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 第1卷 第229章 旖旎的氣氛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 第1卷 第229章 旖旎的氣氛

高飛林聞言略微皺眉,似有些困,正答話就又聽到帳宗延黎的喚聲傳來。

衛松鶴應聲了帳中,就聽宗延黎道:“阿妹有孕之時我未能陪在邊,想來子有孕甚是辛苦。”

“你將阿妹孕中所遭的苦楚都寫下來。”宗延黎面肅然,極為正說道:“吃了什麼,喝了什麼,喜歡什麼都寫下來。”

“待我歸家,要好好補償阿妹。”

“……”

衛松鶴聽著這話瞬間傻眼了:“啊?”

宗延黎眉梢輕挑:“怎麼?你竟是對此一無所知?任憑阿妹一人苦不?”

衛松鶴連道不敢,低下頭面,實在不知自家這位大舅哥這是又想到了什麼,莫不是看他傷好的太快了,這便要換著花樣折磨他來了?

衛松鶴心中便是有萬般的不解和苦,也不敢多說什麼,當下乖乖坐下了,回憶著自家夫人有孕之時的變化,正提筆的時候就聽宗延黎道:“何時發現有孕,如何辨別孕像,也要寫出來。”

衛松鶴臉上愈發困,默默應了一聲認真寫來,也得虧是他與夫人意綿綿,因而對宗延茵有孕之事知道的事無巨細,便是那吃食上的改變他都記得清楚。

否則今日恐怕真是走不了了!

初時寫的較為艱難,隨著回憶深,衛松鶴寫得也就暢快多了,提及幾個月孕吐幾個月顯懷等等。

“兄長,我能記住的就這麼多了。”寫完之后衛松鶴長呼一口氣,略有些忐忑遞給宗延黎道:“兄長放心,子懷胎艱苦我明白,孕期我始終陪在夫人跟前。”

衛松鶴瘋狂為自己找補,就差在腦門上上,自己是二十四孝好丈夫的字條了。

宗延黎接過細看,越看臉上神越是深沉,像是一副如臨大敵的姿態。

Advertisement

衛松鶴很是忐忑,暗暗想著兄長這不是要找自己算賬吧?

要把阿茵十月懷胎之苦也讓他

“你回去吧。”正在衛松鶴胡思想的時候,宗延黎卻忽然開口,隨意的對著衛松鶴揮了揮手道。

“啊?”衛松鶴有點迷茫。

“你還有事?”宗延黎抬眼看向他。

“沒有,沒有。”衛松鶴連忙俯道:“那我就不打擾兄長歇息了。”

衛松鶴自帳中離去,還有些一頭霧水。

軍中大比最后一天,也是此次大比最彩之時,隨著那接連上陣的猛將,宗延黎臉上也出了笑容,頗有一種在看家國后輩冉冉升起之慨,特別是得見石敢當躍上擂臺的那一刻。

看著他宛若撼天地在擂臺之上怒吼咆哮,看著他寸步不讓守擂。

那小小的擂臺在此刻仿佛便是他心中不可割讓的國土。

退一步便是敗!

日落黃昏之際,石敢當所守擂臺之上再無人敢上陣,至此比賽結束,而石敢當的名號也自今日在軍中傳來。

要知道石敢當是半路加軍中的,且一來就去了蒙奇邊跟著,軍中兵卒們多有妒恨,無非是在背地里說他了父輩榮,這才得了將軍們青睞罷了。

石敢當今日上擂臺,也是用自己的實力告訴所有人,他不是個只會走后門的無用之輩。

父輩的榮只會為他增添彩,而他要做的是將父輩的榮發揚大!

