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熱喝,熱騰騰的,驅寒效果才好。”
戰亦揚嗯著,他又用紙巾了鼻子,紙巾扔進垃圾桶,看到垃圾桶里滿是紙巾,他更加的不好意思。
端起了那碗熱氣騰騰的姜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大口。
好辣!
辣得他差點就要噴出來,記起杜雨萌就在旁邊,他著自己咽下那口姜水。
只喝了一口,戰亦揚就放下了碗。
他對杜雨萌說道:“杜小姐,姜湯太燙了,我等會兒再喝吧。”
太辣了,他不想喝第二口。
“我先吃藥。”
對比喝姜湯,戰亦揚寧愿吃藥。
藥是有點苦,他還能吃。
杜雨萌直接破他,“你是怕辣,不想喝姜湯吧?”
戰亦揚又打了幾個噴嚏,然后自己去倒水過來吃藥。
被杜雨萌破了,他干脆就承認:“的確是怕辣,我不喜歡吃辣,這碗姜湯實在是太辣了,剛才喝那一口,辣得我都想吐出來,不好意思,我咽了下去。”
辣死他了。
“若是讓你喝一大碗辣椒水,豈不是要你的命。”
杜雨萌打趣著他。
心里想著,若有一天,戰亦揚知道就是狐貍了,追求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給他喝一碗辣椒水?
不,不能一碗,讓他天天喝一杯吧,喝太多,辣壞了腸胃,生病住院還得去照顧他。
杜雨萌已經想到了怎麼整治這個讓曾經上,現在還沒有完全放下的男人了。
戰亦揚不好意思地道:“讓我喝辣椒水,簡直就是讓我去死。”
“姜湯我都喝不下去,更不要說辣椒水了。”
杜雨萌笑笑,說道:“還是要喝碗姜湯的,你喝不完,就喝上半碗,也能驅驅寒氣,你們不習慣這麼寒冷的天氣,就是我們習慣了,大冷的天,讓我們掉外套在外面站上一會兒,也會凍得冒。”
“你這一場冒怕是跑不了,不過喝了姜湯,吃了冒藥,會好一點,不會讓你病太久。”
戰亦揚垮著俊臉,“這姜湯太辣了,我只喝一小杯可以嗎?”
“是你的,你不在乎的話,你可以不喝。我有什麼,又不是我你在外面站著吹北風,雖說是我爸的,但你可以不聽我爸的。”
“你既然聽了我爸的話,那就要想到這個生病的后果。”
戰亦揚:“……杜小姐,我沒有怪杜叔的意思。”
“杜叔和阿姨生我的氣,是應該的,過去,是我的錯,我不該招惹你后又跑了。”
“那是過去的事了,不必再提,說吧,你要見我,不惜寒也要見我,是什麼事讓你堅持?”
杜雨萌不讓他再提過去的事。
過去都過去了。
現在對他的并不深,隨時分開,都能很快走出來。
嘗到了一次傷后,哪怕傷得不重,杜雨萌也明白了一件事,在的世界里,誰先心,誰就是容易傷的那個。
以后,還是先好好地自己,等到對方付出真心真了,再慢慢回報,但要保留一點,不要得死去活來的,,誰知道能不能長久?
多當初得死去活來的,最后分手后老死不相往來的呢。
總說天長地久,有多真能夠天長地久的?
戰亦揚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他能說他懷疑是狐貍嗎?
這只是猜測,沒有證據。
在杜雨萌的盯視下,戰亦揚把心一橫,說了老實話,“我是過來向你道歉的。”
杜雨萌揚眉,“道歉?你上次跟我說清楚后,已經向我賠禮道歉過,不用再過來道歉,我又不怪你,的事,本就要講究你我愿,不能勉強。”
“強扭的瓜兒不會甜,我不會迫你接納我的。”
“都這麼長時間了,我對戰四你也沒有想法了,還得謝謝四早點跟我說清楚,我那時候是剛對你心,你跟我說清楚了,我很快便死心。”
戰亦揚不好意思地道:“杜小姐不是那件事,是最近,我暗中跟蹤你了。”
“跟蹤我?為什麼?”
杜雨萌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問他:“我做了什麼,要被你跟蹤?”
想了想,問:“昨晚我家的狼狗不停地吠,保安說有賊,但沒有抓到那個賊,那個賊不會是你吧?”
戰亦揚的臉更紅了。
“真是你?戰亦揚,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很容易出事的?萬一真被狼狗撕咬,掛掉了,我們家可賠償不了一個孫子給你。讓戰知道你昨晚的行為,能打斷你的。”
戰老太太肯定會掄起拐杖,敲打著戰亦揚的。
“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麼跟蹤我,還當了一回賊。”
戰亦揚看著。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沒有再去找過你,咱們都幾個月沒有見過面了。”
“萌寶是你嗎?”
戰亦揚問道。
“狐貍是你嗎?”
杜雨萌笑,“我的名字里面有個萌字,在我小時候我萌寶還可以,現在我都二十好幾了,四舍五的話,可以說是三十歲的人,再我萌寶的話,覺有點怪怪的。”
“四還是我杜小姐吧,別我萌寶了,我會以為四又想追求我呢。”
“狐貍又是誰?四為什麼會認為我是你里的那兩個人?”
杜雨萌想知道戰亦揚懷疑就是狐貍,是他查到了,還是誰跟他說了?
按理,知道的人沒有幾個的。
連的家人都不知道在外面有那麼多的馬甲。
所以,特別的佩服戰,以前都沒有見過戰,戰是怎麼知道的馬甲?
戰既然知道的馬甲,卻不告訴戰亦揚,是什麼意思?
戰亦揚端起了那碗姜湯。
為了能好好地說話,他著頭皮喝了大半碗的姜湯。
杜雨萌看著他喝。
等他放下碗時,杜雨萌說他:“不是說不喜歡辣嗎?剛才一副寧愿上斷頭臺也不愿意喝姜湯的樣子。”
“老是打噴嚏,影響我說話。”
“你這是準備開始長篇大論了?”
杜雨萌好笑地道,“我要不要準備點瓜子,點心的,坐在這里邊吃邊聽你的長篇大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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