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想了想,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每天給傅沁雪送飯的保姆是暗部的人,我倒是可以安排把紙條夾在飯菜里,讓送過去。不過嫂子就算是讓知道了這件事,你又怎麼將給救出來呢?
周邊傅總都安排了人,那邊只要有一點移,就會過去人支援,而且傅總那邊也會第一時間知道。如果你想要將傅沁雪給救出來為您辯證,一旦驚了傅總恐怕這個計劃就會落空。”
“我可以先吸引著他的注意力,再將傅沁雪給救出來,中間只要攔一下消息的傳遞,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秦晚說道。
見秦晚自己有計劃,白煜也沒有再多說別的,問了秦晚還有什麼需要他做的事后,得到沒有,白煜也不敢在這里多耽誤,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莊園。
白煜的辦事速度很快,第二天早飯的時候就夾了一張紙條,給傅沁雪送了過去。
傅沁雪拿到紙條之后只是看了一眼,就激了起來。
但是不敢表達出來,因為除了的臥室里面,其他的地方都是監控。
而且每天有保姆會來給打掃房間,害怕這張紙條會被看到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能夠藏起來的地方,就直接順著早飯給吃了下去。
收到紙條那天以后,就靜靜的等著秦晚來救他。
秦晚也沒有讓他等多久,第三天的時候清晨,秦晚安排好了一切。
的人已經在囚傅沁雪別墅區周圍埋伏了起來,就等著秦晚這邊給信號。
秦晚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正好迎面撞見了莫尼。
似乎也準備下樓去吃早飯,和傅冷夜回來的這段時間里面被養得面紅潤。
貌似還去做了疤痕修復,邊的那道疤已經淡了很多,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或許都看不出來。
莫尼瞧見打開房門出來的秦晚,角微微勾起,說道:“雖然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但是也有好幾天沒見面了,我還以為是秦小姐故意躲著我呢。”
“你不用以為,我就是故意在躲著你,畢竟你居心不良,我可害怕著呢。”秦晚怪氣地諷刺了回去。
莫尼的搐了一下,眼里全是對秦晚的嘲諷。
“你這個人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啊,冷夜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你卻還能死皮賴臉的賴在他邊,哪怕被萬人罵千人辱,你都不愿意簽那份離婚協議書,我真是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
說著,莫尼嘆了一口氣,裝作一副格外惋惜的模樣。
“我給了你可以好聚好散離開的機會,可是你偏偏不要,而且我這個人心善,你肚子里的孩子終究是一條命,你要是識趣點呢,我還能讓你留下來,可惜了你不識趣。”
一邊說著,莫尼一邊往欄桿退去。
秦晚注意到了這個作,眉頭微挑,角不自覺勾出一抹弧度。
原本還正愁著該怎麼弄出一番大靜,拖住傅冷夜的注意力,現在倒好,莫尼自己撞上來,倒是給省了一番力氣。
秦晚就冷漠地看著莫尼,一直到推到了欄桿。
莫尼往下看了看,傅冷夜此刻正站在門口等著下樓,他這會兒看著手機,所以注意力沒有在二樓上。
莫尼得意的勾起角,已經顯而易見要做些什麼了。
“秦晚,你猜猜我要是從這里倒下去,冷夜上樓來看見你在在這兒,他會不會認為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呢?”
秦晚沒有說話,而是掛上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朝著莫尼走了過去。
大概莫尼也沒有想到秦晚居然還敢走到自己跟前來,就已經明擺著是要嫁禍給秦晚了。
想象中的秦晚,在聽到那句話之后應該要躲起來或者立即下樓,又或者是出聲制止。
都不可能會是像現在這樣走到的跟前來。
莫尼的臉變了變,一時間有些拿不準秦晚想要對做什麼。
莫尼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晚,說道:“你想做什麼?!”
秦晚勾起角,眼中是不屑的冷漠。
低了聲音,朝著莫尼傾向了子,低聲道:“當然是幫你做你想做的事咯,畢竟獨角戲可沒有說服,沒有我幫忙,你這場戲怎麼能算完整呢?”
說完,沒等莫尼反應過來,秦晚突然抓起了莫尼的手腕,音量頓時提高地喊了起來:“莫尼你怎麼不去死啊,明明冷夜是我的,你憑什麼跟我搶,你要是死了,冷夜就一定會回到我的邊!”
莫尼詫異不已,驚得瞪大了眼睛,搞不準秦晚這是鬧哪出戲。
結果下一秒,只覺一推力朝他襲來,隨后整個人朝后倒去,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失重。
下意識尖出聲,在落地覺到疼痛的前那一剎那,看到秦晚勾起的得意笑容。
那一瞬間,的腦袋里面閃過了無數種念頭,怎麼樣也猜不秦晚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要栽贓嫁禍給秦晚,是為了讓傅冷夜對秦晚徹底死心,弄掉秦晚肚中的孩子。
可是秦晚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有別的計劃?!
那些想法戛然而止在了腦袋還有全傳來的刺骨疼痛。
隨著砰一聲的巨響,驚了整座莊園里的人。
莫深還有寒夜紛紛跑了出來,都是一臉焦急的走到秦晚跟前,查看秦晚是否有恙。
“剛才是誰在?是誰摔下去了嗎?!”
麗匆匆跑了出來,結果在跑到欄桿低頭看到摔在地上的莫尼時,眼睛都瞪大了。
“………”麗一臉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看著秦晚。
而門口的傅冷夜也被驚,在看到墜落下來的莫尼時,他的眼里滿是慌張還有驚恐。
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著莫尼跑了過去。
而從二樓墜下去的莫尼并沒有立即昏迷,被傅冷夜抱起的一剎那,憑著最后一清醒,抓著傅冷夜的手說道:“冷夜……是我不小心摔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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