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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 第1卷 第246章 暗潮涌動

全良朋滿心疑,彎腰拿起藥罐扭頭四下看去,喚了一聲那路過的巡查兵卒道:“這是誰送來的?”

那巡查的兵卒搖了搖頭道:“沒看清臉,看著是個眼生的小兵,小人還以為是仰慕全將軍的小兵呢。”

全良朋略顯奇怪,對著那巡查的兵卒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之后又轉回營帳去了,著手中的藥膏,打開罐子低頭聞了聞,這可不是普通治傷的藥。

若只是普通兵卒怎會有這樣好的東西,想必那送藥來的也就只是個跑的罷了。

全良朋拿著這藥膏略有幾分沉思,帳外副將的聲音響起,隨即便見文達泰從外進來道:“將軍我拿了傷藥回來!”

文達泰看著全良朋手中的藥膏愣住了,很是疑的湊上去詢問道:“將軍什麼時候去取藥了?”

“別人送來的。”全良朋看了文達泰一眼,轉頭吩咐文達泰給自己上藥,一邊說道:“這幾人留意一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之人接近營中,若遇到別打草驚蛇。”

“派人暗中盯著,看看是什麼人,再來報我。”全良朋如此說道。

“是。”文達泰連忙應下,隨即有些疑說道:“將軍是擔心軍中有細,還是覺得那朗威葉會派人在暗中使絆子?”

“都不是。”全良朋搖了搖頭,卻并無多說的意思。

文達泰沒再多問,幫著全良朋上藥的時候,忍不住低聲說道:“這藥膏涂抹出來有一清淡的花香,好東西就是做的細。”

彼時的全良朋一點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等上好藥了之后就讓文達泰先下去了。

部將不合多有,越是居高位越是難以平衡下,全良朋和朗威葉既生了嫌隙,此事未能及時解決,那麼就會與日俱增,閔文山領軍多年豈能不知道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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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故意對全良朋置之不理,等到兩日之后才準備好了重禮親自尋來。

拿出他一貫的作風說辭,言語之中滿是對全良朋的重,又側面談及現在勢所迫,太子需要立威,他無論如何都要做出點功績來。

哭訴著自己的難,希全良朋能諒自己,又著重表述自己對全良朋絕對是當兄弟之類的話語。

這些話一次說可以,但是次次說效果恐怕就沒那麼好了,空口白話的這麼多次,全良朋就是個傻子也該不樂意了,打一掌給個甜棗的法子,閔文山用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并且用在全良朋的上更多……

以前的全良朋總是會被他說服,并且反過來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好,可是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他哪里還能聽得進去?

“末將甚是會大將軍苦心。”全良朋心中雖有幾分憋悶,但是當著閔文山的面還算是客氣。

“我就知良朋最是懂我。”閔文山大為手拍了拍全良朋的肩膀說道:“待此番戰事結束,太子繼位之日,我必定親自為全將軍請功,絕不會虧待將軍半分!”

“有大將軍這句話末將已是心滿意足!自當為大將軍效命。”全良朋照舊站起來,對著閔文山躬拜道。

閔文山又說了幾句漂亮話,見著全良朋展自己也終于是放心了,隨即站起便離去了。

而全良朋卻是在閔文山離去之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似有幾分掙扎,他跟著閔文山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當年若不是閔文山提攜也不會有他全良朋的今日。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一次次的退讓,一次次的妥協。

今時今日,即便他已經覺到了閔文山對自己的不同,可是在聽了閔文山這一席話,心中又忍不住掙扎的想著,他難道確實是沒有領軍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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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將軍!”正思索間就看到文達泰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語調急切說道:“末將剛剛得聞大將軍召了朗將軍私下議事,似要派朗將軍為主力出營而去?”

