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個人真的會讓人改變到自卑吧。”
看著秦晚別扭氣的樣子,莫深是一點也看不下去。
他重重嘆了口氣,問道:“你他嗎?”
秦晚瞧了一眼莫深,不解問道:“突然問這個麻的問題做什?”
“你只用回答是還是不是就行。”莫深認真看著秦晚。
其實在莫深問出來的一剎那,秦晚腦海里已經有了回答。
怎麼可能不?
要是不就不會舍了命一般為他去搶母蠱,要是不在第一次喬雨出現的時候,就會炸了整個傅家解氣。
要是不也不會違反花婆婆的話都要留在這兒。
要知道花婆婆是一手將提拔起來的人。
沒有花婆婆,就沒有如今的秦晚。
秦晚落下眸子,遲遲沒有回答莫深這個問題。
但是莫深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穿了秦晚的念頭。
“你也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了,我都多余問這個問題。既然的話那就不要僵持著,你不我不難道等著老天爺嗎?”
秦晚有些聽不懂莫深的話,問道:“你又想說什麼?”
“我想說,既然傅冷夜能夠拿著喬雨來氣你,不就是稚男人吃醋的行為嗎。你也可以啊,既然他已經誤會,那就誤會到底。從昨天我倒是看出來傅冷夜是個沖的人,所以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看著我們親近,他不會坐視不理。”
秦晚想了想,說道:“你是想用激將法?”
莫深聳聳肩,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咯,之前傅冷夜就用這種方式想要探出你對他的想法,咱們不過是東施效顰。”
“這個方法真的可行嗎,傅冷夜可不是我這種心地善良的人,他要是看不順你,把你給做掉了怎麼辦?”
莫深笑出了聲,“你是對我有多不自信,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別忘了我在歐洲度過地獄般的五年。”
提到那五年,秦晚的笑容淡了一些。
那算是莫深的傷疤,輕易他是不會提起的。
對上莫深眼中的認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真是為難你了,不僅要保護我,還要跟我演一場戲。”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咯,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有私心呢?”
秦晚白了一眼莫深,剛對他提起那五年心里有些沉悶,這會兒恨不得錘莫深兩拳。
“我跟你的關系哪怕開一間房,了解我們的人都只會覺得我倆在斗二人地主,你就欠了,再者你心里的那個人……這會兒還在病床上吧。”
莫深的神淡了一些,他微微點頭說道:“是啊,哪怕是作為醫藥圣手的你都無能為力,恐怕以后……都只會是植人了。”
“你也別灰心,說不定有機會的,我這邊可是專門為了開了個研究所,我都沒放棄你更不能放棄。”
莫深點點頭,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我當然不會放棄,你先休息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說著,莫深站起離開。
秦晚目送著他離開,當然知道他去洗手間的目的是為了調節自己的緒。
他心里的那個人是他異父異母的繼妹,他們兩人都是秦晚當年在歐洲斗場解救出來的。
秦晚無奈嘆了口氣,當初要是再快一步,說不定他妹妹也就不會重傷,導致了植人。
可是說這些已經沒用,秦晚站起回到電腦前,打開了電腦的另外一個系統。
連接上集團的信息,查看了研究所發來的報告。
全部都是研究失敗,幾年來對于莫深妹妹的傷都是束手無策。
突然秦晚翻到了研究報告最下面,是一封陌生人的研究報告。
點開一看,應該是研究所新來的人發來的。
原本只是百無聊賴地掃了一眼,可是在看清楚上面的容后,眸沉了下去。
轉而立馬聯系研究所的負責人,將這個新人的聯系方式推給了。
讓秦晚興趣的并不是這個人的研究報告有多彩,而是因為他的大膽預設,竟然想利用蠱蟲來控莫深妹妹的,達到讓醒來的目的。
這種想法……秦晚只在復興集團的人上見過。
……
晚上莫深開車到了莊園門口,兩邊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傅冷夜也正好開車回來。
車上還坐著喬雨。
見到喬雨從車上下來,秦晚暗自攥了拳頭。
莫深見了拍了拍他的手,隨后下車快速到了副駕駛位,打開車門直接拉著秦晚的手下了車。
下車以后莫深就松開了拉住秦晚的手,但是兩人走得很近,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是一對。
兩人大大方方走到了傅冷夜面前,莫深還朝著傅冷夜打招呼,“傅總好巧,你也剛下班回家啊。”
傅冷夜神一沉,轉而看向秦晚,“看來你是真不想要他的命了。”
秦晚直接對上傅冷夜的目,哼笑一聲道:“你大可以試試,到時候你邊的這位喬小姐,我也保證不了的安全。”
喬雨聞言,愣了一下下意識往傅冷夜后一躲。
“冷夜,秦晚在說什麼啊,…不會要對我下手吧?!上次在晚宴上,我已經被弄得許久不敢出門,這一次不會是想要我的命吧?!”
傅冷夜的目一直落在秦晚上,聲音有些生冷,像是威脅像是警告。
“大可以試試。”
隨后,傅冷夜轉進了莊園里。
結果剛走出幾步,就看到莫深竟然也跟了進來。
他眉頭皺的更了,轉說道:“我不歡迎外來之客,麻煩你離開。”
“不好意思傅先生,我恐怕不能聽你的話,你開。畢竟晚晚貌似因為某人得罪上了某個組織,這個組織還在晚晚下了某種東西,某人保護不了,就只能我來保護了。”
傅冷夜怎麼可能聽不懂莫深口中說的某人是誰。
他臉沉得可怕,說道:“我只是怕你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無所謂,只要能夠保護到晚晚,哪怕犧牲我的命都可以。”
莫深說得真意切,拉著秦晚的手,讓一的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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