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查清這件事的時候,唐納言忽然就不怪莊齊了,這不是任。
年紀那麽小,沒有穩固堅定的自洽系,本不可能扛得住這種程度的威,很容易被煽緒,然後走進唐伯平為設好的陷阱裏。
最可怕的,這個陷阱還打著為他好的旗號,讓莊齊在一頭栽下去的時候,更義無反顧了。
只是為了這麽一句話,只是一句莫須有的評語,就讓他們分隔五年。
就算他再見到莊齊,也不知道還要花多大的力來安。
唐伯平冷冷地看著他,“你不用跟我氣,也不用拿這個嚇我,我知道你會按原則辦事,不可能胡來。你想想,沒有我把莊齊弄走,你能專心幹事業嗎?好了,過去的事不要說了,到底介安的材料審完沒有,你給我一句準話。”
唐納言嗤了一聲,“等公布出來就知道了,實在著急的話,你自己去問李富強。”
“我兒子在那裏我還去問誰?”唐伯平拍了一下桌子,他吼道:“說出去人家都要笑話,我就問不到你一句話,是吧!?”
唐納言站起來,朝他笑了一下,“是。”
他走過去,猛地一下拉開書房門時,姜虞生差點摔進來。
唐納言說:“媽,您要聽就直接進來聽,犯不著這樣。”
哪想到姜虞生一開口,也是問他:“你袁叔叔的事......”
弄得唐納言半是心酸半是諷刺地說:“這個袁介安真會做人哪,他在我們家的群衆基礎,比我要好得多了。”
末了,他笑著又補充了一句:“見鬼了,自己兒子往外推,拼命拉攏個外人,有意思。”
姜虞生被說的不好意思,說:“你是能被拉攏的嗎?我們拉攏得了你嗎?家裏誰敢和你說話啊。”
唐納言往後揚下,“那你得和爸爸對對賬,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麽。”
他說完,側從門口出來了。
姜虞生在後面喊,“這麽晚了還要回去?又沒個人等你,就在家裏住一晚吧。”
“不住了,省得爸爸看見我生氣。”唐納言沒回頭,手斜在兜裏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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