“其他幾位將軍都已是去見朗將軍了,將軍您……”文達泰臉上神有些別扭。

“什麼時候的事!?”全良朋心下頓時一沉,連忙詢問道。

“就是今日早上。”文達泰連忙說道:“我剛剛聽那水帳之中幾位兵卒說的,旁人都知曉此事,唯獨了咱們營,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全良朋心中僅剩的那點兒掙扎在此刻驟然之間消失了,原來早早閔文山就已經安排下去了戰略部署,卻唯獨了他!

偏偏就在剛才還假惺惺的來言說自己的不容易,卻連做出這等決定的任何消息都不給他半點。

這哪里像是拿他當兄弟的樣子?

全良朋越想越是惱怒,虧得他剛剛還有一瞬間的在想著,或許真是自己并無領軍之能。

“簡直豈有此理!”全良朋暴起一腳踢翻了眼前的桌案,卻也因為這一腳牽扯到了上的傷勢,痛的他臉發白。

這邊全良朋為此氣怒萬分的時候,鶯鸝看到了回營而來的閔文山,萬分的上前奉上熱茶點心,閔文山坐下得見這一幕,眉梢揚了揚心很是愉悅的說道:“你如今倒是愈發心了。”

閔文山端看著鶯鸝的面容,忽然有些來了興致,手將其拉了懷中道:“看來經此一事你也是想明白了。”

鶯鸝手扶著閔文山的肩頭,自然是聽懂了閔文山話里的意思,微微偏頭垂下眼來說道:“妾知道,妾除了大人,再無人可依靠。”

閔文山聽著鶯鸝這話很是滿意,大手游歷在腰肢之上,正要抱著帳的時候,忽而聽到了外邊的吵鬧聲響起,閔文山手一頓轉過頭去道:“外頭在吵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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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水帳鬧出了人命……”前頭傳話的兵卒看著營人在懷的閔文山,都不敢抬頭多看。

“什麼!?”閔文山聞言一驚,當即推開了鶯鸝開始細問水帳之中的事

無非便是起了口角爭執,最后大打出手的。

軍中多有這等事,不過都是同帳兄弟一時氣怒也不至于殺人,況且軍規在前不可械斗,如此況下還能鬧出人命,可見事不小。

閔文山問及那鬧事之人都是誰,而后便得知殺人者是全良朋帳下,而被殺的則是朗威葉帳下的。

“大將軍饒命啊!”閔文山讓人把人都上來了之后,看著那跪在地上求饒哭訴的小兵,稀里糊涂的說著是那人先挑釁他的,又潑了他一水不說,甚至還說出辱沒朗將軍的話。

“我本是想教訓教訓這人,誰知他竟暗下殺手!”

“大將軍!我并非故意為之啊!”

正在那人哭訴之際,朗威葉也聞聲而來了,臉上神甚是難看,沉著臉先是拜見了閔文山再去看下邊跪著的人。

全良朋來的慢,是被文達泰扶著來的,才剛剛到來就聽到朗威葉在指責自己,話語之中自是在為自己的人抱不平,畢竟殺人的是全良朋的部下,但是他部下都說了并非有意為之,而是反擊所致。

但是在朗威葉說來,好似就了他有意教唆而為一般。

二人因為此事又是一番爭執,甚至到后面全良朋都懷疑是朗威葉故意設計,讓他部下殺人的!

“夠了!”閔文山近日來因為理二人的事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當下怒而吼道:“人死便是鐵證!”

“拖下去,軍規置!”

“……”

全良朋徹底僵在了原地,驟然攥了拳頭死死盯著閔文山,最后近乎是咬著牙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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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置的是跟著他出生死多年的兄弟,是為他擋過刀的兄弟!

站在后方,鶯鸝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的面容緩緩勾起了些許角,清楚的看到了全良朋眼底迸發出的恨意,那像是被桎梏的野

閔文山頭痛萬分的抬手讓所有人都滾出去,連帶著鶯鸝也被轟走了,很顯然現在的閔文山已經沒有半點興致了、

鶯鸝乖順的低頭,邁步走出了帳外,路過全良朋的時候微微側,對著全良朋屈膝點頭,隨即翩然離去。

全良朋一愣,盯著鶯鸝的背影皺了皺眉,他可不記得自己與這人有什麼集,當初的鶯鸝還明溪的時候便是一副孤傲的模樣,如今怎還對著他見禮了?

