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記下電話號碼之后,走出了寵醫院。走到外面沒多久,陳政將電話撥打了過去,沒嘟上幾聲,就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甜的聲音。
“阿姨你好,我是陳政。”陳政聽到悉的聲音之后,禮貌的回了一聲。
“哎呀,是小政吶,這麼快就回來啦,吃飯沒有呀?”
“剛吃過不久,阿姨你人在哪呢?”
“這麼快啊,小姨我都還沒吃呢。”
“哦我也還沒吃飽,正準備找個地方再吃點,阿姨你要不過來坐會,順便談談心,就附近那家茶點。”
“小政政真懂事,那一會見。”
半個小時之后,一個孩朝陳政坐的位置走了過來,正是經常顧馨語咖啡店的高澤怡。
高澤怡手里提著一個漂亮的貓包,里面一只可的小貓咪乖巧的趴在里面。
高澤怡來到陳政邊,然后將貓包遞給陳政,陳政接過包包,然后放在自己那排側的座椅上。
陳政將菜單遞給高澤怡,自己在一旁逗了逗小貓咪。高澤怡則一邊勾兌著菜單,一邊跟陳政說自己把小布領出來花了幾百塊的寄養費用,讓陳政請吃飯一點也不虧。
陳政倒是覺得好奇,高澤怡怎麼知道自己將小布寄養在了寵醫院,同時還出錢將小布領了出來。
直到高澤怡說出來才知道,原來,是齊可可前兩天遇到自己,并拜托自己照看小布幾天,因為齊可可不放心寵醫院寄養的太久。
陳政也沒在問什麼,不自覺的按亮了手機屏幕,但并沒有看到有未讀的信息。
高澤怡也沒想到的是,齊可可原本跟自己說陳政應該還要三四天才能回來,沒想到這麼快就接到了陳政的電話。
用餐后,陳政將高澤怡送回了報社,自己帶著小布回到馨語咖啡店。
可能是很多天沒有開檔的緣故,今天的顧客寥寥無幾。
傍晚時分,一個著裝怪異的男人,慢慢向馨語咖啡店靠近。男人著破爛不堪,但奇怪的是,特別干凈。戴著一副小圓墨鏡,手里杖著一面寫著“才通天地,逆天改命”八個大字的破爛旗幟。
男人這樣的裝扮,像極了《鬼吹燈》里面角中的陳瞎子。
男人推門走進咖啡店,然后在最里邊的座位坐了下來。男人手,朝吧臺方向輕輕揮了揮手。
陳政拿著餐單,向坐著的男人走了過去。
“您好,請問需要點點什麼?”陳政將餐單遞了過去。
“我不需要這個,可以給我來杯免費的茶水解解嗎?”男人將餐單推到一邊,看著陳政說道。
“當然可以,您稍等一會。”說著,陳政拿著餐單走回了吧臺。
陳政一邊倒水,一邊打量著男人。男人雖然著裝破爛怪異,但并不像外面流浪的那種哈,非凡如此,還有一種莫名的氣場。
男人看上去應該在七十歲上下,但就剛才進店時的步伐,尤為穩健,本看不出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陳政在杯中放上兩片剛切好的檸檬片,然后給男人端送了過去。
“等等!”男人見陳政正要返回吧臺,連忙住。
“您還有什麼需要?”陳政站定住,轉過來問道。
“來,你先坐下。”
陳政將餐盤放在桌上,然后在男人對面坐了下來。
“來,把手出來我看看。”男人掀開陳政的劉海,看了看陳政的額頭,然后說道。
陳政不明所以,不過看男人一臉認真的模樣,也沒有拒絕,就把自己的左手了過去。
男人細細端詳著陳政的手掌,許久之后,微微輕嘆了一聲。
“有什麼不對嗎?您不妨直說。”陳政見男人搖了搖頭,心中不解然后問道。
“我今天還沒吃上飯,有些了。”男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檸檬水。
“店里今天沒有做蛋糕,不過我那剛好有帶的一點零食,您稍等一會,我給您去拿。”
陳政面帶微笑,起朝吧臺走去,他認為,這男人也就是難耐,但又不好意思讓人施舍,故而有剛才的舉,好讓自己有些面子罷了。
陳政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覺得自己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能幫就幫了,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陳政拿著零食又折返了回去,將一袋開口栗子和一袋油餅干放在了男人跟前。
男人毫不客氣的拆開袋子吃了起來,男人的吃相有些許狼狽,像是有好幾天沒吃上東西的覺。
男人將兩袋零食吃完之后,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檸檬水。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定有之災吶。不過我也有化解之法,只要你三天之遠離天臺,便能平安無事。”男人捋了一下自己那不太長的胡須。
“大爺,瞧您這說的,我這幾十年也沒上過幾次天臺啊。”陳政倒也不好意思直接揭穿對方,于是打趣的說道。
“好了,我也吃飽喝足了,謝謝你小伙子,我就先走了。”男人拿起自己的旗幟起。
“沒事,您慢走。”陳政也站了起來。
“記住了,遠離天臺。”男人再次留下一句話后,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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