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站在甯的邊,一只手挽著甯的胳膊,看上去似乎很親的樣子。
陸遠征抬腳往二人走過去,朝弟弟陸乘淵點了點頭。
笑著去問韓菲:“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上去找我?”
韓菲撇了一下,沒吭聲。
甯看了韓菲一眼,代為回答。
“是爺爺讓齊特助打電話大嫂過來一起吃午飯的,大嫂剛到這里,遇到了我們,就陪我說了幾句話”。
陸遠征聽著甯這話,意識到對方可能有些誤會他了。
他并沒有責備韓菲的意思。
趕忙解釋,“我只是想說,如果早知道也要來,那早上我就帶一起過來”。
在旁的陸乘淵:“爺爺也是臨時決定要請幾位老東朋友吃飯的,大家難得聚得這麼齊,又正好趕上了飯點,就一起吃頓便飯,大哥別多想”。
陸遠征:“我知道,我怎麼會多想呢,咱們去哪里吃?韓菲,你坐我的車吧”。
韓菲淡淡地,“我有話跟甯說,我坐他倆的車”。
這時,齊淳走過來告訴他們飯店訂好了,就在附近不到十分鐘的路程。
又把包廂的名字報了一下,讓大家到了直接去包廂坐。
韓菲迫不及待地扶著甯一起上了陸乘淵那輛車的后排,并迅速關上了門。
陸乘淵也轉去駕駛位。
他剛坐進車里,副座的門就被人拉開了。
陸遠征一屁坐進去,厚著臉皮說:
“還有空位,我就不開車了,省點油”。
韓菲瞪著大眼睛氣呼呼地看著陸遠征,但礙于這是陸乘淵的車而沒有發作。
甯輕輕地拍了拍韓菲的手背,安。
陸乘淵只是淡淡地瞥了哥哥一眼,便轉過頭去啟車子出發,跟在爺爺那輛車后面。
陸遠征沒話找話,指著老爺子的車說:
“剛才上了爺爺的車的是爺爺最好的兩個朋友,也是咱們德康的元老級東,”
“乘淵,我看他倆好像喜歡你的,有他倆支持,其他東都會支持你”。
陸乘淵只是聽著,不說話。
陸遠征見狀,便不再吭聲了。
車陷了奇怪的氣氛中,有些尷尬。
韓菲心里那個氣啊,原本是要跟甯聊一下出國的事的,可不想讓陸遠征知道。
好在路程不遠,很快就到了。
車一停穩,陸遠征就趕下車,去打開后排的車門,把手給韓菲。
韓菲卻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跳下車,然后轉回來把甯扶下車來。
陸遠征也不惱,只是笑了笑,低聲問道:“我又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韓菲只是瞪眼,紅地抿著。
等陸乘淵下車,便扶著甯跟著一起進了飯店。
他們跟在老爺子那一行人的后,來到了預訂的包廂。
老爺子還是讓陸乘淵夫妻倆坐在他的左手邊。
陸遠征原本想坐右手邊,但看到韓菲挨著甯坐下,他只好換到韓菲的邊去坐下。
韓菲并不想讓陸遠征坐在的邊,于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往爺爺的右手抬了抬下。
陸遠征卻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有位東突然問道,“遠征,這是你太太嗎?”
陸遠征聞言,隨即出燦爛的笑容,點頭道:“是的,這是我太太韓菲”。
那人點了點頭,“自從你們辦喜酒那天見過一次,好多年沒見到了,難得今天有機會見到,韓小姐,我跟你父親也有生意往來,我們常在一起吃飯”。
韓菲也換了笑臉,因為對方喊韓小姐,而不是陸太太,很開心。
其他人得知韓菲的份后,便紛紛跟寒暄幾句。
韓菲到底是千金出,應付這樣的場面十分自如,落落大方地回答了大家的問題。
在等上菜期間,見旁邊有一架鋼琴,便問大家想不想聽首鋼琴曲放松一下。
大家都說好,鼓掌請為大家彈一曲。
韓菲不想一個人彈,便問甯會不會彈鋼琴,想跟一起合奏一曲。
甯謙虛地說,“懂是懂一點,但是不,怕彈不好鬧笑話”。
陸乘淵知道甯的鋼琴彈得不錯,便鼓勵陪韓菲一起。
“只是娛樂,不是比賽,在座的各位伯伯都不是苛刻的人,彈錯了大家也不會介意”。
看到韓菲期待的眼神,甯只好應下,陪著一起坐到鋼琴前。
兩人商量好了彈奏的曲目后,分別試著彈了幾個音符找了找手,隨后便開始了演奏。
妙聽的音樂在們的指尖下響起,屋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聽著。
眼神里都出了贊嘆的神。
甯和韓菲的技巧不分伯仲,兩個人都很出,配合得也很完。
陸乘淵不知何時掏出的手機,正全神貫注地對著二人拍攝。
其實他并不是第一次像這樣在現場聽甯演奏鋼琴曲。
甯是在父親去世后,李香為了讓走出父親去世的影,才送去學鋼琴的。
學鋼琴的費用則是陸乘淵暗中資助的,這件事甯并不知。
甯在鋼琴上很有天賦,加上練得勤快,進步也快。
在時期經常去參加比賽和學校的各種文藝演出。
陸乘淵經常混進現場去看的表演。
在他的電腦里有一個盤,就專門存放著他拍甯的各種視頻。
他想等到兩人年老的時候,再拿出來給甯看。
而陸遠征卻是第一次聽到韓菲彈鋼琴。
看到韓菲彈得那麼好,他很驚訝。
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韓菲的了解太了。
在他以前的認知里,韓菲就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寵著長大的。
卻不曾想過,不但會設計服裝,還彈得一手好鋼琴。
看到弟弟陸乘淵拿著手機在錄視頻,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他也應該把這好的時刻錄下來才對。
但演奏已經過半,他決定晚點再弟弟把視頻發給他一份。
一曲結束,大家都紛紛給予熱烈的掌聲,夸贊甯和韓菲不但長得漂亮,還才藝過人。
陸家的三個男人都覺得臉上有。
老爺子很開心,讓陸遠征兄弟二人陪著東們喝幾杯酒。
但因為是中午,東們都很有分寸,酒只是拿來助興,沒有喝過量。
甯因為有孕,老爺子如實跟東們說了,所以不用喝。
韓菲自告勇,也陪著喝了幾杯。
幾杯酒下肚后,大家都不再是像之前那樣拘謹了。
先前主問起韓菲份的那位東突然指著陸遠征說:
“遠征,菲菲是我朋友的兒,你不要欺負,你要是再在外面胡來,我一定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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