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夸我咯。”秦晚送了一口酒到邊,目看向酒吧五十的舞池上,神晦暗不明。
“我早就說過,傅冷夜他不是個好東西,可是當初你那樣堅定的選擇他,現在被打臉了,我想問問如何?”夏希一臉欠揍的笑容。
秦晚回頭看了他一眼,“大概就是我的眼的確不行,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我不適合選男人,還好我也不需要男人,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孩子。”
夏希臉上閃過一尷尬的笑容,隨即說道:“孩子我也可以給你,而且從始至終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可不是傅冷夜那種打著舊復燃的名頭干這麼齷齪的事。”
“可如果我們復合了,我們不也是舊復燃嗎?”秦晚故意問道。
夏希愣了一下,無奈搖頭,“我這是說每一句話你都要噎我一下,我都不敢說話了。”
“不敢說就把閉上,沒人求著你說,你不要自作多,我明天選你做男伴,只是想要氣一下傅冷夜。我最惡心的就是舊未了,回頭草比屎還難吃。”
說罷,秦晚放下酒杯,站起徑直離開了酒吧。
夏希默默的看著秦晚離去,直到的影消失在視線里后才收回目,落在了剛才秦晚喝過的那個酒杯上。
夏希輕笑一聲,拿起秦晚用過的酒杯,倒上酒之后轉到秦晚留下印的位置喝了一口。
咋舌道:“回頭草你沒試過,怎麼知道難不難吃呢。”
……
第二日的慈善晚宴上,秦晚以祁氏集團的名義參加。
進大廳的時候,挽著夏希的手緩緩走了進去。
秦晚上的禮服并不算高調,但是在大廳的燈照耀下,上的禮服栩栩生輝,碎鉆的閃耀下無比耀眼。
這一出場直接吸引了大廳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過吸引他們的并不是秦晚上的那件禮服,而是旁的夏希。
“誒,那不是傅太太嗎,旁的那個男人是誰,我沒有聽說有什麼弟弟哥哥之類的人啊。”
“我認的那個男人,他是夏氏集團的繼承人夏希,前不久剛從國外回來,之前跟傅夫人的妹妹往過,后來秦家出事兩人也就分道揚鑣,不過他怎麼突然跟傅夫人在一起了……”
“嘖嘖嘖,難不傅夫人跟傅總離婚了?”
“這怎麼可能呢,傅總現在可是火熱人,他的一舉一都著的關注,要真的是離婚了,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估計是……傅夫人出軌?”
那些人議論紛紛,直到傅冷夜跟喬雨出場,直接會場里的所有人都驚掉了下。
當傅冷夜踏會場的時候,看見了一旁的秦晚和夏希,他眉頭猛然皺起。
秦晚正好回頭和傅冷夜的線撞到一塊兒,還皮笑不笑的跟傅冷夜打招呼。
喬雨見到這一幕,驚訝過后,心里滿是高興。
原本是想著著秦晚離開,沒想到秦晚給了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直接帶著其他男人參加宴會,這不是明擺著打傅冷夜的臉嗎。
有了今天這一場戲,恐怕他倆想不離婚都難!
想著,喬雨瞧了一眼一旁的傅冷夜,低聲道:“秦小姐旁的那個男人是他的哥哥嗎,不過看著有點像混。”
傅冷夜狹眸微瞇,危險的目在秦晚和夏希上來回的掃。
他徑直朝著兩人走過去,目最后落在了秦晚上。
“許久未見,夏公子風采依舊。”傅冷夜冷聲說道。
夏希哼笑道:“那是自然,不過也比不上傅總有趣,還帶著自己昔日的人來參加宴會。昨晚晚晚找來向我哭訴,我就想著既然傅總都能跟自己的舊人舊復燃,那我跟晚晚自然也行,我想傅總是祝福我們的吧?”
傅冷夜扯了扯角,他的目從始至終都停留在秦晚上,“舊復燃?秦晚,你好厲害。”
“我可沒有傅總厲害,畢竟我又沒帶著夏希雙作對的來惡心你,倒是傅總你恨不得把喬雨別自己腰帶上吧?”秦晚同樣怪氣了回去。
“你……”
傅冷夜的話還沒說出口,喬雨便走上前挽住了傅冷夜的胳膊。
原先傅冷夜是不讓挽手的,就連跟并肩走進會場,那也是死皮賴臉求來的。
不過現在有了秦晚的助攻,恐怕傅冷夜是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對于喬雨的挽手,傅冷夜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并沒有掙。
這給了喬雨莫大的自信,看向秦晚說道:“先前還罵我不要臉,結果自己倒是紅杏出墻,這幾天秦小姐沒回老宅,是……住到你旁這位家中了?”
秦晚剛要開口反駁,但是夏希卻搶先一步。
“當然,而且晚晚還說等空就將離婚協議書給傅總你送過去,到時候大家好聚好散,沒準婚禮還能辦在同一天。”
聞言,秦晚猛地踩了夏希一腳,疼得他連忙后退。
他吃痛看向秦晚,但礙于在傅冷夜面前,他將痛忍了下去,繼續笑道:“晚晚這是不好意思了,那就下次再聊。”
說完,他拉著秦晚離開。
沒走多遠,秦晚掙了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你有病啊,說那些話做什麼?!”
“我這不是為了你找面子嗎?你看那個人多囂張,直接挑釁你,今天你要不是帶我來了,恐怕你都被辱得沒了面。”夏希有些委屈地說道。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秦晚沒好氣地說道。
隨后,秦晚憤然離開了會場。
夏希想要追過去,但被昨天晚上的小狗和大叔型男人攔住。
“兄弟,喝一杯怎麼樣?”
“喝什麼喝?趕給我讓開!”夏希說道。
“別介啊兄弟,宴會才剛剛開始,我們去那邊瞧瞧。”
說著,小狗和大叔型男人,一左一右的架著夏希朝著跟秦晚離開的相反方向走去。
在架走夏希的時候,兩人朝著一旁的麗拋了個眼。
麗得意笑起來,說服秦晚跟夏希參加晚宴,完全就是出于想要讓夏希幫秦晚找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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