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白煜回頭看向了莫深,說道:“麻煩能幫我找兩個人嗎?我的手不太方便,幫白清清抬到我的車上,我不會讓他臟了傅家的地。”
莫深抬頭看向了二樓的秦晚,見到秦晚點頭,便立馬安排保鏢將白清清給抬去了他們開來的車上。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白煜你這個白眼狼,沒良心的東西,為了一些外人,居然要殺死你的親姐姐!肯定是秦晚,你這個賤人挑撥的,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如果我真的死了,午夜夢回的時候我一定會找你索命!”
白清清一路罵罵咧咧的被抬出了莊園,白煜在離開的時候轉抬頭看向了秦晚。
“嫂子,如今傅總不在了,但是我暗部永遠效忠傅家,只要嫂子你還為著傅家好,我等永遠效忠你。”
白煜朝著秦晚微微鞠躬,隨即站起子,轉離開了莊園。
秦晚一路目送著他離開,神淡定悠然。
莫深走上樓,站在秦晚后問道:“你覺得他真的做得出這種大義滅親的事嗎,會不會是把白清清給轉移去別的地方,謊報死亡的消息?”
“不重要了,只要得到他最后一句話就行。”秦晚收回了目,又落在了莫深上。
“你呢,現在白煜走了,要不要我再送你一次?”秦晚挑眉笑道。
“不用了,我也不打算走了。”
“啊?”秦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莫深笑著雙手環,看著秦晚說道:“我看得出來,在門口的時候,明明你可以躲開白清清的刺殺,你都已經后退了,卻又在那一瞬間將腳步收了回來。
當時是我沒有反應過來,我還以為你是被嚇住了,但是現在想想,你當時應該是有求死的心的,所以才一不的任由白清清向你刺來。”
秦晚一時汗,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我承認我當時的確是有一瞬間就這麼死了的念頭,但是我后來又回過神來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種想法,你就安心走吧。”
“你后面那句話說的就好像我要死了一樣,不過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決定不走了,我要在你邊護著你生產為止,你怎麼說也要讓我抱抱孩子再走吧。”
秦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沖著莫深最后一句話,秦晚也不好意思再他走。
只好讓人將他的行李給拉回來。
白清清的事告一段落之后,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一日復一日的養胎、理文件。
為了顧全秦晚,麗將婚禮都推遲了,秦晚的心里其實過意不去的。
想要確認說麗和寒夜照常完婚就行,不用在意他,但是麗卻堅持要等到秦晚的孩子生下來。
而且必須讓秦晚抱著孩子上臺當花。
秦晚笑著無奈,也只好答應了麗的要求。
時間兜兜轉轉來到了半個月后的競標賽。
當天秦晚也出席了,已經閉門了一個多月,這還是這一個多月來,第一次出水榭莊園。
外界無數人朝遞來拜拜還有請帖,秦晚都沒有回應過。
而那群記者也想要采訪秦晚,但都被秦晚拒之門外。
所以這一次在競標賽上看到秦晚都有些意外,那群記者原本都是去采訪傅文呈的,但是看著秦晚已經圓潤的肚子都紛紛搬起,攝像機朝著秦晚走了過去。
而且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傅氏集團總公司對這一次的項目很重視,但是外界總有傳言,這次項目方已經定了傅文呈。
一時間竟標賽場會里眾說紛紜。
秦晚沒有管耳邊的風言風語,面部改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傅文很恭敬的幫秦晚拉開了椅子,他余瞥見那群記者低聲問道:“需要將那群記者給趕走嗎?”
秦晚搖頭,“不用。”
傅文點頭應下,隨后就讓圍著他們的保鏢散開,但是還是留了兩個護在秦晚旁。
那群記者一沖上來就直奔秦晚而來,他們還想再靠近些,卻被站在秦晚跟前的兩個保鏢攔住。
那群記者也沒有在急著上前,而是立馬架好攝像機,找好機位將自己的話筒遞到秦晚跟前。
“傅夫人,聽說您退居二線安心養胎,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過面,今天這場競標會您為什麼又決定來參加呢?”
“請問傅夫人,等到您的孩子出生,您會讓如今為傅氏集團董事長的傅文先生給您的孩子讓位嗎?”
“作為已經退居二線的您今天卻突然出現在這次的競標會上,請問您是為了傅氏集團分公司不拿到這次項目而來的嗎。我聽說貴公司為了這次的項目不留余力去爭取,可是這次競標項目方早就定傅氏集團分公司,您還打算拼一把去爭取嗎?”
面對接踵而來的問題,秦晚淡然聽著。
倒是一旁的傅文聽不下去了,跳出來說道:“傅氏集團永遠屬于我大哥,如今他不在了,自然就是他孩子……”
傅文的話還沒說完,秦晚卻轉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說。
那群記者就像是抓住了熱點一般,又是無數個問題七八舌朝著秦晚和傅文砸來。
“小傅總,您是自愿說出這些話的嗎,還是不得不說。我們小道消息說您曾經跟傅總搶過傅氏集團,只可惜失敗了還被發配去很遠的地方呢。”
“傅夫人,請問您也是這麼想的嗎?可是孩子還沒出生,就計劃著讓小傅總讓位,是否對他來說太不公平。”
秦晚并沒有著急回答,始終神淡然,周圍嘈雜的一切也掀不起半點緒。
一直等到記者們問完話以后,秦晚才慢悠悠開口道:“傅氏集團如今的董事長是誰,那以后的董事長就會是誰。至于剛才這位記者說到項目方已經定了傅文呈,那為什麼還要開展這一次競標會呢,你的意思是說項目方在耍我們?”
剛才問出那個問題的記者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秦晚也沒有過多為難,立馬又換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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