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驟然拔高音量,“你說什麼?!”
著急道,“什麼好像?你和方寧……你們昨天晚上到底干什麼了?我不是讓你收著點,早回家嗎!”
趙欣悅懊惱,“怪我,我昨晚高興,喝太多酒了……哎呀,的我也記不清了,只記得我好像親了方寧哥,他沒推開我……面對喜歡的人,這誰把持得住啊!”
“所以你們到底睡沒睡!”
“我不知道,我醒的時候一個人在酒店,但是我好難,上穿的也是浴袍,我只要一想昨晚的事,頭就疼。”
時念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問出現在在哪家酒店,急匆匆跑到馬路邊攔車。
坐上車,緩了口氣,趕忙給封司寒打電話。
電話秒接通,封司寒疑的聲音傳出來,“念念,我正要給你打電話,你去哪了?是去衛生間了嗎?”
“不是,我有點急事,司寒,你回家吧,不用等我吃早飯了。”
封司寒聽出語氣不對,蹙眉問,“什麼急事,我能幫忙嗎?”
時念還沒有見到閨的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關閨私,不好多解釋,只道,“如果需要幫忙,我就跟你說。”
時念已經可以看到目的地酒店的招牌,捂著聽筒,“司寒,我先掛了,晚點聊。”
時念掛斷電話,司機已經將車停在酒店門口。
付錢下車,找去閨所在的房間。
時念敲了兩下門,門就開了。
趙欣悅裹著浴袍拉進來,反手關上門。
有些著急,“念念,現在怎麼辦啊!”
時念恨鐵不鋼,“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昨晚是誰跟我說,自己不是傻白甜……”
趙欣悅紅著眼睛,聲音委屈地打斷,“你那麼兇干什麼,我哪知道我是一杯倒啊!我要早知道,晚餐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喝那杯酒!”
時念在房間來回踱步,著急道,“欣悅,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就……哎!你自己的,有沒有滾床單,你應該自己知道啊!”
趙欣悅捂著頭,“我現在渾使不上勁兒,哪里都酸痛,我不知道,你別再問了……”
時念無奈,燒了壺熱水,給閨倒了一杯。
“欣悅,你先別急,我看房間整潔的,不像是有過什麼。一會兒我問問酒店大堂的工作人員,興許昨晚你喝太多,方寧哥把你安頓在這,讓酒店里的人給你換的服。我覺得他應該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趙欣悅捧著熱水杯,愁眉不展,“不管睡沒睡,親肯定是親了,親之后的事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念念,你說方寧哥他喜歡我嗎?我們會在一起嗎?”
時念氣笑,“姐姐,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這個!”
趙欣悅眼底流出憧憬,“如果他也喜歡我,那我們就是兩相悅。我們昨晚如果真滾床單了,那他肯定會對我負責的。”
時念掐了下眉心,“我現在就給方寧哥打電話。”
剛拿起手機,就被閨一掌按下。
“念念,我張。這個時間方寧哥還在睡覺怎麼辦?
時念咽了口氣,“那你也不能一直干等著啊。”
看了眼時間,“你現在馬上換服,過會兒跟我一起去店里,有些事電話里也說不清,大家還是當面把話說清楚比較好。”
時念手去閨的胳膊,卻被避開。
“不行,我現在腦袋還是懵的,你讓我緩一上午。一會兒去……我還不知道怎麼面對方寧哥。”
趙欣悅想到什麼,握住時念的手,“對了,念念,你昨天不是說今天中午有事要跟我說,想請我吃飯?要不你把方寧也約上,我們中午邊吃邊聊,這樣還顯得不那麼尷尬。”
時念沉思片刻,“也行,一會兒去店里,我跟學長說一聲,正好問問他昨晚……”
“別!”
趙欣悅臉頰紅,“念念,算我求你了,你別問!”
“我不問,你要保證自己問。”
“我發誓,我自己會問,你就只幫我把他約出來,吃飯的時候在場陪著我就行。”
“行。”
趙欣悅臉上重新綻開笑容,時念看著沒心沒肺的樣子,氣不打一來。
用手指閨額頭,“我都快急死了!你還笑!”
趙欣悅拉下的手,“好念念,你消消火,對了,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想跟我說啊?”
事已至此,時念想提醒閨的話全都說不出口了。
低哼道,“我想說的,昨天已經跟你說了。”
趙欣悅一頭霧水,“你不就讓我早回家嗎?你說什麼了?”
時念口憋悶,起道,“欣悅,我得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找家飯店把名字發給我,我下班就拉著學長過去。”
臨走前,趙欣悅又反復叮囑,不要向方寧問起昨晚的事。
時念應下,從酒店離開后,打車去寵容所。
剛下車,電話鈴聲就響了。
時念掃到來電人,急忙接通,“喂?司寒。”
“你那邊況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
被人掛念的覺很溫暖,時念心底涌暖流,角微微上揚,“我這邊已經沒事了,司寒,謝謝你。”
“吃過早飯了嗎?”
封司寒不提,時念都已經忘了。
“還沒,我一會兒去買一點。”
“你現在在哪?正好我要出門,可以送你去工作的地方。”
“不用了,我已經打車過來了。”
時念又道,“對了,司寒,我中午約了閨吃飯,你一個人吃吧。”
“行。”
時念掃到方寧的聲音,掛斷電話。
方寧走過來,有些詫異,“念念,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時念觀察方寧的神,見他面如常,心底就像有貓抓撓一樣。
好想問,但是答應了閨。
時念住心底的好奇,迎上他的目,“學長,今天中午,你,我,還有欣悅,我們三個一起吃頓飯吧。”
方寧欣然答應,又問,“在哪吃?”
“欣悅還沒告訴我。”
方寧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念念,昨晚……”
時念豎起耳朵。
發誓,沒問,是方寧主跟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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