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梓俊的同姓男朋友曹峰,跟秦悅坦白分手后,他便沒了顧忌,兩人整日出雙對秀恩,一起去酒吧,去賓館,去度假。
不知不覺一塊兒沉迷進了賭博,短短幾個月時間,本就不多的存款見了底,韓梓俊還挪用了八十多萬的公款。
這些日子一直是拆東墻補西墻,各種法子想著,蒙混著,才沒有被單位,被領導發現。
曹峰給他出了個主意,裝深,裝悔過回去找秦悅,一百萬對秦悅那樣的家庭來說,不過是九牛一罷了。
一開始,韓梓俊也有信心的,畢竟在一起的時候,他對秦悅那麼好,秦悅也是個善良的姑娘,只要他說說話,讓看見未來,兩人一定能夠破鏡重圓。
不管將來怎麼樣,反正先把眼下的難關度過了再說。
哪知道,秦悅那看似溫好說話的娘們兒,翻臉之后還就真不認人了。
別說跟他和好了,就連多說兩句話都不肯,還通知保安不準他進小區。
今天又一次壁,欠下的巨債若是還沒有著落,就會暴了,剛剛又被人兇了一頓。
坐上車的韓梓俊,委屈得掉眼淚。
曹峰也心煩:“你哭什麼啊?哭有什麼用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秦悅那兒搞錢了。”
“我也知道啊,可我都放下尊嚴去找了,還是不理我,我能怎麼辦啊?”
曹峰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之前會所有個富婆想釣我,我一直拒絕,要不,我答應陪一段時間吧……”
“不行!”韓梓俊吼著打斷:“我們說好只有彼此的,我跟秦悅在一起三年都沒有過,你也絕對不可以背叛我們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讓我怎麼辦?眼睜睜看著你因為挪用公款而去坐牢嗎?”
曹峰也暴脾氣的大聲吼道,并且一腳剎車踩到底,車子毫無征兆的停在路中間,惹來后面的車也跟著一陣急剎,然后一頓謾罵。
曹峰沒有搭理外面的人,而是心痛加憤怒的看著他:“梓俊,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麼辦?一開始我只是想帶著你賺大錢,以后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沒有人指指點點的生活,我也不知道最后怎麼就了這樣,總之,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坐牢,我做不到,不如殺了我。”
韓梓俊閉眼,一臉的為難與無奈:“先把車子靠邊,總能有辦法,我們總能想到辦法的。”
兩人在路邊嘰里咕嚕商量了一番,最后曹峰決定:還是得從秦悅下手,的不行就來的。
韓梓俊覺得:“我們兩制服秦悅一個人,肯定是沒問題,可把抓起來之后呢?若不肯給錢,我們也不可能一直把關著啊,大伯是檢察院的,哥哥是警察,姐姐是律師,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他一向主張‘之以曉之以理,以德服人’,那種搶劫殺人滅口的事,從來不敢想。
這事,曹峰其實早就想好了:“想要得到一個人的一切,就先要得到的心,通往一個人的心最近的道,就是Y道。”
韓梓俊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你是要我……”
“你們太不好下手,對我沒有防備,我來!”曹峰說。
抓了秦悅,灌了藥,發生關系,拍照,再找要錢。
若是不給,就把照片到散播。
總之腳的不怕穿鞋的,秦家這樣有頭有臉的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家人艷照滿天飛的。
用錢就能搞定的事,他們肯定會咬牙吃下這個啞虧。
再說了,百八十萬的,又不是很多,對秦家而言雨罷了。
最關鍵的是秦悅這個人,其實,曹峰也并不是只喜歡男人,若是有幸改變命運,當秦家的婿,那何樂而不為呢?
韓梓俊不知道自己的人想了這麼深,他心中又痛又,以為曹峰的犧牲都是為了他,他不想,也不愿,可是現在除了這個法子,好像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
秦悅,他們在一起三年,他對是相當了解的:活潑,開朗,,善良,干凈,喜歡小……
若是一定要同別人分曹峰,那他寧愿那個人是秦悅,起碼知知底。
道理是沒錯,可他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啊,總之,商量了老半天,兩人也沒能達一致。
這段時間是黎焰恢復的關鍵期,所以龍醫生要求他跟自己住一起,以便隨時關注。
剛到龍萬頤樓下停好車的黎焰,就連著打了三個噴嚏,他了鼻子,心想不可能是涼了吧?他還沒有到這麼脆弱的地步吧?
進門,龍醫生一個鵝羽絨枕砸過來:“還知道回來?自己什麼況,心里沒有點兒數?稍微好一點兒就到跑,就不怕萬一遇上點什麼事刺激導致病發,前面這麼多的努力都前功盡棄嗎?”
黎焰將枕頭扔回去:“沒那麼嚴重,我有分寸的。”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啊?”
“你是醫生,龍醫生你是醫生!”歐憬趕調節氣氛:“龍醫生你別對我師傅發火,一會兒他也跟著生氣緒就激了。”
龍萬頤沒好氣的道:“放心,他沒那麼脆弱。”
說完看向黎焰:“明天起,你還是別出去了,繼續做一段時間的治療,把藥停了再說。”
“你今天才說我已經基本恢復正常,可以自主控制緒了。”黎焰皺著眉:“而且,我的人被人糾纏,這種時候我都不出現,那以后就更沒有出現的必要了。”
龍醫生凝眉:“跟見面了?”
雖然未曾謀面,但他知道那個人對黎焰的影響很深,甚至可以說是他完全康復的關鍵。
“我見到了,沒看到我。”
龍醫生思量片刻,其實他也認為,一個患者有沒有完全康復,不能靠測試,靠儀分析,還需要漸漸融社會,確保不會再犯病才行:“那你自己把握好分寸,不管遇到什麼事,一定要控制自己的緒,發現不對就立馬吃藥,然后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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