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被綁著丟去了客廳的角落里。
白煜被攙扶著坐到了沙發上,他的手用一條巾裹著止,可是流不止,導致整條白巾全部染紅。
秦晚見狀沒敢有半點耽誤,讓莫深趕去樓上將的醫療箱拿來。
拿到后,秦晚快速打開箱子拿出藥給白煜止。
白煜的傷勢果然跟秦晚想象得一樣嚴重,傷口深可見骨,而且還傷到了手筋。
秦晚三下五除二止住了白煜的手上的,讓他去樓上,傷口實在是太嚴重了,一時半會兒恐怕理不好。
看著秦晚一臉焦急的模樣,還有頂著大肚子蹲在自己跟前,白煜的心里實在是過不去。
“我沒事的嫂子,這麼點傷口不算事,你給我止了就行,有什麼我自己回去理。”
秦晚卻皺起眉頭,一臉責備地看著白煜說道:“我是睜眼瞎嗎,你這麼嚴重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算事,別廢話了上樓去我的書房,要是再晚點理,你這條手就得廢!”
“就是,你這手上的傷都見骨頭了,就別在這個時候客氣,趕上樓早理早放心。”莫深也在一旁說著,扶著白煜站起朝著樓上走去。
“那……那就謝謝嫂子了。”白煜心里對秦晚愧疚不已,實在是不想麻煩秦晚,但是秦晚都這麼說,他也只好上了樓。
秦晚隨其后就要上去,角落里的白清清卻又咒罵起來。
“秦晚,你給我站住!你實話告訴我,冷夜是不是你害死的!他那麼你,也只會為了你去死,一定是你害死了他!”
秦晚的腳步只停頓了一刻,連頭都沒有回,便徑直上了樓。
白煜的傷口深,理起來也復雜,秦晚給他打了麻藥針。
理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將白煜的傷口出來好。
自從月份大以后,秦晚不能久坐,除非靠躺著。
但是理傷口的時候,秦晚又不能彈,只能堅持著忍住腰酸將白煜的傷口理完以后,秦晚才長長輸了一口氣。
慢慢將手中的工放在桌上,捂著腰撐著桌子艱難地站了起來。
“嫂子你沒事吧?!”白煜見秦晚額上冒著細的汗水,擔憂地問道。
生怕秦晚是為了給自己理傷口而傷到了哪里。
秦晚擺擺手,扶著腰活了一下。
緩了好一會兒,秦晚僵痛的腰才有了好轉。
拿出醫藥箱最底層的藥瓶遞給了白煜。
“回去以后別沾水,前五天一天換一次藥,第五天來找我拿新的藥,別你的左手好好養著,應該問題就不大。”秦晚說道。
白煜點點頭,立馬將藥瓶收進了包里。
白煜猶豫著看著秦晚,他張了張滿懷歉意地說道:“嫂子……我姐的事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抱歉,我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會對你手,連什麼時候拿的刀我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有這種心思,我絕對不會帶來這兒!
等我回去以后一定罰我姐閉,讓永遠待在暗部,不會再給傷你的機會!”
秦晚卻是無所謂地搖頭,“沒事兒,我這不是沒傷到嗎,你也不用過多自責。不過關于白清清,我還是希能夠將關在暗部,切斷和外界所有聯系比較好。”
秦晚這麼說也是的擔憂。
當初傅冷夜還在的時候,白清清就背叛過他一次。
之前秦晚沒有猜到原因,但是現在明白了。
肯定跟傅文呈聯系過,還跟傅文呈達過共識合作。
就是那次為了讓秦晚誤會傅冷夜出軌,故意讓傅冷夜半夜去暗部不回家,營造出誤會讓秦晚覺得他出了軌,因此挑撥他們的關系。
如果不是后面傅冷夜解釋清楚,秦晚又調查到原因,恐怕還真讓他們得逞了。
現在傅冷夜離世,白清清心里記恨秦晚,為了報復秦晚,一定會做出一些事。
秦晚倒是自己覺得無所謂,就怕會對暗部下手。
傅冷夜離世以后,暗部就給了白煜管理,要是白清清真做出點什麼,白煜應對不了,也有可能會因為這份姐弟誼在而對白清清心慈手,到時候釀大禍。
所以秦晚才會在現在提醒白煜,最好在白清清做出行之前,將的所有聯系給切斷,從源上解決問題。
而白煜聽了秦晚的話,愣了一下才問道:“嫂子,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我知道什麼?”
秦晚看得出來白煜對白清清早有起疑,但畢竟是從小到大的姐弟,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白煜恐怕也不會相信白清清能夠做出那些事來。
秦晚有些猶豫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白煜。
權衡著利弊,如果這件事不告訴白煜,那就算是他心中有疑,也不會對白清清多有防備,到時候一定會讓白清清鉆了空子。
所以秦晚思慮一會兒之后,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訴了白煜。
白煜靜靜聽著秦晚的話,他的表并沒有多變化,只不過眼中流的復雜神暴了他此刻的心。
等到秦晚說完以后,白煜沉默地低下了頭去。
雖然白煜沒有過多表達出自己的緒,但是秦晚可以看得出來,他心里是很復雜掙扎的。
那畢竟是他的親姐姐,卻做出了這種事,很難讓他不失。
白煜沉默了好久,抬起頭說道:“其實這件事在叛徒的事剛出來的時候,我就懷疑上了,但是叛徒很快就被抓了出來,我就打消了疑。
直到前段時間,我和白清清住在水榭莊園的時候,我聽到嫂子你說的那些話,我又再次懷疑上了,只不過覺得是我親姐姐,我們父母這一生都為了暗部而活,也為了暗部而死,所以我覺得做不出那種事,但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
說著,白煜有些哽咽了。
他眼眶微微泛紅,卻還強撐起一抹笑意。
“我一直都很害怕白清清對付總的,會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但是我覺得有爸媽作為我們的榜樣,應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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