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那次呀,我當時是找安格有事,所以順手的事,你不用記得。”
秦晚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顯然并不想跟石書繼續聊下去,說完那句話就繼續打算離開。
但是石書卻沒有要放秦晚離開的意思,在秦晚出一步之后,立馬快步上前攔住了秦晚的去路。
秦晚微微挑眉,不太明白石書想要做什麼,難不是覺得自己跟安格有一,所以想履行正妻的義務?
不過秦晚并沒有聲張,而是靜靜地看著石書,等說出自己的目的。
“我見過你。”
秦晚一愣,還以為石書想要說什麼,沒想到憋了半天就蹦出這麼四個字。
“所以呢?”
石書的表看起來有些不自然,隨后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則新聞,遞到秦晚跟前晃了晃。
“按照現在的新聞,你應該已經死了,你是m國晚深醫藥集團的董事長,也是傅氏集團傅總的夫人,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死而復生’,這些對于我來說并不好奇,但是這件事事關我的丈夫,所以我想問一問……你假死是因為我丈夫嗎?”
秦晚誠實的搖頭,“你放心好了,我跟你的丈夫沒有任何私,而且算得上是有仇,我跟他見面沒有互砍,都已經是輕的了,你不必提防我。”
聽到秦晚的話,石書明顯高興了一些,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語氣明顯輕快了很多。
“原來如此,那算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希秦小姐不要在意。”
“無事,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上次化妝間的事,不管秦小姐你是無意還是有意的,我都想要謝你,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秦小姐你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幫忙。”
石書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秦晚并沒有立即接過來,目落在石書地雷的名片上,扯著角笑了笑,隨后才接過。
“安格這個人實在是算不上一個好人,當時我也是看石小姐你不愿,所以才出聲打斷,實在什麼都算不上,配不上石小姐的謝。不過我更愿意石小姐你這個朋友。”
石書也對秦晚抱以笑容。
“我也是,像秦小姐這種傳奇中的人,我能夠做朋友,真是三生有幸了。”
“嚴重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說完秦晚沒再停留,徑直離開。
石書長脖子,一直目送著秦晚進了電梯,這才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給秦晚遞名片的目的,也是想要秦晚這個朋友。
第一次在化妝間見面,還有剛才在門口遠遠的瞧見秦晚在房間的沙發上坐著,石書都沒有力氣將認出。
也是剛才在回房間以后,才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
雖然石書一開始的確擔心秦晚跟安格有一,心中也有些怨恨,覺得秦晚假死,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跟安格私奔。
剛才得到了秦晚的答案,也是相信的,對秦晚僅存的一些敵意消散之后,就只想秦晚這個朋友。
秦晚的故事也是聽說過的,當然不是他跟傅冷夜的故事。
而是秦晚在m國一路打拼到晚深醫藥集團董事長的故事,一直心生敬佩,也想要為這麼一個傳奇人。
秦晚算得上是偶像的存在。
如今終于和秦晚搭上話,算是了半個朋友,心里正高興著,結果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所有的笑容都戛然而止,在看清楚是誰撥打這個電話時。
石書心中立馬不痛快起來,因為給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的父親石建安。
幾個小時之前石建安就通過母親著石書找到安格,要一份慈善晚宴的邀請函。
石書對此已經忍無可忍,可是又覺得自己才剛剛結婚,如果在這個時候就表現出家庭不和睦,恐怕會落人口舌,到時候跟著安格去了m國,也會遭到那邊人的欺負。
會讓安格的家人覺得他沒有娘家支撐,所以小瞧。
所以石書才一忍再忍。
現在不知道是建國給打電話又是因為什麼,因為石建國從來不會主跟聯系,除非他有利用的必要。
就算石書還沒有接電話,但已經知道石建國肯定是找有事。
心中糾結一番以后,石書不打算接聽,直接將手機扔在了一旁。
等到電話掛斷之后,石書才去拿手機,結果沒想到第二個電話又撥通了進來。
石書心中一陣煩躁,直接將手機關機。
是不想在忍時建國對的榨,對于母親一次又一次的妥協是書心中早有不滿。
等到這次跟著安格去了m國以后,便不會再干涉誰家的事,就算母親哭死在跟前,也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妥協。
等到跟著安格去了m國,過段時間以后會提出回國經營自己打創下來的基業。
如果安格不愿意的話,會提出離婚。
從前就下了這個決定,可是現在想起離婚,心中居然有一不舍。
秦晚不想起了安格的模樣,他生得真是不錯,高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如刀刻一般深邃,僅一眼就可以讓人留其中。
石書自認自己不是一個世俗的人,倒也不是因為安格的模樣而對他心,而是這些時間他對自己的百依百順,還有對自己的維護,讓獨立習慣的石書不覺得找到了靠山想要依靠。
可是又明白,安格對自己這般百依百順又對自己這般維護,完全就是因為是他的妻子,他們榮辱與共所以安格才會這般做。
想著想著,石書就覺得心煩意。
不打算再去想這些,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和安格相下來,他的確可靠,自己也不介意將他當做伴真誠對待。
可如果安格只是個表面君子,那石書也會在結婚的一年后和他離婚。
正想著,房門就被人咚咚咚的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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