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試著了一下,守在前的人跟著後退。
比起全副武裝,他卻什麽都不需要,就一個單板。
他像護著蹣跚學步的小孩那樣。
雙手護在空中,隨時準備接住要摔倒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沒保持住平衡,“啊啊啊老公!!!!”
花鬱塵手快趕在摔下之前抱住了。
笑著說,“別怕,有我在。”
淩苗就是像個小菜一樣,扶著他不敢了。
看著不遠的跑道玩命飛馳的人,冰雪飛濺。
“哇塞…”喃喃道,“這也太帥了…”
“真不怕死…”
花鬱塵說,“別看別人了,來吧,繼續。”
淩苗撐著雪杖繼續往前,“你會那樣嗎老公。”
“會。”
花鬱塵對別人的怎麽樣不興趣。
目就沒有從上挪開過,一心一意護著的安全。
“真噠?”淩苗滿眼崇拜的冒星星。
“嗯。”
花鬱塵抬眸對上的目,“怎麽?想看?”
淩苗笑說,“是我這個菜鳥影響你這個大佬拔劍的速度了。”
花鬱塵說,“以前年輕狂折騰,現在沉澱了,就樂意陪著你慢慢走。”
淩苗捧著下,就像小迷妹那樣崇拜他,“你讓我看看唄?”
“想看吶?”
“嗯嗯~”頻頻點頭。
花鬱塵看向那邊,距離那邊跑道還有點遠。
帶過去估計得摔幾跤才能到。
“來,蹲我的板上。”花鬱塵說。
“啊?”
“來呀,我帶你過去。”
“這…這怎麽蹲?”
花鬱塵俯下取下腳上的板,“站上來,靠著我一點,然後蹲下去。”
這什麽破姿勢…
花鬱塵直接將背過去,“後退兩步站在我腳下的板上。
“麵向前方蹲下來,抱著我的,抱一點。”
“嗯,好了。”
花鬱塵提溜著的後領,防止慣讓往前栽。
“開始咯。”
他們開始在冰麵行起來,比剛剛的快多了。
很快就到了要下坡的地方,花鬱塵說,“抱了!!”
淩苗抱著他的。
他們迅速朝坡下衝去,淩苗激大,“哇啊啊啊啊啊!!”
蛇形走位的行方式,耳邊的風刮得呼呼作響。
周圍的冰雪都飛濺了起來。
他遊刃有餘,不不慢,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還不忘提溜著淩苗的後領,省的嚇壞了這個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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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嗎老婆。”花鬱塵笑道。
“好玩好玩!!”
淩苗沒想到還能這樣,雪居然也有代駕陪玩。
這簡直不要太爽。
“老公!你好棒!!”
花鬱塵勾起角,“抓穩了,別鬆手。”
他們一路避開所有人所有障礙,朝坡底去。
“老公!這也太好玩了。”淩苗哈哈笑道。
其實那邊還有斷崖的坡道,但是帶著老婆不能玩。
隻能乖乖這種一路通暢的簡單跑道。
旁邊忽然有另外一個菜闖了過來,一路尖剎不住車。
眼瞅著就要撞上,花鬱塵一閃避開,繼續向前。
淩苗的心都提起來了,“好險好險。”
“沒事,不怕。”
小兩口到隔壁跑道的休息區,花鬱塵將提溜起來。
“好了。”
淩苗有驚無險的站定腳步。
花鬱塵笑問,“過癮了沒有?”
小啄米的頻頻點頭。
“你先坐這裏休息一會兒。”
他指著跑道頂端,“等會兒我會從那裏到你麵前,你就在這裏等我。”
“沒問題,你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
淩苗側頭看著另外的跑道,搜尋著小家夥的影。
小煤氣的站在單板上,慢慢移著。
教練小姐姐悉心陪在他邊。
玩得好。
再看看二姐那邊。
二姐不知道什麽時候整了個氣墊,坐在裏麵。
從上麵一路到下麵,結果偏離了軌道。
到凸起來的障礙那,結果連人帶氣墊都拋在了空中。
淩苗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
樓嘯晚了幾秒才趕到。
花鬱嫻栽了大跟頭,哭著鼻子爬起來,上沾滿了白花花的冰雪。
“我的天…”淩苗站了起來。
樓嘯張的上下打量著,“有沒有哪裏疼?”
“疼……”哭著說。
“哪兒疼?”
“右手…嗚嗚……”
“還能嗎?”
“一點點…”
樓嘯了一眼阿鬱在哪裏,沒看見…
他拍打幹淨上的服。
攙扶著的左手,帶著朝場外去,“疼不疼?”
“嗚嗚…不疼…”
聽到的泣聲,樓嘯眉頭輕蹙,什麽心思都沒有了。
淩苗總算看見跑道上出現花鬱塵的影。
速度快得要命,彎的時候都快近了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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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舉雙手揮著,他停下!快停下!
花鬱塵還以為是在歡呼的跟自己打招呼。
哎呀~瞧瞧這捧場的勁兒~
淩苗越喊,他的速度還越快了。
直到前方一斷崖。
隻見那道白的影極速一飛而出,滯空足夠轉一周。
幾秒鍾的時間,穩穩落在下方坡道,濺起一片雪花。
就這幾秒,危險的作在淩苗眼裏放慢了好幾倍。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直到他的速度一點點放慢,朝自己而來。
穩穩停在麵前,開懷一笑,“真爽!!”
淩苗拽著他,“趕走,趕走。”
“怎麽了?”花鬱塵不明所以的問。
“二姐,二姐摔著了,咱們趕去看看怎麽樣了。”
兩人去接回兒子,然後去找二姐。
一同去到附近的骨科醫院。
好家夥,骨科醫院人滿為患。
全是打石膏的傷患,不是瘸胳膊就是瘸。
花鬱嫻的右手手臂都腫起來了,去拍了個片。
花鬱塵就想不明白了,“你坐在墊裏麵怎麽也能摔這樣?”
花鬱嫻痛哭流涕道,“墊飛了,我也飛了…嗚嗚嗚…”
“……”
真是服了。
樓嘯去拿上剛出來的報告去給醫生看。
醫生瞧了一眼,“骨裂…問題不大,好在沒骨折。”
“打個石膏好好養養吧。”
樓嘯連忙道,“好的好的,謝了。”
然後帶著花鬱嫻去打石膏。
幾人忙活完從醫院出來,已經將近傍晚了。
全看著吊著手臂的老二。
花鬱塵一言難盡道,“我怎麽發現你不是在打石膏,就是在打石膏的路上呢?”
“上次是腳,這次換手了。”
花鬱嫻哭無淚,“我也想說啊。”
“真是倒黴,馬上就過年了…回家了老媽肯定又要訓一頓……”
樓嘯看著這副樣子,明明去玩得時候還高高興興的……
他心疼的抱了抱,“好了好了,沒有骨折就謝天謝地…”
“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過完年老公休一段時間的假,好好照顧你。”
花鬱嫻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我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麽呢,你是我老婆,哪有什麽麻不麻煩的。”
他不敢到這隻右手 ,“還疼不疼?”
花鬱嫻搖了搖頭,"不是那麽疼了。"
樓嘯抹去眼角的淚,暗暗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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