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嫁給你，我也不願意被人指指點點，更不願被人罵是勾引小-叔的娼-婦。”

    “你若是真娶了我，世人都會覺得是我引了你，是我勾引了你。我們的份本就是不相匹配的。”

    “謝寒照，這些你可曾想過？”

    字字珠璣，句句刺心。

    他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猩紅：“我說過，這些我會站你前擋住，你為何不肯相信我？”

    不留一退路，堅定的要將這層關係撕破：“當初在宸王府你將計就計，讓我上了你的床榻後，就已經在我這裏失了所有的信任。”

    謝寒照眸底劃過一縷心虛：“你都知道了？”

    “小-叔還準備騙我一輩子嗎？”

    這稱呼似乎又將他一下子拉了翻湧的怒火中。

    他口起伏著，一字一句：“騙你一輩子又如何？”

    祝妙清毫無防備，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瘋狂襲來。

    恨不得將吞食腹，讓與自己相融。

    沒猶豫，在他上狠狠咬下。

    腥味很快便織在兩人的齒間。

    謝寒照卻像是覺不到疼一樣，將這個吻索取到極致。

    直到祝妙清頭腦發昏，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才放開了。

    他上鮮紅的傷痕刺眼，卻還能保持著一理智。

    “乖乖跟我回去，我們既往不咎，和我婚，老老實實的做你的宗婦。”

    祝妙清不卑不：“我死也不會回去。”

    謝寒照輕嗤，那一僅存的理智也消磨殆盡。

    他攥著的手，將從浴桶中拉起。

    他沒費力氣，就輕鬆將從浴桶中抱出。

    祝妙清的掙紮於他而言不過是撓一樣。

    他將放在床榻上，欺下。

    “你放開我！”手胡的在他上拍打著，縱使掙紮沒有用，也還是不想讓他自己。

    謝寒照眼裏閃過瘋狂：“放你走也可以，江知年的命留下，一命換一命。”

    “他為了你不惜說謊騙我，應當願意為了你去死。”

    祝妙清的眼裏總算是流出了驚恐。

    痛罵了一句：“你就是個瘋子！”

    他笑的輕蔑：“瘋子又如何？你與他聯合起來騙我的時候，就該想過我不會輕易饒了他。”

    祝妙清沒忍住，揚起手落在他臉上一個掌。

    謝寒照冷白的臉上霎時便多了幾道指痕。

    他漠然置之，角噙著發邪的笑，反手將的兩隻手在頭頂。

    明明是立俊逸的五，這會兒卻像是染上了病態。

    “跟我回去，他就能活。”

    祝妙清心中的千言萬語都哽在了中。

    與一個瘋子博弈，本就是勝算不大。

    況且他又拿江知年威脅。

    在柏年縣兩個月，江知年幫了不忙。

    也幫拖住了謝寒照一段時日。

    怎麽能對他的命置若罔聞。

    謝寒照就是一條瘋狗，將他急了，他是真能做出來殺了江知年的事。

    祝妙清的思緒還沒斷開，他的聲音又傳來：“你也不要想著拿你的命威脅我，若你真敢如此，我便讓你邊的所有人陪葬。”

    看他的眼神再也強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漫長無垠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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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寒照見沒說話，他再次覆上了的。

    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的占有都狠厲。

    兩個月的種種，他像是要在這一次裏發泄回來一樣。

    -

    祝妙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屋裏燒著炭盆。

    炭火味裏夾雜著旖旎的氣味。

    祝妙清上未著寸縷，從脖頸往下蔓延，到是猙獰的紅痕。

    更是再使不出一力氣，像是被車碾過一樣，又痛又累。

    謝寒照不知何時已經起了。

    他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瞧見醒了，開口說：“大雪封了路，這幾日回不了京，先好好歇著。”

    祝妙清沒理會他的話，將頭轉向了另一側。

    一個生麵孔的丫鬟敲門進來，“謝大人，大門外有個名楊月荷的人，帶著個小姑娘，說是想見見夫人。”

    祝妙清揪上的棉被，回頭看向謝寒照。

    “別讓們進來。”

    這副模樣，恐怕會嚇到們。

    尤其是蕓娘，年紀還那麽小，不該邁進這裏。

    丫鬟看向謝寒照，詢問他的意見。

    他冷眼掃過去：“就按說的，找個理由打發了。”

    “是。”

    等丫鬟一走，祝妙清又問他：“明月呢？”

    謝寒照倒沒瞞著，直說道：“關起來了。等回京後再讓伺候你。”

    們主仆兩個待在一起說不準又會盤算些什麽。

    倒不如直接分開。

    祝妙清對他厭惡至極，剛要再將頭轉回去，又忽然想起了什麽，接著又問：“江知年呢？”

    “殺了。”

    他聽見這名字就心裏來氣，隨口回答。

    臉驟變：“你說什麽？！”

    他緒鬱鬱沉沉，話裏有話的冷嘲：“你倒是關心他。”

    兩人的關係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必對他裝怪套巧了。

    說話也直白了許多：“他對我有恩，我關心他是天經地義。”

    謝寒照冷笑：“有恩？你們合起夥來騙我的恩？”

    懶得應付，“隨你怎麽想，若是你把他殺了，我今日便死在你麵前。”

    謝寒照臉轉冷，再想說些什麽時，又將頭轉了回去。

    他看這副虛弱的模樣，到底還是有幾分良知，沒有再與爭辯。

    隻是有些話還是要說：“你的孝期已過，回京後我們就婚。”

    祝妙清心裏的不甘十分強烈。

    不願意嫁給他。

    更不想守在他邊一輩子。

    不肯服輸：“我不願意。”

    “你說什麽？”謝寒照眸又變得黑沉，厲聲反問。

    他還以為已經想通了。

    卻沒想到一晚上過去還是如此油鹽不進。

    “我說我不願意。”又耐心十足的重複一遍，態度是擺明了要與他死磕下去。

    “妙清，我的耐心有限。”他極力克製著死灰複燃的火焰。

    “你迫我與你婚了又能如何？我的心裏沒有你，到時不過是互相折磨，逢場作戲。”

    “這種日子我在你邊早就過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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