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皺起眉頭,警惕下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到了門口。
租房的位置只有麗知道,麗要是來直接就是砸門的程度,怎麼可能乖乖敲門。
所以按道理來說是不會有人來敲門,除非是……
復興集團的人!
秦晚心下一沉,也不打算問對方是誰,能夠在這個時候來找的人,一定心懷不軌。
所以寧可錯傷,也絕不放過。
想著,秦晚猛地推開了房門,手中水果刀鋒利無比,在黑夜里閃著銀,朝著敲門的人揮舞過去。
而門口的人顯然沒想到秦晚會攻擊他,楞了不過半秒鐘,隨即反應過來擒住秦晚的手,要進屋。
秦晚作靈敏,黑夜里雖然看不見那人的模樣,但是能夠覺到他材高大。
絕對不能給對方有占上風的機會,水果刀手,而另一只手快速拿住猛地朝男人割去。
“嘶!”
走廊的黑夜里這一聲尤為明顯。
秦晚愣住,這聲音……好耳。
走廊的燈好死不死地壞掉,秦晚只能退一步回去摁開了客廳的燈。
暖燈打出去,照在了傅冷夜上,都顯得幾分冷肅。
“傅冷夜?”秦晚詫異傅冷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目落在傅冷夜傷的左胳膊上,心虛地移開目,輕咳一聲說道:“敲門又不出聲,我還以為是賊呢。”
“你見過在門口并敲門的賊嗎?”傅冷夜說得無奈。
秦晚撇撇,別扭說道:“誰知道呢,自己一聲不吭地找過來,就別怪我把你當賊。”
“是我唐突,不過……你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
傅冷夜微微挑眉,目越過秦晚看向屋子里,似乎是想看屋子里面有沒有第二個人。
但在確定屋子里沒有第二個人的時候,傅冷夜明顯松了一口氣。
秦晚明顯沒有想讓他進去的念頭,雙手環擋在門口說道:“不好意思,的確沒有這個想法,天也不晚了,傅總還是回去多陪陪你的那位喬小姐吧,今天出了丑,恐怕得鬧著自殺呢。”
提到喬雨,傅冷夜神復雜,隨后也不等著秦晚請自己進屋,直接側避開秦晚,從邊緣快步走了進去。
等到秦晚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冷夜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
秦晚咬牙,“你這是私闖民宅,小心我報警抓你。”
“我跟你可是領證的合法夫妻,就算警察來了他們恐怕也不會抓我。”傅冷夜笑了笑,跟個主人一樣,靠在沙發上拍了拍旁的位置,“我這次來是真的有話跟你說,過來坐吧。”
秦晚瞪了一眼他,隨后也想看看他究竟想要講什麼。
便將門關上走過去,坐在了離傅冷夜較遠的位置。
傅冷夜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難不你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別廢話了,有屁就趕放,我可沒心跟你聊有的沒的。”秦晚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想向你解釋,我跟兒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跟的合作。”
秦晚聞言,突然大笑起來,“傅冷夜,你是不是跟所有人都有合作,還是說你看見一個人就想要跟合作?”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你說想要懷上孩子,便離開給喬雨讓位的話激怒到了我,正好喬雨找上門來說跟我合作演一場戲,一場可以試探出你是否對我有意的戲。”
秦晚眸一凝,問道:“你是想告訴我,你跟喬雨之前雙隊的那辱我,只是一種激將法?”
傅冷夜頷首,“的確是這樣,不過也是我鬼迷了心竅,沒有考慮清楚這件事會對你帶來多大的影響,我在此道歉。”
“實在沒有這個必要,我不想接你的道歉,你的話應該說完了吧,還請離開。”
說著,秦晚站起了。
見秦晚的氣還沒消,傅冷夜站起朝走來,他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可是一時間又說不出口。
好一會兒,傅冷夜才說道:“作為這件事的補償,后續傅氏集團跟祁氏集團的合作,我讓利百分之三十,如何?”
秦晚冷哼一聲,“看來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真是把利益進行到底,就連補償都是拿錢說事,如果放在以前這百分之三十對我來說的確很大。
可是傅總,我已經不是小孩了,別以為隨便給點好,我就又能回到你的邊給你當牛做馬,你與其在這哄我,不如多去陪陪你的喬小姐。”
“我說了我跟喬雨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傅冷夜有些急了,他不會哄人,更不會哄秦晚。
一時間,他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秦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晚連看都沒看一下就直接掛斷,但是接著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秦晚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夏希打來的。
他下意識對上了傅冷夜的目,一時間竟然有了心虛之。
可是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心虛,畢竟是傅冷夜先做對不起的事,索當著傅冷夜的面接了起來,按下免提。
“喂,有事嗎?”秦晚冷聲問道。
“晚宴的時候你怎麼突然走了?后面的拍賣會你也沒參加,不過我給你拍下了一對耳環,特別的適合你,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送來。”
夏希似乎已經適應了秦晚這種生冷的聲音,所以并沒有在乎。
“不用,自己留著戴吧。”秦晚說道。
“晚晚,你是在說笑嗎?我怎麼自己留著戴,我知道了,你是不想告訴我你現在住在哪兒,不過沒關系,明天我送到你公司。”老二繼續笑嘻嘻地說道。
“今天晚上我不過只是跟你逢場作戲,想要利用你來氣一氣傅冷夜,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說這話的時候,秦晚直視著傅冷夜的眼睛,想要將他一點點的緒都捕捉在眼中。
而傅冷夜在聽到秦晚這句話的時候,眼皮猛地一跳,眼里不自覺閃過一欣喜,角也止不住的上揚。
秦晚之所以在傅冷夜面前說這種話,就是想讓傅冷夜知道跟他不是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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