就算是結,也該是去結朗威葉才是。

全良朋想著朗威葉就忍不住轉過頭看去,看著那威風凜凜帶著一幫人大步流星走開的姿態,仿佛本沒把自己看在眼里。

齊國軍帳之中暗,而此時的宗延黎卻在與幾位將軍們切磋博弈。

“我手都被震麻了……”盧昊白著臉,看著那場上正在與龍飛打的熱火朝天的宗延黎,有些費解說道:“將軍這是怎麼了?”

“若是沒想錯,將軍許是在想法子解決薛力擎這個患。”裴良看了兩眼,心下默默想著,幸好他不是武將……

“連將軍都敵不過,我等哪里能是對手?”盧昊苦笑,就這兩天功夫別說是他了,就連擅弓弩的解虎都沒放過,著打了個遍。

場上宗延黎和龍飛二人短暫的分開,龍飛抖了抖手中刀劍,沉下呼吸看向宗延黎。

宗延黎收刀站定,疑的看著龍飛揚眉道:“龍將軍這是老了嗎?怎麼覺得與你為戰,不似從前那般吃力了?”

已經快四十歲的龍飛:“……”

雖然不得不承認,但是他現在的力確實大不如前了,要知道龍飛與宗延黎相遇的時候正是二十五六的時候,鼎盛時期遇到的卻是十幾歲的宗延黎。

那時的他尚且未能敵過,現在的他……

晏英山和祝金兩兄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大哥在喝悶酒的樣子,兩人都有些言又止的,想勸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在后邊默默的看著。

這種時候他們就會尤為思念三哥,若是三哥還在定能勸大哥。

再看看二哥,木然的抱著長戟站在一邊,四哥云游而去不知所蹤,晏英山突然覺得他們有點像是沒了娘的孩子,這可咋辦啊?

宗延黎毫不知自己沉重的傷害了龍飛已經在部署準備前往康洲郡而去,與齊國再度開戰。

“宗延將軍,賽雅送信回來了!”就在宗延黎部署的時候,賽雅終于送來了書信。

“果真?”宗延黎面,當即將都哲請了進來。

都哲臉上亦是喜,他可是半點沒停直接就給宗延黎送來了,進了帳中之后就說道:“將軍的事兒了!”

信中容很簡單,大致意思就是告知宗延黎,已經接到了閔文山的兒閔雪兒,并且了解到閔文山確實已有打算讓閔雪兒嫁給薛力擎之事,但是閔雪兒始終未能同意,并且非常痛苦抗拒。

然后——

“賽雅將閔雪兒劫走了!?”看到信的末尾之后,宗延黎瞬間整個人都凌了。

“你們中原說的兵法,這貍貓換太子。”都哲很是得意,他覺得自己的公主實在是太厲害了,在齊國竟都能做出這等事,還不曾被人發覺!

“……”

宗延黎深吸一口氣,等一下,現在需要重新捋一下思緒。

當初的宗延黎所想沒有這一條啊!

甚是頭疼的擰眉,有些費解說道:“把人擄來了,那薛力擎豈不是更要發狂攻過來?”

都哲瞪眼,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用閔雪兒做要挾,威脅薛力擎投降!”

宗延黎聽著這話簡直氣笑了,嘆了口氣無奈說道:“薛力擎是喜歡閔雪兒不假,但是我瞧著那薛力擎不像是為了一個人,能蠢到如此地步的,況且還是一個本沒有得到的人。”

“在這個世界上人何其多,若能如此便投降……”那齊國也太可笑了。

“此事先放一放,我需要好好想想下一步的行。”宗延黎下信紙,事已經發生,人已經被擄走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算是把人再送回去,也只是打草驚蛇,閔文山勢必能想到自己的目的,這一步棋算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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