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破防了啊 那男人就算嫌棄丹丹不像個正經孩,也還是笑得得。
面對丹丹那個問題,他不承認也不否認。
丹丹噗嗤笑了一聲,說:“你這樣泡妞可不行呀,我姐妹可是一純木頭呢,你不跟說明白,還真以為你只是想跟做志趣相投的普通朋友呢。”
丹丹那麼一說,那男人咻地又看向我,眼里忽然就迸發出一像是看獵一般的眼神,看得我頗有點不舒服。
我扯著丹丹想從舞池里出去了。
丹丹卻像是還想逗一逗那男人一樣。
勾著我的肩膀,沖那男人嘻嘻地笑問:“說呀,你是不是想追我姐妹呀?” “對,這位小姐一看就是乖乖類型,正是我喜歡的那款。”
那男人這回倒是毫不避諱地承認了,接著又沖我說,“我是某家上市公司的高級白領,收可觀,如果小姐你能跟我結婚,婚后我可以在我的房本上加上你的名字。
結婚后,你可以什麼都不用做,每天只需要照顧好我的父母,收拾好家務,做好一家人的飯菜,然后努力給我生幾個大胖小子就可以了。
而且我保證,每個月給你五千塊的生活費,你只需要每天在家里福就可以了,我來養你。”
聽到這里,丹丹的眉頭眼可見地皺了起來。
摟著我笑問:“安安啊,我們江城的居家保姆,工資最低是多來著?” 一看丹丹那模樣,我就知道準備開始諷刺人了。
我好笑道:“一萬吧,行好像是這樣子的,我們家阿姨,好多年前就開的八萬薪水。”
那男人一聽我這麼說,估著以為我在吹牛,眼里的嗤嘲一閃而過。
丹丹沖那男人笑說:“聽見沒有,你這五千找保姆都不夠,還想找個老婆,真會做夢啊。”
那男人皺了皺眉,這才有些不悅地說:“就知道你們這種人貪得無厭,五千都還嫌。”
丹丹翻著白眼笑說:“嗯咯,五千真的好呀,畢竟說是給老婆的生活費,其實那也都是你們一家人的生活費,這麼均攤下來,一個月生活費也才一千多點呢。
嘖嘖嘖……安安,真的好多啊。”
丹丹最后一句說得極盡嘲諷。
那男人徹底惱怒了,沖丹丹道:“要不是你姐妹看起來清純老實,適合做賢妻良母,你以為我會看得上?土不拉幾的,還想找個有錢的,簡直做夢!” 啊這…… 這形容直接把我給整懵了啊。
賢妻良母? 土不拉幾? 不是吧?! 我以前,誰看了我,不說我漂亮,時尚氣質的啊。
怎麼就土不拉幾了? 我思想雖然有些保守,最近也沒怎麼化妝,但我底子也是個標準的大啊啊啊啊! 丹丹捂著悶笑,沖那男人說:“破防了啊。”
那男人最初的‘紳士風度’還真的保持不下去了,說:“你們這種人出沒在這種場合,一個穿得那麼,一個裝得賢妻良母,還不是為了吊有錢人……” 我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他這話我就不聽了哈,他居然那樣說丹丹。
我正懟回去。
丹丹忽然扯了扯我,沖那男人笑說:“你真看上我姐妹了啊?” 那男人嗤了一聲,表不屑。
丹丹又說:“這也不是不可以。”
我詫異地看向丹丹,這人又想到了什麼損招啊? 那男人聽到這句,微微愣了一下,接著自信又得意地笑道:“是吧,后悔了吧?也是,畢竟像我這樣的條件,你們這種人打燈籠都找不著。”
丹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視線往賀知州那邊抬了抬,沖那男人說:“想把我姐妹追到手,那你先解決那個男人吧,你要是能把那男人給解決了,我姐妹保準你的了。”
那男人順著丹丹的視線朝賀知州那邊看去。
下一秒,他臉上閃過一抹驚愕,沖丹丹問:“跟那個男人有什麼關系嗎?而且那個男人好像是……” “當然有關系啦,關系可大了。”
丹丹說,“因為那個男人也在追我姐妹呀。”
一聽這話,那男人毫不掩飾地嗤笑了一聲,表頗為不屑:“我尋思著,這舞廳也不適合做夢啊,怎麼二位突然就做起夢來了?” “哎!”丹丹嘆氣說,“這還不是因為剛才有人帶頭先做夢來著。”
丹丹這話一說完,那男人笑得越發不屑:“我就說,那男人氣質矜貴不凡,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姐妹這個土包子,原來還真是在做夢。”
此時此刻,我覺一抹幽冷的視線頻頻朝我投來。
我抬眸看去,果然就看到賀知州正眼眸涼地盯著我。
只是搞笑得很。
明明是他先心疼顧青青的,他怎麼還好意思在那生氣,甚至還用這種涼涼的眼神盯著我。
他不應該來哄哄我麼? 天就知道等著我去哄他! 越想,心里越是悶得慌。
這時,丹丹忽然搖著我的手臂說:“走了,我們過去。”
我一愣,莫名其妙地看著:“過哪去啊?” 丹丹嘿嘿地笑說:“這位先生打死都不相信有那種頂級優秀的男人在追你,所以咱們去證明給他看呀。”
“不是,怎……怎麼證明啊?” 這人不會是要拉著我去找賀知州,然后讓我跟賀知州秀恩吧? 我不要! 我心里還生著賀知州的氣呢,我才不要主去找那男人。
看見我抗拒的表,那普信男臉上的不屑和得意更加明顯。
他甚至還毫不掩飾地嗤笑了一聲。
這聲嗤笑,可把丹丹刺激得,把我連拖帶拽地往舞池外面帶。
終于下了舞池,我沖丹丹道:“算了,沒必要跟一個路人較真。”
“我就要較真,氣死老娘了,居然在這里都能到普信男!”丹丹憤憤地說。
我忽然想起丹丹之前跟我提起過的相親經歷,那時候也到了幾個普信男。
所以對那種摳搜的普信男打心里討厭。
難怪今天非要逗一逗這男人。
只是逗一逗這普信男也就罷了,怎麼還把自己氣這樣了? 我順著的后背說:“算了,咱們去喝酒。”
“喝啥喝,咱們應該去找賀知州秀恩,你沒看見那男人正用一副鄙夷又嘲諷的眼神看咱們麼?” 我聽罷,下意識回頭看去,果然還真是啊。
那普信男舞都不跳了,就那麼叉著腰站在舞池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和丹丹。
好似篤定我們不敢去找角落里的那個矜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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