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車晚救護車十秒到達現場,秦耀上前跟領導簡單匯報況,然后將嫌疑犯給同事。
最后道:“能抓住這家伙,多虧了我……妹夫,阿焰,阿焰,來。”
黎焰上前,秦耀介紹道:“這是我們刑偵隊的邱隊長,老大,這是我妹夫。”
邱隊長點點頭,對黎焰手:“同志你好,謝你的英勇無畏……”
沒說完就發現:“傷了?”
黎焰道:“皮外傷,不要。”
“什麼不要!”邱隊長擺了個正經臉:“秦耀,趕開車送你妹夫去醫院理傷口,單據都留著,局里報銷。”
“好!”
秦耀開著自己的車,一路狂追救護車,他想早點送阿焰包扎傷口,也很擔心老陸的況。
等他們到醫院,老陸已經被送進了搶救室,傷口很深,肝臟損,失過多。
這邊有同事守在門口,秦耀便先陪黎焰去理手臂上的傷。
黎焰穿的是團冬季工作服,防風防水的沖鋒,布料很厚實,但那歹徒的刀夠鋒利,刺得也深,下外套才發現,整條手臂的羊衫和打底都被鮮染紅了。
秦耀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嚴重,你怎麼不早說。”
黎焰沒說話,見識過太多恐怖到令人頭皮發麻的傷,這樣的,真只能算皮外傷。
醫生檢查之后:“利所傷,保險起見還是先做個皮試,打破傷風。”
秦耀道:“不用做皮試了,直接用最好的破傷風。”
醫生點點頭,問:“麻藥,針的線,都要最好的嗎?”
秦耀毫不猶豫:“對,都要最好的。”即使單位不能報銷最貴的醫藥費,也要用最好的,大不了錢他來出。
繳費領好藥,醫生針的時候,他等在外面。
給妹妹打電話:“悅悅,在忙嗎?”
“不忙呀!在等阿焰來接我下班,都快六點了他還沒來,我正準備給他打電話呢!”秦悅笑著說。
黎焰的上班時間,沒有比較重要的事,都不會直接打電話,怕影響他騎車,一般都是發了信息等著他回,可今天實在是等得有點晚了。
“別等了,阿焰傷了,在一人民醫院,現正在針,你過來一趟吧。”
哥哥音聲凝重,秦悅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黎焰他怎麼了?”
“幫我制服歹徒,被刺傷了手臂,不是特別嚴重,也沒有傷及要害,你不要太著急,慢點開車。”
被歹徒刺傷,都針了,秦悅如何能夠不急:“好,我馬上過來。”
醫院這邊,黎焰好針出來,秦耀起:“悅悅一會兒就過來。”
黎焰皺眉,本來他還沒想好怎麼告訴悅悅這個事兒的,怕擔心。
秦耀像是知他心中所想:“這樣的傷,你以為瞞得住?不如提早坦白的好。”
然后問:“這邊還要拿藥什麼的嗎?”
“自己買消炎藥就行了,過兩天來換藥。”
秦耀點頭:“行,那咱們去搶救室那邊等著,一會兒悅悅來了,就讓把你送回去,我得在這邊守著,晚點還要回單位。”
“剛剛那人犯了什麼罪?”往搶救室走的路上,黎焰問。
“那天晚上不是發現一一尸兩命的高腐無頭尸嗎?查了這麼多天,終于有點線索了。調查顯示這個黃川可能跟尸有點間接關系,所以我們上門來走訪了解一下,誰知道剛問了兩句話他就刀子,這王八蛋,利隨帶,可想而知是個絕對是有問題的,也還好你及時出現,要不還真讓他跑了。”
秦耀說完繼續問:“阿焰當時怎麼想的?直接就追上去了,不怕?”
黎焰淡定道:“我聽出是你的聲音,才追的。”
秦耀一愣,然后笑了:“你小子不錯啊,嗯,手也不錯,練過?”
“算是練過吧!”黎焰笑著說。
沒一會兒,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跑著過來的秦悅,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
近了,只見小臉兒滿是張:“黎焰,你怎麼樣?”
黎焰起,笑著道:“沒事兒,已經了針,不嚴重,三五天拆線就好了。”
秦耀也跟著起:“阿焰是為了幫我逮捕嫌犯的傷。”
秦悅點頭,掀開他披著的外套,里和羊衫的左邊袖子都剪掉了,手臂上裹著厚厚的紗布,也看不出里面究竟多嚴重。
看到小人眼尾紅紅的,黎焰趕安道:“乖啊,別難過,真不嚴重,就是了兩針而已。”
秦悅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下次換藥的時候,我陪你進去。”
“嗯,好,下次換藥悅兒陪我一起。”
上答應得可爽快了,可心里已經開始盤算,到時候讓耀哥打電話,把支走就是,省得看了傷口心疼得哭鼻子。
“阿啾!”秦耀鼻子有點,打了個噴嚏了鼻子:“悅悅,這兒也沒什麼事了,要不你送阿焰回家?對了,還給他買點消炎藥,雖說冬天傷口不容易發炎,但還是注意著點好!”
秦悅點頭:“好,那你呢?大哥,你不走嗎?”
秦耀看了一眼急救室的大門,只見個護士拿著幾袋匆忙進去:“有個同事了傷,還在搶救,等他離危險我就回單位。”
聽說大哥還有同事在搶救,秦悅更張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秦耀簡單的說了一下事經過,最后道:“還好阿焰及時出手,要不然這次這個黃川還真有可能跑掉,有了防備,下次再要抓他就更有難度了。”
秦悅聽完后怕不已:“那個孕婦真的是他殺的?”
“有一定的幾率吧,要不然他跑什麼跑?”秦耀說著,抬手了妹妹的腦袋:“好了,趕回去,等事調查清楚了,我再告訴你們結果。”
回映月府的路上,秦悅一言不發,繃著小臉兒。
黎焰進屋就用沒傷的手將人抱住狠狠親了一番:“生氣了?氣我不小心?氣我不惜自己?”
秦悅的眼淚,瞬間就忍不住了:“既然都明白,你還沖上去干什麼啊?你知道不知道,聽到哥哥說你傷的時候,我真的被嚇到了,窮兇惡極的殺人犯,割人腦袋的,你又不是警察,又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沖上去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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