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來搶錄音筆,卻被秦晚靈活躲開。
“秦總,害怕了吧?”秦晚挑眉,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寒意與殺意。
“你在說什麼我本聽不懂,那個錄音里面的聲音肯定是你找人弄的,絕對不是我!”秦正南心虛到了極致,卻依舊直腰板說道。
似乎這樣,就可以給他勇氣。
“是嗎,我可以拿去警局對比一下,這樣就知道是不是秦總你的聲音了。”
“你……”秦正南咬牙切齒,“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歉也給你道了,你要求把你母親的還給你,我們也還了,就不能放過我們嗎?!”
秦正南說得語重心長,又開始他那一套賣慘。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父親,去世的人已經去世了,不管你怎麼做,他們都回不來,珍惜眼前的親人不好嗎?”
面對秦正南的話,秦晚氣得眼睛都紅了。
沒想到秦正南會這麼恬不知恥說出這種話來。
“我母親怎麼死的你最清楚了,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就不怕來找你索命嗎!”
“呵……我才不信那些東西,再說了……你母親是得病死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一邊說著,秦正南一邊看著秦晚手里的錄音筆。
大概是覺得會錄音,所以說的話都滴水不。
“晚晚,我知道我這個父親做的不稱職,的確是背叛了你母親。可是我也只是做了天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一個錯誤,我并不覺得自己不值得原諒。
這樣吧晚晚,我讓出秦氏百分之八的份給你,就當時給你和你母親的彌補。”
“彌補?彌補什麼?!”秦晚猩紅著眼睛瞪著秦正南。
“當然是彌補我這做父親的失職了,其實我說實話,你母親和你外公的死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外公做錯事害得整個祁家覆滅,你母親怎麼會一病不起呢?
他們死就死吧,還讓你這麼恨我,讓我們父反目仇,真是讓我痛心!”秦正南竟然拭起了眼淚。
這一幕鱷魚的眼淚徹底激怒了秦晚,氣不過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砸在秦正南的腦袋上。
頓時鮮淋漓,疼得秦正南抱頭倒地。
“你……你竟然敢你的父親,我可是長輩,你真是大逆不道,你不怕報應嗎!”
“在你害死我外公外婆和母親的時候,你都怕報應,我又怎麼會怕呢。”
秦晚手里還拿著那個煙灰缸,蹲下子在秦正南眼前晃了晃。
嚇得秦正南雙眼驚恐,害怕秦晚會再次砸下來。
“你別以為你砸了我就能跑,等我對外公開傅氏夫人竟然毆打自己父親,你……”
“好啊!”
秦晚高聲打斷了秦正南的話。
站起大笑出聲,“我還真怕你不對外公開呢,這樣我就可以讓所有人都聽聽,秦氏總裁秦正南是怎麼家暴自己的原配妻子!”
這一下秦正南慫了下來,他抱著腦袋將整張臉都邁在地上。
秦晚站起,冷笑道:“秦正南,這只是一個開始,等著吧,你接下來會接到我無窮且恐怖的報復。”
說罷,秦晚轉瀟灑離去。
一打開辦公室門,發現一堆人看。
秦晚冷眼掃過他們,說道:“你們看見了什麼?”
“沒…沒什麼!”
那幫人慫得低下頭去,有些害怕得雙肩直抖。
“那這是最好,我喜歡識時務的人,誰要是不長眼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半個字,洗干凈脖子回家等著。”
放下狠話秦晚徑直離去。
坐上車的時候,秦晚的緒還有些崩潰。
雖然秦正南沒有正面承認是不是他殺害了祁韻,但是從他的神里面,秦晚已經猜到了一半。
雖然對母親的死早有猜測,可是當得知真的是秦正南干的時候,的心依舊會痛。
當然。痛的不是自己的父親殺了自己的母親。
痛的是秦晚知道祁韻很秦正南,在的印象里祁韻秦正南到了骨子里。
當有一天的人撕破偽裝,奪走了自己的一切,并且害得父母親慘死。
難以想象那個時候祁韻得有多絕。
可也是那個時候,并沒有陪在母親邊,連去世的時候都沒能見最后一面。
這為了秦晚心里永遠的傷。
沒有開車回傅家,而是去了傅氏公司。
耷拉著腦袋直奔傅冷夜的辦公室。
一路上不人跟打招呼,秦晚卻都沒有聽見,一心只想要快點見到傅冷夜。
來到辦公室門口,卻看見傅冷夜在開會。
秦晚吸了吸鼻子,沒有打擾,自己乖乖地在門邊等待。
這個時候顧遠拿著文件走來,看見辦公室旁的秦晚時,有些詫異,“夫人你……你是來找傅總的嗎?”
秦晚悶悶點頭。
“那你進去啊。”
秦晚悶悶搖頭。
顧遠雖然是個直男,但也看出了秦晚的不對勁,他拿著文件推門進去,走到傅冷夜耳邊說了句什麼。
傅冷夜直接“騰”一下站起,也不管東們還在討論,直接打開門出去看見在門口的秦晚時。
傅冷夜覺得自己心都跳了半拍。
“晚晚?”傅冷夜輕喚出聲。
秦晚抬頭,看見傅冷夜高大影站在自己前時。
已經憋回去的淚水再次洶涌,站起撲進了傅冷夜的懷里。
“冷夜……我好難。”
“怎麼了?”傅冷夜小心翼翼抱住秦晚,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秦晚。
他記憶里的秦晚吊兒郎當不正經,偶爾生氣炸偶爾委屈可憐。
可卻從未像現在這樣,像碎了一般。
秦晚將臉埋進了傅冷夜話里,低聲泣。
傅冷夜朝著辦公室里眼神示意過后,打橫抱起秦晚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將秦晚放在床上。任由抱著自己放聲哭泣。
傅冷夜輕輕安著秦晚,雖然沒有出聲,可是他的作在告訴秦晚,他一直都在。
等到秦晚哭夠了,眼睛也哭腫了,這才從傅冷夜懷里離。
傅冷夜將秦晚額前打的頭發挽在耳后,說道:“可以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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