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節發生得太突然。
溫舒月一下子愣住了。
江時聞見沒接,又說,“小朋友送你的。”
“小朋友?”
溫舒月這才注意到,一個小孩靠著墻邊出一顆腦袋,一臉期待地看著。
原來是小朋友給的。
溫舒月一步一步走上臺階,接過花,蹲下來了小孩的頭,“謝謝你,小朋友。”
小孩眼可見地開心起來,用手給比了個不客氣。
之后,小孩乖乖站好,看著兩人,眼中流出不舍,用手語問他們,“哥哥姐姐,你們還回來陪我玩嗎?”
溫舒月點頭,“會的。”
小孩又一臉期待地看向江時聞。
對上小孩期待的目,江時聞懶洋洋地應了一聲,“行。”
得到兩個人的肯定,小孩早有準備一般,從兜里掏出一張紙,上面寫了自己家的地址。
塞到溫舒月手上,然后踩著歡快的步子跑遠了。
溫舒月把紙條收進自己的包里,轉告辭,“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江時聞住了,“這紙條,不是給我們兩個人的嗎?”
他看著手里的紙條,像是調侃,“就這樣私吞,不太好吧?”
剛才小孩好像確實是邀請的他們兩個人。
只是,最后紙條遞到了一個人手上,所以順手塞進了包里。
再加上,也覺得江時聞太忙,剛剛答應只是不想讓小朋友傷心。
哪里知道他這麼較真。
“那我待會回去發你一份?”
江時聞點了點頭。
“好。”
—
離開聾啞學校,溫舒月坐地鐵去了人流量大的商圈。
季星的生日快到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要送給什麼樣的禮。
往年什麼香薰,手表之類的東西也都送過了,再送顯得沒新意。
網上看了一些,也不太滿意,最后還是決定到線下實去看看。
逛了好幾家店,溫舒月都沒有挑到想要的,最后進了一家飾品店。
這個牌子的設計很獨特,尤其是有幾條項鏈跟手鏈特別火,好多網紅都在戴,之前溫舒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也看見過有生戴同款。
這個牌子最近還請了何清妍代言,不特地跑來買他家的產品給自家蒸煮在品牌方那里刷業績。
品牌方對這位代言人也是格外地重視。
商圈周圍的大屏上番播放著何清妍拍的宣傳圖跟廣告,店鋪門口也擺著自家代言人的立牌。就連溫舒月來的時候,在地鐵站也看了不廣告。
“您好,士,您看看您喜歡哪些款式呢?”
溫舒月低頭掃著項鏈,問店員,“請問您有推薦嗎?比較獨特的款式,沒有那麼火,稍微小眾一點的。”
“您跟我來。”
店員領著到了另一邊,指了指柜臺里的項鏈,“你看看這幾款呢?都是最新款,目前市面上只有十幾家店有這種款式,并且我們這個是不在線上銷售的。”
溫舒月指了指其中一條,“可以把這個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可以的。”
店員小心翼翼地將項鏈取出,先在燈下展示了一下,“你看,這上面還有一些小鉆,閃閃發的。”
吊墜是兩顆錯的星星,其中一顆是空的,上面鑲嵌著細小閃爍的鉆石,另外一個星星中間鑲嵌著一塊紫的寶石,散發著和的澤,漂亮又獨特。
和季星的名字也很配。
溫舒月當即下了決定,“就要這個吧。”
“好的,我馬上為您包裝好。”
趁等待的間隙,溫舒月玩了會兒手機,登上了許久未登的微博。
在不在線的這段時間里,已經積攢了各種營銷號發來的消息。
各種各樣的紅數字看得溫舒月強迫癥大發作,一條一條地把垃圾信息全部清除掉。
看到某個人的名字,松開了手指,點了進去。
當初江時聞剛出道不久,剛開通微博,是最早關注他的一批之一。
最開始每次節假日都會私信給他發節日祝福。
偶爾會收到回復,會高興一整天。
但后來江時聞越來越紅,行程也越來越忙,看私信的時間越來越。
再加上他的黑也不,私信也是黑混雜,后面直接就是不怎麼看了。
溫舒月翻之前給江時聞發的私信,還停留在去年五月。
那時候江時聞在火的選秀節目上當導師,某一期節目里對著一個人氣很高的練習生黑了臉。
節目組為了流量,惡意剪輯,將江時聞塑造一個打后輩的人。
后來那位練習生高位出道之后,那個鏡頭更是被練習生搬到各大平臺反復審判。
雖然江時聞戰斗力向來很強,和圈其他明星撕起來很有落下風的時刻。
但架不住有很多不明真相的路人先為主,看了那幾個鏡頭也跟著罵他。
還有積怨已久的對家也紛紛落井下石。
那段時間,江時聞的微博下面還算正常,至有控評。
可只要是與他相關的話題,基本上全是謾罵。
雖然知道他已經是很的藝人,又有專業團隊幫忙理這些事,對他本人的影響應該也不會很大。
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某天深夜里,不知道第多次刷到罵他的評論,溫舒月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把起來上廁所的阮栩都嚇了一跳。
著窗外漆黑的夜,長嘆了一口氣。
想給他發私信,卻不知道說什麼,最后覺得如果是看到的支持,他應該心會好一些吧。
于是,編輯了一句話發了過去:
“就像總有很多人選擇追逐星星,總有很多人你。”
—
出了店鋪,溫舒月打開了社件,打算去最近新開的服裝店里逛逛。
聽說店面很大,款式也特別多,最主要的是價格也很實惠。
但就是客流量太大,聽說店門口每天都在排隊。
也是想著來都來了,如果恰好人不多可以去看看。
但方向不太好,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家店的位置,最后覺得實在是太累,找了張椅子坐著休息。
剛坐下不久,就有人在旁邊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總覺得旁邊的人老是在用余看他,行跡有些可疑。
看另外一邊還有空的座椅,拿起自己的包,挪了過去。
那人注意到的作,看了一眼,又坐了一會兒,像是準備離開。
結果旁邊又坐下一位生,那個人又把往前一,屁再次落下,調整了一下姿勢。
溫舒月一直注意著那個人的作。
看到那個人的手鬼鬼祟祟地往生的包里,溫舒月終于確定了這人的意圖。
喊了生一聲,“您好,你東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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