“把這藥給石敢當送去。”宗延黎喚來了高飛林,將跌打損傷的藥酒和藥膏讓他送去,略微停頓說道:“聞年來見我。”

“是。”高飛林連忙應下。

聞年到來的時候,頭發還帶著幾分氣,看著像是急忙洗漱換了干凈的裳過來的,之后對著宗延黎俯拜道:“將軍。”

Advertisement

宗延黎端坐桌案前,微微抬眼掃了他一眼道:“我有一事。”

宗延黎示意聞年座,迅速寫下書信,低頭吹干了墨,而后神平靜的看向聞年說道:“父親來信與我說起宗延氏族中之事,我觀之慎重,為自己留下子嗣。”

“你當知我份不同尋常,故兵行險招,決定借種留子。”宗延黎神冷然,略微抬了抬下顎說道:“我還未能做到葷素不忌的地步,思來想去唯有你是個不錯的人選。”

“若得子嗣,我會對外言說其母病逝,編造個名字宗祠為我之妻。”

“抱子而歸我為其父。”宗延黎說著,眸幽深聞年眼中道:“而你,終生不得認子。”

“聞年,你可愿意?”

宗延黎話語落下,聞年眸微微睜大,似是陷了短暫的混沌之中,非常努力的去理清宗延黎話語之中的意思,停頓了良久之后,臉有些發白道:“將軍的意思……”

“是得子之后,便將我逐出軍中,還是……殺之?”聞年忍不住攥了拳頭,似乎連帶著心臟都了。

宗延黎看了聞年兩眼,口中似有話語在猶豫,皺了皺眉低聲說道:“若按照我的子,當然是殺之最好。”

說著眸略有幾分深意,隨即又道:“聞年,我不想殺你。”

宗延黎凝著聞年,眼底似有幾分厲道:“所以我選擇信你,若今日我所做決斷留下后患……”

“我亦不懼。”

“斬你項上人頭所流之,洗涮我錯行之路。”

“我可以留你,也可以殺你。”

眼底的神無從半分畏懼,人總要為自己做出的所有選擇承擔后果,即便敗名裂的那一日終將到來,又有什麼可怕的,無非便是手中的狼闕長刀飽飲鮮罷了!

Advertisement

聞年起跪在宗延黎面前,他低垂著頭說道:“末將永遠忠于將軍,只求將軍……能將我留在邊。”

他攥手,眼底滿是真摯熱切:“若將軍憂心,可割去我的舌頭。”

左右上陣殺敵無需說話,留他手腳便是。

宗延黎聽著這話頓時一笑,隨即站起來說道:“三日之后,河漳縣云河客棧,切勿被他人瞧見。”

宗延黎說完之后就擺了擺手,示意聞年出去了。

三日之后也是衛松鶴踏上歸路之時,宗延黎借口同去,到了河漳縣之后帶著衛松鶴買了許多東西,三大箱東西他帶回家中,側面表示了宗延黎早前詢問宗延茵懷孕苦,確實是因為出于心疼。

待送走了衛松鶴之后,宗延黎回營路上擺了親兵護衛,換了裝扮從小道轉而去了客棧。

這客棧早就被宗延黎暗中買下了,如今客棧關著門再無任何人在

宗延黎從后院進了客棧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已經等在后院的聞年,看著他把自己裹粽子的模樣,宗延黎險些沒認出來,還當是賀安興的暗衛死士還沒走呢?

“進來吧。”宗延黎尋了個看著簡單干凈的房間,邁步走了進去。

“……”聞年無端的有些張,暗暗吸了口氣這才

沒有什麼聽的話,也沒有什麼旖旎的氣氛。

宗延黎無半分扭的解開腰帶褪去了裳,轉拉著聞年就去床上了。

事畢之后,宗延黎如常穿戴,看著那扯斷的發帶略微皺眉看向聞年,聞年忍不住彎了彎手過來道:“我為將軍束發。”

“下不為例。”宗延黎閉了閉眼,任由他為自己束發。

“是。”聞年低聲應下。

隨后宗延黎先一步離開了此聞年留下清掃。

Advertisement

宗延黎回營之后并未引起旁人關注,如常喚了幾位將軍議事,針對此番大比之后,重新分配軍營之事,采納諸位將軍的意見,以此做個歸整。

聞年回來的時候宗延黎已經歇下了,裴良得見聞年上前打招呼道:“今日將軍召諸位將軍議事,聞副將怎不在軍中?”

