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海中妖魔出僵的手到了藏在老虎肚子下的松鼠,用作詢問為什麼不玩了突然要上來。
松鼠當然不能承認是自己害怕夜晚的海,做作地打了個呵欠:“啊,我困了,還是明天再玩吧哈哈哈。”這個方法屢試不爽。
烏木把掏出來,到一旁卷著睡覺。宋許心說他這做的越來越明正大了,以往還要等睡著了再把到自己那邊睡,現在流程都不走了。
這樣的蛇蛇仍然沒有失去理智,但要說改變也是有的。如果是以前,宋許在哪里睡覺就在哪里睡,現在經常是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還被蛇纏得彈不得。
對此宋許表示:問題不大,不就是纏人了點,好歹還認得出來人。
白天最熱的時候,宋許喝了水,順便給蛇蛇和老虎也喂了水。看著剩下的清水和遠方的目的地,覺得有一點不妙。
定的目的地是大老虎常常眺的那座海中小島,既然黑森那麼在意,那肯定有特別的地方,很適合作為他們的航海第一站。據宋許的觀察,那座小島距離海邊應該不是很遠,做的這艘船和準備的食應該能功到達那里。
但是,在出海兩天后,宋許發現那座小島看上去仍然那麼遙遠。
“那應該不是海市蜃樓吧?”如果是這樣,那就糟糕了。
烏木在海里抓魚,大老虎該吃東西了,只有在吃飯時,大老虎才會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探出腦袋在船舷邊,咬過烏木送上來的大魚。
在船上不能烤魚,宋許一開始擔心過黑森不吃生的,誰知道適應良好,看得出來對海洋有所畏懼,可其他方面都格外配合。宋許日常懷疑是不是恢復了部分神智。
出海第三天,宋許覺得那個小島的形狀好像稍微大了點,這是個令人振的消息,雖然只有一個人比較振。
烏木還在勤懇推船,對這個消息無于衷,對他來說,現在進行的事和之前無數次答應松鼠去哪里玩沒有區別,能不能到達那座小島都沒關系,只要做了松鼠想做的事就會開心。
黑森還在閉眼打盹,只了耳朵。
突然,打盹的大老虎站起來,眼睛瞪圓猛然朝著海面大吼了一聲,的尾打過趴在水里的烏木,催促他上來。
這個如臨大敵的模樣讓宋許意識到什麼,爬到桅桿上往下看,發現船下方出現一片影,有什麼東西來到了他們的船下面!
就如同遇到大浪,他們的船被底下那東西撞得顛簸起來。聯系老虎的反應,宋許有理由懷疑從前出海可能就是被這東西撞散了船。
被老虎尾甩了一下的大蛇并沒有聽話地回到船上,他一眼船上的一大一小,直接扎進了水里。在他水前,宋許久違地聽見了蛇蛇憤怒的嘶聲。
當久了松鼠和老虎的小甜甜,都快忘了蛇蛇是個帶劇毒的狂暴大蛇。
第57章
松鼠蓬松的尾甩了下,抱桅桿頂端,盯著下方的影看。看形狀,那不像是一條魚,氣息也不像是人,倒和岸邊那些原始有些相似。
烏木已經潛水下,但是他的影子大半和那東西的影子混在一起,看不太清晰。
此時已經是傍晚,海水的能見度不高,宋許在顛簸的桅桿上本看不清底下的戰場到底是什麼況。
船上的大老虎格外焦躁,踩著船舷,似乎想要下去,爪子沾了水又遲疑。
哪怕是在岸邊很厲害,拳打五米原始腳踢二十米大蛇的百之王,到了海洋中央也只能是虎困囚籠。
宋許只能從船東搖西擺的陣勢中看出底下戰況激烈,如果沒有一只重超標的大老虎在船上面鎮著,這艘船早就在那東西翻攪出的浪中翻掉了。
老虎在狹窄的船上走了兩步,仰頭朝松鼠了一聲,催促下來。被空關心的松鼠溜了下來,跑到船邊,一顆腦袋鉆進了水里。
——是那種就算遇到炸也要回頭看個清楚的人。
腦袋到水底下,看得果然清晰了點,宋許忍著眼睛的一點刺痛酸,首先看到的就是覆蓋了深青鱗甲的軀,不是烏木,是那個大家伙。
它的壯的不太像是一條魚,反而更像是一只……鱷魚或者蜥蜴。只是它和岸上的蜥蜴鱷魚相比又不太一樣,上出現了許多變異。
它長出了在水里呼吸的鰓,同時鼻子和有退化,四肢也退化短短的,不注意看還以為是魚鰭,只有那一條尾還能讓人看出來它的原可能是什麼。
這只巨渾濁的眼睛上方長著貝類,幾乎要遮去它的雙眼,上則長滿了許多藤壺,這讓它看上去更加丑陋怪異。
它有鱷魚一樣的大,里卡著烏木的尾。烏木的軀比不過這巨,但他很長,將尾卡在巨的里,他還能纏那東西的脖子和部分軀。
蛇的狩獵和老虎的狩獵不一樣,大部分時間看上去并不腥,反而有種緩慢安靜的覺。糾纏、絞殺,逐漸加重的力道會讓被捉住的獵慢慢窒息,或者在部被爛。
那大家伙顯然是被蛇纏得難,劃著短短的退化四肢在海里翻滾,企圖用這種方法來擺大蛇的糾纏。
它很有幾分狡猾,上長著的貝類和藤壺,這種限制了他行,讓它變得緩慢的東西,在面對敵人的攻擊時就為了它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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