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魏思初的話來說,那就是:都是我玩剩下的東西,也好意思拿我跟前秀?
“你這樣可就誤會我了。”
蘇敬軒一條被迫跪在地上,這姿態,當真是卑微到了一定程度,關鍵這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被魏思初踩下去的。
正常人遭遇這樣的對待,必然要生氣。
但。
蘇敬軒心完全沒有半點怒火,仿佛魏思初做這樣的事兒是再正常不過的,符合的脾氣格,這樣傲氣的人,即便做出多過分的事兒,他都表示認可。
大概這就是第一眼被驚艷后的……喜歡。
蘇敬軒揚起角,一只手住白皙好看的腳踝,輕輕按了按:“我是真心來相親的,上次在小閣樓抬起頭看了你一眼,我記到現在。”
魏思初抬起腳,撇開了他的手,冷冷淡淡的:“一見鐘?”
“可以這麼理解。”蘇敬軒不余力的展現自己。
魏思初冷笑:“見起意吧。”
蘇敬軒被穿,也不惱,甚至順著的話往下說:“你確實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孩兒。”
其實這些年來,魏思初從小到大聽到最多的便是別人夸贊漂亮,那些人一眼見時眼底流出的驚嘆,欣賞,以及喜歡,早已見怪不怪。
魏思初有隨攜帶小鏡子的習慣,自己對這張臉也滿意的。
很。
哪怕只需要做一些微表,挑個眉,抿個,都能到驚心魄的程度。
唯獨……盛放,總是說長得丑。
魏思初不聽盛放的,盛放說長得丑,覺得是盛放瞎了狗眼,好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盛放之外,其他人都有正常的審觀。
“真的不試試嗎?”蘇敬軒仰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魏思初這張致的臉蛋。
魏思初懶洋洋的,倚靠在位置上思索——
好無聊。
相親對象都被郭昭趕跑了。
眼前的蘇敬軒,長得還行,但城府深,心眼子比蜈蚣的還多,說十句話有八句是在算計人,是個心機boy。
“小姐,”王媽剛才出去接電話了,這會兒匆匆回來,臉有些不太好看,輕聲朝著魏思初開口,“我剛才接到家里的電話,說……”
“怎麼了。”魏思初扭頭。
王媽言又止,支支吾吾:“說……二爺讓各大專柜經理都把您每個月的限量版停掉,以后沒有人會按時過來給您送新包包了……”
魏思初小臉一沉:“?”
昨晚上盛放親口說不會再管了,讓跟別的男人走,魏思初記在心里了,但沒想到盛放竟然這麼著急,火急火燎的開始斷的生活資了?
魏思初微挑眉,盡量冷靜的說:“沒有包包而已,無所謂。”
王媽垂著腦袋,吞咽了下口水,輕聲說:“也沒有人送新服了……”
魏思初臉更沉:“?”
盛家權勢滔天,財力更是無人能及,毫不夸張的說甚至能達到富可敵國的程度,富豪榜沒有詳細的數據,沒人知道盛放到底財力有多雄厚,但資料上富豪榜實時更新,盛放的名字穩穩掛在榜單第一名的位置上很多年。
盛放本不缺這麼點錢,花銷又不大,只是喜歡漂亮的包包和服而已,他竟然也不給了。
斷了的包包,還不給新服?
魏思初深呼吸了一口氣,語氣盡量維持理智:“不過是沒有新包包,新服而已,我不在乎。”
王媽再次吞咽了下口水。
魏思初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一雙手握變了個小拳頭,一看王媽這個樣子,就知道還有事兒:“還有什麼?”
王媽垂著腦袋,都不敢跟魏思初對視:“還有,還有……也不會有人送新的珠寶首飾了……”
砰!!!
桌上新上來的小點心連著盤子一起,被魏思初揚手砸在地上。
魏思初小臉冷沉,不高興的緒溢于言表,渾上下都是寒氣,瞇起眸子找手機打電話,咬著牙一字一句,語氣冷的要凍死人:“好你個盛放。”
他明明知道最喜歡的就是珠寶首飾了,那些一看就貴貴的寶石,每個月都要的,盛放竟然也不給了。
魏思初著手機,找到了盛放的電話號碼,氣的臉蛋微鼓。
理智在這一刻崩塌。
魏思初沒有貴貴的寶石支撐,整個人都如同一只暴走的紅眼兔子,電話打過去的途中,魏思初卻又在這短短的半分鐘逐漸平息這份怒火,最后趨近于平靜。
理智回歸的剎那。
電話也接通了。
“以后沒事兒不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想看見你,還有……”盛放也火氣大,開口就說。
魏思初垂眸看著單膝跪地的蘇敬軒,了,小小的踢了踢他的鞋子,冷淡的語氣滿是導的意味:“蘇哥哥,剛才說什麼了?再說一遍。”
蘇敬軒直接愣住。
一句“蘇哥哥”,把蘇敬軒的半邊子都發麻,他并不知道魏思初在跟盛放通電話,只知道魏思初現在這個模樣看著實在可,明明冷著臉,但就是漂亮到讓人移不開眼睛。
蘇敬軒呆了幾秒后,立即回過神來,眼眸發亮:“要跟我試試嗎?和我談。”
魏思初把手機到旁邊——
一字一句。
沖著話筒那邊的盛放,講:“好啊,蘇哥哥。”
盛放瞬間沉默。
不等盛放反應過來,魏思初這邊先把電話給掛了。
盛放:“……”
這邊,盛放剛到公司樓下,車子里空間仄,氛圍卻是一寸寸的降低變冷,盛放拿著手機看著已經恢復屏保的界面,腦子里還在回魏思初那句和的“蘇哥哥”。
的音一直都很好聽,即便冷著聲說話,可音好,不管說什麼,都帶著一子人下翻涌的沖。
因為盛放聽過,在床上哼唧的音。
蘇,哥,哥?
盛放又開始回想,海城姓蘇的都有誰。
“老板,到了。”郭昭扭過頭,車子已經熄火好一陣子了,但是自家老板坐著沒,讓郭昭有些納悶,回頭提醒了一句。
盛放臉比出盛家老宅那會兒還要難看一百倍:“相中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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