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溫舒月坐在鏡子前,看到鏡子中面憔悴,還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自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昨晚腦子里一直想著事,整個人都在很的狀態,很晚才睡著,而且睡得也不安穩,半夜還醒了一次。
今天又是實習正式職的日子,起得又早,睡眠嚴重不足。
在眼眶周圍鋪了厚厚的一層底,才勉強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大熊貓。
收拾完,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有條未讀的消息。
來自江時聞。
凌晨一點半。
[W]:你的理想型是什麼樣?
溫舒月看到這條消息的第一反應是,摁滅了手機。
緩沖了兩秒,確認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在夢里,才重新點開聊天框。
像是小孩子學認字那樣,一字一頓地把聊天框上的備注念了三遍。
心跳不控制地跳。
輸欄刪刪改改,不斷斟酌字句,最后發出去一個問號。
[舒月不輸]:?
原本還想問他“是不是發錯了”或者“被盜號了”,但最后卻都沒發送出去。
溫舒月上班的地點在京市著名的金融中心,從京大過去,正好半個小時的地鐵。
早高峰的地鐵很,溫舒月握著扶手,被在不風的人堆里,但即使這樣,也很努力地,空看手機。
但對方不知道是不是還沒起床,反正一直沒回的消息。
走到寫字樓樓下,溫舒月又打開江時聞的聊天框不死心地刷新了好幾次,依舊沒有新消息彈進來。
失地嘆了一口氣,把手機放進包里,走進了寫字樓。
因為是新職的實習生,所以今天也沒有多工作。
辦完了職手續,又被人領著在公司轉了一圈,一上午差不多就這樣過去。
所在的京華證券是國top的券商機構,里面有不京大畢業的學長學姐。
職場上見到校友,又是這麼青的新人,總會讓人想起當初自己的青蔥歲月,然后產生一種“保護”,就好像幫了就是幫了當初的自己。
因此,哪怕溫舒月才來短短的一上午,當有人聽到是京大的學生,立馬有校友出來認領。
其中最熱的一個生,名字做王晴,比大了幾歲,本科的時候績點專業第一,畢業就直接出來工作了,恰好又趕上了金融行業迅猛發展的那幾年,如今已經在圈小有就。
氣場干練,人卻格外好相,和溫舒月聊了幾句,覺得很投緣,立馬邀請一起吃午飯。
公司有自己的食堂,雖然不是免費,但對比周邊商圈的價格來說算得上很實惠,而且種類很多,各大菜系都有。
溫舒月剛來不太悉,全程跟著王晴,打完菜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從得反的落地窗正好可以俯瞰整個CBD。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王晴問了的專業,又和聊了未來的打算。
聊到后面,居然意外發現兩個人還是同鄉。
王晴:“我就說我們靜海出人才,省里考上京大的,每年都有好幾個吧。而且,前不久,我還看了國的富豪榜單,靜海人也不。”
笑了笑,又說,“不僅如此,還出帥哥,我面前不就是一個?還有娛樂圈的,我之前一眼看中的,大部分都是老鄉。就連最近很火的那個歌手,江時聞,也是我們老鄉。”
聽到這個名字,溫舒月突然又被提醒了,下意識向手機。
今天上午忙著辦職,都沒時間看手機。
點開聊天框,依舊還停留在上午發的那個問號。
難道是真的發錯了?
溫舒月有些發愁地咬了咬筷子。
王晴沒發現的異常,“誒,說起江時聞,他是不是最近要辦演唱會來著。”
“對。”
“你要去看嗎?”
溫舒月點點頭,“嗯。”
王晴張了張,“你有票嗎?聽說他的票特別難搶。”
“有。”
雖然不是搶到的。
“天吶,那你的追星運還好的。以后要是方便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幫忙搶個門票。”
說起這個,王晴也覺得自己有點衰,“我豆的門票,我從來沒搶到過。”
“沒問題的。”
吃完了飯,有一段短暫的午休時間。
溫舒月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準備先簡單地整理一下資料,手機卻突然振了一聲。
微信:您有一條新消息。
溫舒月立馬點開。
是江時聞發來一條鏈接。
[W]:【鏈接】關于當代擇偶理想型的調查。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來一條新消息。
[W]:沈老師讓我幫轉發一下,問你能不能幫個忙。
原來是這樣。
溫舒月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但轉念一想,江時聞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突然來問的理想型。
點開問卷,開始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瀏覽。
剛開始還很有耐心,一個一個問題地認真回答,但填到后面,也漸漸有點崩潰。
原本以為這種問卷,最多十幾二十個問題已經很不得了了。
當填到第五十個問題的時候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長長的問卷劃得手指都快酸了,才到底部。
當看到最后一個問題的序號是520的時候。
終于忍不住抬頭天。
沈老師,不愧和楊老師是一家人,都這麼有科研神。
最主要的是,后面的問題也越來越奇怪與刁鉆。
前面最開始也都只是一些對未來另一半的正常要求,例如年齡,高大概在哪個范圍,以及家庭條件,年收等問題。
到了后面,就莫名其妙混了一些讓人不著頭腦的問題。
“你希未來伴吃飯是多說話還是說話?”
“約會時用玫瑰還是月季,或者其他(請舉例花名)。”
“你希未來男朋友牽手時是牽你左手還是右手?”
“……”
甚至,還有——
“對方做什麼,表白的時候你答應的幾率更大?”
以及。
“如果有天你生氣了,應該怎麼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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