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這樣。
程夫人年輕的時候在軍隊做過衛生員,正好是傅司令所在的軍隊,當時倆人只是普通同事。
軍隊偏遠,地邊境線,經常有不法分子及別國雇傭兵越線,所以軍隊里都是層層選拔的頂尖特種兵,也時常發生危險和犧牲。
有一次行是護送一位傷的首長去城里做手,當時傅司令和另外一名長產生分歧。
一個認為派一名衛生員一同前去,防止首長發生意外,年輕的傅司令當時還是營長,認為衛生員會拖后。
首長隨時可能傷口惡化,保險起見,最后還是選了一個衛生員前去,正好就是當年的程夫人。
結果半路遇到伏擊,傅司令留下兩人保護,帶著其他人對抗。
對方的雇傭兵很兇悍,他們調虎離山,其余的人轉移視線,留了一個人在這邊,這群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那人最后干掉了留下的兩個士兵。
當時程夫人和首長藏了起來,首長氣若游,“小同志,你快逃吧,他們的目標是我。”
程夫人盯著四周,一邊心里罵娘,臭罵傅業擎怎麼還不回來,一邊直言直語懟首長。
“你閉吧,我要是逃了,回去連長就能給我槍斃了。”
“........”
出發前連長給了一把槍,躲到離首長遠一點的樹后面,沒一會果然見一個覆面雇傭兵過來,槍口對準了無法行的首長。
“砰——”
一聲槍響,雇傭兵睜大了雙眼,來不及反抗,碩大的直直倒了下來。
而他的后,站著冷靜的程夫人,的槍口還冒著硝煙。
等傅業擎解決完敵人回來,程夫人臉上沾著,正大刀金馬的坐在一邊煙。
看到傅業擎,程夫人眼角嫌棄的瞥了一眼,冷嗤一聲,“不是瞧不起我嗎?沒有我,首長就嗝屁了,你們回去都得挨槍子!”
首長乖巧老實的躺在一邊不敢說話,這位同志實在英勇,又著實彪悍。
程夫人和傅司令的梁子徹底結下,兩人互看不順眼。
后來程夫人離開軍隊,到了結婚的年紀,家中長輩給介紹相親。
去了一看,發現是傅業擎。
兩人可謂作一致,當即抱著胳膊翹起二郎,白眼一翻,發出一聲極致的嘲諷。
程夫人:“我不喜歡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兵子。”
傅司令:“我不喜歡蠻橫無理,不懂溫的男人婆。”
介紹人表復雜,不敢說話,覺飯桌上火藥味十足。
后來,程夫人找了睿智,文質彬彬的丈夫,傅司令找了知書達理,溫聰慧的妻子。
這就是兩人的梁子,從年輕的時候就互看不順眼。
林書晚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過往,有些忍俊不。
程夫人子一向直來直往,此刻也懶得裝了,同的看著傅夫人,“你說你怎麼找了那麼個老直男,沒趣,還好硯辭像你,不然晚晚的生活該多無趣。”
“我兒子隨我,只對喜歡的人浪漫!”傅司令唯恐落下,一聲冷哼,“現在夸我兒子好了,當初怎麼不同意?要不兩個孩子早在一起了!”
“這....又是什麼事啊?”林書晚好奇,覺得父母們此刻斗的樣子,像是中年老頑,怪有趣的。
傅硯辭也好奇,怎麼?難道他之前就有過機會?
傅夫人解釋,有一次傅司令去晏城開會,他們去程家拜訪。
當時遠遠的看過林書晚一眼,覺得那姑娘氣質不錯,笑著問程父有沒有興致和他做親家。
沒等程父說話呢,程夫人呸了一口,“做什麼夢呢!我兒落落大方,貌比西施,才不和你這個大兵生出來的小兵在一起呢!”
小兵本人聽了之后:“........”
造孽啊。
程夫人有些尷尬,心虛的看向傅硯辭,“哎呀我當時單純看你爸不順眼,誰知道兒子這麼優秀啊,你說兜兜轉轉,你和晚晚還是在一起了,這就是緣分吧。”
傅硯辭只覺得自己失去了和林書晚早在一起的。
要是當初就在一起,也許在林書晚大學的時候,他們就會結婚,沒準現在孩子都有了。
但這不是程夫人的錯,傅硯辭看向自己的父親,倒反天罡,“爸,我就說你這直男格得改,你兒子差點娶不到老婆。”
傅司令沉著臉:怪我嘍?我老婆可是很喜歡我的!
傅夫人見自己丈夫癟著,莫名覺得可,連忙轉移話題,防止飯桌上再攻擊自己丈夫。
“我就說見晚晚有點眼,原來當初就見過,真是緣分。”
林書晚心覺得奇妙,冥冥之中,像是和傅硯辭手中有一條線,從很早就串在了一起。
兩個人坐在一起,有桌子遮擋,勾住傅硯辭的手指,的瞬間,像是導了電,麻麻,心里泛起說不出來的覺,并不討厭,讓人歡喜,也許幸福吧。
傅硯辭也是一樣,寬大干燥的手掌直接包裹住林書晚細長白的手,攥在自己手中,不想放開。
飯桌上,四位長輩為了他們的未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談,和諧而熱鬧。
而他們倆在桌子下面牽著手,藏起只有彼此才懂的意。
兩個孩子相互喜歡,家長都支持,雖然兩家都不在乎家世背景,但雙方的確門當戶對,是個好姻緣。
最后說找人算個好日子,訂婚結婚的事,都安排上日程。
送走了雙方父母,傅硯辭抱著林書晚,心滿足,期待的事終于完,如釋重負,比他當集團負責人,簽幾十億的單子還要高興。
“寶寶,我們終于要屬于彼此了。”
林書晚枕在男人口,聽他有力的心跳,臉上掛著微笑,的心口也漲漲的,覺開心快要溢出來了。
“是啊,再也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了。”
相的人,對于婚姻總是向往的?因為想和對方組一個家,一個屬于他們的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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