“將軍我去辦別的事。”聞年抬眼回答道。

“哦?”裴良還想多問兩句是什麼事,卻見聞年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軍帳。

裴良鼻尖也沒覺得意外,聞年對誰都是如此態度。

他轉去尋公孫璞了,眼見著公孫璞出帳的時間越來越,這病時好時壞的,真是人憂心。

宗延黎經此次事過后,也不知何時才能孕,思來想去決定去見一見馮培,如今這天底下能讓宗延黎信任的軍醫也就只有這一人了,而馮培如今日漸年老,早已是力不濟,似有卸甲歸家之心。

所以在宗延黎找上來的時候,馮培在聽了宗延黎的話之后覺得意外,卻又不是那麼意外。

“宗延氏終歸還是要到主脈手中,將軍能這麼做,是最好不過的。”馮培頭發白了大半,連帶著形似乎都佝僂了許多,軍醫實在是勞累,且他只是個軍醫,與在戰場之上拼殺的將士們終歸是不一樣的。

孕并非一次就能,還有許多講究……”馮培畢竟不通婦人病癥,更別說這孕之事了。

馮培擔心自己給不了太多有用的法子,最后還是讓宗延黎不如換上子的,去城中詢問大夫。

馮培只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淺的寫了下來,讓宗延黎多多注意,至于究竟要吃什麼藥才能更快的孕,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宗延黎記下之后,就尋了個沒什麼事的日子出外了。

五月十六,夏至來臨。

在這段時間里,宗延黎一邊在軍中持軍務,引來諸多新兵帳,重新規劃了軍營,監督練兵之事,一邊在閑暇之余出時間赴云河客棧。

如此籌備之下,直至八月宗延黎終于診出了喜脈。

“近日我暗疾發作,日日難以安睡。”宗延黎在得知自己有孕之后就開始籌謀后路,讓馮培開診對外言說自己舊疾復發,從一開始的不適,到后來的難以下榻。

將軍中之事一點點到了龍飛的手中,這期間眾將軍多次前來探視。

宗延黎一一接見,眾人看著宗延黎并未看出有什麼事,馮培一口咬定是暗疾。

眾人只能詢問如何診治,馮培自然說是困難重重,如此蹉跎了將近兩個月,宗延黎將軍中之事全數給了龍飛,決定前往‘藥谷’尋神醫治病養傷。

在宗延黎離去之前,特地給眾人留下了諸多策略,若是在養病期間北地諸國有所作,切記不可貿然進攻。

當聯合烏桓,從旁制衡敵軍,無論如何一切都等到回來之后再做決定。

宗延黎養病之事沒有驚任何人,并且下達軍令除眾位將軍誰也不能告知,以免被敵軍所察,借此機會襲營而來,對軍中將士就說宗延黎在帳中養病,諸位將軍也要從旁遮掩。

宗延黎這一去是孤一人前去,就連聞年都被丟在了軍中。

并且宗延黎言說,若是糊弄不下去的時候,可人假扮,務必讓外人得知還在軍中。

眾位將軍自是應下,滿心都是擔憂宗延黎的傷勢,自宗延黎離開之后,暗中不知商討了多次。

“平日里見著將軍如此勇武,難不都是撐著的?”蒙奇等人最是憂心,在他們眼中,宗延黎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難道是他們疏忽了,所以才完全忽視了宗延黎存有暗疾?

“將軍負傷不知多次,總是避開我等不讓我們看傷勢……”盧昊幾人回憶之前的事這才發現端倪。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對將軍的了關注。”白修筠更覺得自責,忍不住抿說道:“將軍許是怕我等不能自立,故而始終都在前為我們撐著。”

“說來說去還是我們太沒用了。”幾人越說這心里越不是滋味,唯有公孫璞一臉高深莫測的端坐在旁邊。

裴良端看著公孫璞的臉,總覺得好像窺探出什麼,忍不住湊上去道:“公孫先生怎半點不憂心?”

公孫璞微微一笑,神平靜說道:“將軍總有自己的策略,你們都未能知道,我難道會知道?”

裴良看著公孫璞這一副老狐貍的樣子,忍不住嗤笑道:“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公孫璞對裴良的話語不予回應,只一副自己也是病人需要休息的樣子,讓旁人無從問起。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