽到這話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那雙麗的眼眸里閃爍著堅定的芒,用力地點了點頭,回應道:“我會的!一定!”
話音剛落,兩人便毫不猶豫地行起來,迅速開始做出發前的各項準備工作。
此刻,整個房間都被一種張而抑的氛圍所籠罩,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時間迫,容不得他們有毫耽擱。
夫婦二人一路快馬加鞭,風馳電掣般趕往軍事基地。
當他們抵達目的地時,只見季銘洋正一臉頹然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原來,對方剛剛又打來了一通電話,提出了一個極其苛刻的條件——只要把明衍的老婆沐惜帶過來,就可以放了柳柳母子。
對于季銘洋來說,這無疑是一道難以抉擇的難題。
一方面,明衍不僅是他同手足的好兄弟,更是過命之;另一方面,那可是他深著的妻子和尚未懂事的孩子啊,如果不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母子二人很可能就會遭遇不測。
然而,要他犧牲兄弟的妻子來換取自己家人的平安,這種事他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來的。
就這樣,季銘洋如同被困在了一張無形的大網之中,左右為難,不知該何去何從。
正在這時,明衍夫婦二人匆匆趕到,并在岳祺的帶領下走進了辦公室。
一進門,他們就看到季銘洋正蜷在角落里,神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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