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聽溫舒月的男朋友是江時聞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瘋了。
盡管溫舒月反復地肯定,說的都是真的,季星也不相信。
還是后來,兩個人找了個地方,溫舒月給江時聞打了個視頻。
季星看到手機里的江時聞和打招呼,都覺得是幻覺,差點暈過去。
愣了好久,才僵地揮了揮手,但卻說不出話來。
溫舒月怕真的刺激到季星,匆匆掛斷了視頻。
季星靠著墻,緩了好半天,才終于相信。
的朋友,母單多年,最后一聲不吭地談了個大明星。
回過神來,又發現不對勁。
“小月兒。”
溫舒月應了一聲,“嗯?”
“什麼時候的事?”
季星說,“這麼大的事,你居然瞞著我???”
“我不是故意的。”
溫舒月自覺理虧,“只是之前剛確認關系,還沒想好怎麼和你說。”
“哼。”
季星把頭轉到一邊,佯裝生氣。
溫舒月扯了扯季星的袖子,“你別生氣了?我請你吃飯?”
季星想著不能就這麼輕易地原諒,又別扭了一會兒,才假裝不愿地點點頭,“下次不準這樣。”
溫舒月很有眼力見地舉起了三手指,“我保證。”
“那你再和我說說,你和江時聞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這下,溫舒月再也不敢有任何瞞,把是怎麼暗江時聞,以及去做家教發現學生哥哥是江時聞這些事跟倒豆子似的,一腦地倒出來。
季星聽完,都有點。
“沒想到還有這麼讓人唏噓的故事。不過也是真的不容易,暗八年修正果。”
慨了一句,“聽得我都想搞純了。”
“……”
和季星聊了很久,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很晚。
輕手輕腳地進門,發現阮栩還沒睡。
一看到,就很激地說,“舒月!大瓜!大瓜!有兩個你想先聽哪一個?”
“……”
還沒等回答,阮栩就比了個一,自顧自地說,“我們勝利啦!秦信被開除了!不過學校還是捂得的,原因說得有點含糊,但是,不管怎麼樣,也是還京大一片凈土了!”
這件事溫舒月知道,李千憶前幾天還特地給發了條謝信息。
因為壞人得到了懲罰,前天看到李千憶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明顯好了不,溫舒月也替開心。
“他罪有應得。”
“是吧,”阮栩附和了一句,又問,“你知道還有一個是什麼嗎?”
其實溫舒月大概可以猜到。
突然意識到,可能還需要完完整整地把事再和阮栩說一遍。
一時間有點后悔。
早知道和季星說的時候,就先錄個音好了。
阮栩還在滔滔不絕,“你偶像談了!!對象還是我們學校的!現在表白墻以及大群里都在猜到底是誰。”
溫舒月靠著門,嘆了一口氣。
“別猜了,是我。”
然后,阮栩幾乎是和季星一模一樣的反應。
溫舒月只好又重復地把所有的事都解釋了一遍。
聽到最后,阮栩既不敢置信又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
“原來你暗八年的人和玫瑰哥,還有江時聞居然都是同一個人!”
溫舒月點點頭。
阮栩沒想到吃瓜吃到最后,發現主角是自己室友,興得徹底睡不著。
不知道已經是凌晨幾點,天都已經蒙蒙亮。
溫舒月眼皮一沉,馬上要睡過去,卻被阮栩一把搖醒,“你再給我講講……”
無奈之下,溫舒月只好又重新坐起來。
結果就是,第二天,哦不,當天醒來,功獲得了和江時聞表白的次日同款的黑眼圈。
—
溫舒月和江時聞談這件事,只告訴了邊比較親近的朋友。
還有一些雖然不在一個城市,但是溫舒月也和們說了自己談的事,只不過男朋友是誰沒告訴。
想著,等著以后見面再說也不遲。
江時聞的風波鬧了一陣子,但因為方是素人,且出來的信息除了是京大的學生,和江時聞疑似是高中同學之外,再也挖不出別的,時間長了,沒有新的瓜吃,看熱鬧的人也就散了,關注的人了很多。
只是,溫舒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偶爾聽到有人討論這件事,還是會莫名地心虛。
江時聞忙完外地的工作,一落地,就給溫舒月發了消息。
[ww]:我下飛機了。
[舒月不輸]:忙完好好休息~
[ww]:朋友今天有時間嗎?
溫舒月看了看自己的課表,好巧不巧,下午正好有一節課。
[舒月不輸]:下午有課。
[ww]: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這條消息發出之后溫舒月就沒再回。
不知道隔了多久,之后江時聞又發了一個問號。
以及一條意味不明的鏈接轉發。
一男子竟遭到朋友殘忍拋棄。
溫舒月忍不住笑了笑。
聽見地鐵播報的到站提醒,收了手機。
今天下午確實有節課,但只是一節無關要的水課。
哪里有去見好幾天沒見面的男朋友重要。
溫舒月走到小區門口,江時聞又給發了一條消息。
[ww]:[圖片]
[ww]:空的家。
溫舒月假裝沒看到他的暗示,忍著沒回消息。
走到江時聞家門口,按了門鈴,然后迅速躲了起來。
應該是沒從可視門鈴里看到人,江時聞沒貿然開門。
“誰?”
“送外賣的。”
門咔噠一聲被打開,江時聞靠著門,聲音里帶著笑意,“誰送的?”
溫舒月走出來,“你朋友。”
江時聞順勢攬住了的腰,把帶進屋。
溫舒月后面是一排鞋柜,他怕的背被硌到,用自己的手臂擋住,才問,“不是說有課嗎?”
聲音聽上去有點委屈。
“翹了。”
溫舒月被他抱著,“你不好奇,我給你送什麼外賣?”
江時聞很配合,“什麼?”
溫舒月把手中的袋子舉到他面前晃了晃,“禮。”
掙開他的懷抱,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拆開看看。”
江時聞接過遞過來的盒子,打開發現里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枚領帶夾。
上面嵌著淺藍的鉆,散發著和的芒。
“好看嗎?”
“好看。”
“那我給你戴上?”
說完,發現他沒有打領帶,溫舒月遲疑了一瞬,“那還是改天吧。”
“在柜里。”
“什麼?”
江時聞又重復了一遍,“在我房間的柜里。”
溫舒月站起來,按照他說的,去他的房間里翻找了一下,拿了一條深藍的領帶。
坐回了江時聞旁邊,猶豫了一下,把領帶纏上他的脖子。
的手法不太練,怕會勒著他,所以湊得很近,觀察著領結離他脖子的距離。
的呼吸灑在他的脖間,引起一陣麻。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一步作。
他的結滾了滾,“你……是想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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